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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5月6日 星期日

問賽道高雄篇32《神奇的希望》2014/3/15

問賽道高雄篇32《神奇的希望》2014/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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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一個現狀都代表了未來的挑戰、未來畫面的存在,那它要跟相關的人共享,要看相關的人要不要在這個時間點上做一個參與。然後一加一,多少?大於七嘛!對不對!在早期課。這就是能量的相乘性,它不是一加一等於二啦!而是在這樣互相相信的交纏裡面,它會有一個效應。

認真對待,它基本上是遊戲性的,可是我們要裝到很像。就像剛剛講的,是遊戲性的也是真實的。倒不是計較,而是真實性的參與歷程。你知道前幾個禮拜賣菜頭,真的要陪小孩子去路邊,我們又不是賣菜的,真的去擺,實在有點那個。然後我就跟我太太講說,我跟妳講,或許這個時侯,當以後他長大之後變成生意子,他就回頭來想說當初就是有那麼一次我媽陪我去路邊賣菜頭,開啟了我做生意的感覺。有那個feel,就覺得做生意、擺攤很好玩。像我們講的,遊戲性的狀態,可以怎樣?要把訊息貼在「問賽道~雜」。假設十年後、五年後,你在你的生活脈絡裡面,你憶起了當初有一件事,然後十年後那個已存在的未來鞏固了你現在的狀態嘛!賽斯說你每個現在都代表了你有的過去、現在跟未來。那個未來、那個畫面,是什麼?我們如果忘記,如果把它操作成願望投到架構二,對不對?那至少要兩個禮拜以上不想它,是遊戲,也是真的。錢已經拿出來了,會有一個資產負債表(高雄的學員贊助身為畫家的學員共1195), 這個願望是那個不可實相的神奇的希望,對不對?所以你會很容易忘記,可是呢!架構二的神奇之處就在於你忘記的過程裡,自我就不會每天去check,就好像之前許醫師講的,反正你願望投進去,就像把電鍋,米煮好,放下去,切記,不要一直掀鍋蓋,讓它有醞釀的時間。所以你大概也不會去想不可能、不可能了。

每一次賽斯在《健康之道》每一節都講說你可以用我的能量,那就有朋友說:「靠夭,那到底是怎麼用?」那你們覺得怎麼用?或者怎麼確定那個有投進去?可是為什麼會這樣問?就像早上講的,你對身心靈深厚的知識不夠了解、也不夠相信,對不對?所以你會覺得是有還是沒有?簡單講,每個象徵、每個行動、每個儀式,或是單純的想像,可是對我來講那個想像的畫面是「丟呀!」重點是你信了,就像我們在做夢。賽斯不是教了我們睡前給自已暗示嗎?好像大家都對這個沒有問題,對不對?可是你還是可以一直問:「那到底要怎麼暗示才算暗示到了?」就暗示嘛!好,我等一下夢到。那我等一下會丟進架構二,丟進去就不管它了。那當然你也可以像我剛剛講的,把它當作投資在看進程也可以。

回過頭來,對每個人十年後的那個畫面會不一樣,可是你現在可以用想像的,不管你直接感覺到或者你刻意把它想出來的。你只要想一個賽斯講的叫做神奇的希望,那對我來講就是荒謬的期待。那個會是什麼畫面?但是不要說她的畫畫會飛起來,不要違反物理規則。我們希望變成一種「啊!那種不可能。」這邊有點吊詭,那種不可能是要我們不去管它的。我們把它丟到架構二,透過它丟到架構二,比如說我來講好了,她之後的那個不曉得會分多少回來的那個畫面。管它的,反正我講回去就忘記了。一加一,大於七。那一加九呢?是七的八次方。一加一大於七,再加一就是再七嘛!三個人就是七七四十九。現場有九個人。知道嗎?那個不精準的光線,出去是散射的。只有雷射是非常聚焦。所以它出去是非常廣的範圍。所以大家可以把十年後荒謬的願望講出來,或者,我這樣子講,你希望你投入的錢能不能有回報?那個希望要有那種荒謬的、神奇的希望,你不能希望她賺一點點錢回給我們就好了。那大概就是那樣子了。

期待是有強大的能量灌注。你現在投資的五塊、十塊、一百塊,你希望十年後有多少回報?不要怕錢,錢不是不好的事情。雖然你不需要,但是你也可以講一個誇張的。那個神奇的希望是一千萬倍,愈不合理但是可以在這個地球上發生,希望十年後聽到我當初投資的這個人在拍賣會上還是在畫界,人家講說她是畢卡索轉世。

當你對未來或對過去在改變的時侯,你當下也改變了。其實你的現在是因為有未來才存在,種子會發出來 是因為它,未來的它對現在這個種子在呼喊。未來的大師在對你呼喊,來哦!來哦!來成為我吧!每個人有每個人具體化的想像,然後那個感覺出來,你現在是、你永遠都是在一個動態裡面,因為在動態裡面,你又在一個「當下是威力之點」的狀況。你的未來有各種可能性,可是現在有一群人或者我們說七的八次方的強烈的投入,往那個特定的未來聚焦。那個東西,在至少這群共享的未來的實相裡面,是一致的方向。然後一加一大於七。然後大家回去士農工商,不要再提這件事情,我是說大家不要把這件事情當作賭注。它來的時侯就像是電鍋好了,它就會跳起來。兩億會出現在前面,美術館突然在前面。突然會計師自已來了。這個當下強烈的相信的投射,或是放進架構二裡面的那個願望就夠了。那再來就是等下一步,不用每天去在那邊check,都不用管了。下一刻,我們對這件事情的知覺就是十年後了。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當更多人浸泡在這種氛圍裡面,它的強度就夠強。因為你是知道實相是這樣子被改變的,而且本來就是遊戲性的歷程。你單純只是選擇一個意識上的焦點,對準這邊出去,就這樣。不是你要從有到無,從有到無就費力了。還要準備那麼多東西。它是由於信念跟意識焦點的改變,這些都存在了,有一個默默無聞的存在,有一個後來轉向什麼東西的也存在,什麼都存在。菜都擺在那邊,看你要選那一道?不是說你還要自已煮,煮成一百萬道,然後再選一道。再一次地,我們能夠這樣談,是因為我們對於身心靈知識的可能性的了解。

很多人在這個過程裡面,做為拒絕跟隨衝動的理由就是「我沒有看到我應有的資源」,雖然某一個程度的表面上,好像我在組織讓這些事情發生對不對?可是這些錢,一千一,它是潛藏的,有沒有?到什麼時侯會被拉出來?當你的信念改變的時侯。它就會透過各種的方式浮現,所以你的資源也是潛藏的。從存在或潛意識的層面,她早就道今天會收到一千一,可是自我是到了發生的時侯才憶起,某一個過去點、線性時間點來講,她已經投入了信念的改變,或許不是具體的事件,可是已經有了信念的改變,然後一直到今天發生。妳回去再想,過去有個點,讓今天這件事情發生。就像後來十年後,妳會憶起了當初這個點。不管今天是有成就、離婚、車禍、失敗,妳就會同時憶起一個當初的關鍵點。當然有時侯需要靠妳的回想跟覺察,有這個妳就會更清楚實相運作的機制,而是茫茫然說我不知道就突然多一千元。我不知道,突然之間被人炒魷魚;我不知道,突然間車禍。佛教在講,眾生畏因,菩薩畏果。可是應該相反啦!菩薩應該覺因,覺察啦!祂能意識到「因」,我們現在就為未來意識到「因」呀!那眾生畏果可能是一樣的。


實相在我們的信念之下瞬息萬變,今天她可以拒絕,你懂嗎?有的人她是不允許別人投資她的,她會覺得要獨資。甘脆我自已來,十嘴九屁股,你是插股,不是經營團隊,你可不可以安靜點?不是每個人都願意被投資的,我這樣講的的意思是在每個當下點,它都可以有變化的。

宗教變成交換式,都是儀式化了,畫虎不成反類犬,賽斯資料也會有這個歷程呀!這是組織跟群體發展的必然歷程,以後投入架構二也變成燒香,你知道嗎?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了。你是拿著跟著拜,我們是插香自已拜。所以賽斯才會講不是打如意算盤,而是你了解那個行動本身的意涵,重點在於改變意識狀態,而不是行動本身。行動本身在物質實相,是偽裝性的、是象徵性的、是儀式性的。都是為了讓你覺得有那種感覺,覺受出來。小孩子在地上畫出懸崖,還真的覺得很害怕。感覺是真的,其它事件都是偽裝實相。重點不是在這些事件。情感渲染到物質實相,成為偽裝
事件。賽斯教我們用偽裝事件感知那個存在的真實情感與情緒狀態,到最後,他就跟你講說你不用再講那些偽裝事件了,你就浸泡在喜悅裡面。賽斯說這就是每個人情感、情緒狀態在物質實相渲染之後在你身上發生的每件事情。所以為什麼要把那種感覺做出來?不管你是去參加那種行動式的工作坊或動作式的工作坊,「有沒有那種感覺?」、「你說對不對?」、「好很多了吧?」那種氛圍、那種感覺就出來了,事件是假的,情感是真的。

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才這個樣子。而是你這個樣子,才投射出跟這個物質實相的交融,才把那個偽裝實相具體化成為你感知的部分。我們是透過情感的投射來了解自已,不要以為是這個世間引起你什麼,這個世間引起你什麼覺受,是因為你本來就有這種覺受,你沒有意識到。沒有意識到它需要成為偽裝實相來讓你譩意識到。如果你意識到我怎麼一直在悲傷狀態?那就不用等到具體化。可是今天具體化,也不是要來害你。你已經這樣了,你要認識你自已,而不是說我怎麼創造出這種爛實相?我怎麼這麼可憐?這麼悲哀?實相是用來了解的,你今天創造出對自我來講是美好的或是不美好的,都一樣的作用。就是你有沒有更了解你自已?你更了解你自已,這個實相就沒有用了啦!它的價值就完成了。你就體驗過了,你就換其它了。你不是逃離它、抵抗它,而是了解它要講什麼?然後我對我自已有一個理解,更認識自已,我知道這個東西是怎樣的操作,然後這件事情會消失或者感覺會變。而不是你在外面花很多的精神或行動把它排除掉。真正的排除是你經驗夠了、體驗夠了,因為它是來讓我們體驗的。可是你如果長期以一種拒絕的方式來體驗它,你體驗到的是拒絕而不是這件事情。因為有時侯我們聽到個案在講說我已經很苦了,可是那個苦是「你拒絕的苦」不是你體驗那件事情的苦。你如果接受了就只是處理問題而已,處理問題都比去面對心理的抗拒還要更簡單啦!垃圾還是要倒,事情還是要做,你不是以一種抗拒的狀態在體驗那件事情,你還沒有真正貼近它。等你議題排除了,你對這件事情做不做也沒那麼在意啦!

改變事情覺知的狀態,你做這件事情,做也輕鬆,不做也輕鬆。

架構二比較偏向於讓好的事情快速呈現啦!我知道它已經在那邊了,所以我往那邊走。我結婚是因為十年後有個女生在我旁邊這樣,結果一個月就來了,因為時間某個程度它是為了什麼?欺騙自我啦!讓自我被說服了,而有一種深濚的相信,最主要的就是這個目的。你相信了,時間就不會是問題,你一但信了,時間就會變成幻相,你就是會往那個方向。

我願意去相信,才會做那個行動。

問賽道高雄篇37《一步登天的象徵性行動》2014/9/20

問賽道高雄篇37《一步登天的象徵性行動》2014/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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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會那樣子講你就可以那樣子想,你的東西現在有人買嗎?你寫的東西有人理你嗎?那有什麼關係?不是每一個畫家每一張都賣得出去,不是說要接案就可以接案,也不是每一個個案都輔導成功,也有我們輔導失敗的呀!從一個想像世界到物質實相,你一定要做一個象徵性的行動,所以這樣子對照你就可以發現說沒有什麼做的是沒有意義的,或者相對來講好像比較可笑一點,要可笑就有一樣可笑,要有意義就一樣有意義,

賽斯在講說樹苗為什麼會長大?有棵大樹就學許醫師的口氣:「來唷!來吃好吃的碗糕!」有一棵已經存在未來的大樹呼喊他去採取一步一步變大的行動,大家到底對一步登天什麼感覺?我都在教大家一步登天,可是大家都不要?奇怪了我剛講的好像都沒有用?想像即真實,然後再採取真實的象徵性行動,你去看那個落差要幹嘛?問題是出在能力不夠?那可以假裝呀!假裝你現在能力很夠!你如果要按部就班大家都會按部就班,我沒有說他不會達到,會!可是他這樣就不夠神奇了!我們就是要用飛的不要用走的。管它會不會發生,而是我可以採取什麼象徵性的行動?就像賽斯舉的普通的例子,想要變有錢,就假裝你已經很有錢了。

大家對一蹴可幾或一步登天的做法到底覺得是怎麼樣?在意又涉及結果,結果從自我的角度有涉及理性評估,所以就會很難行動。你想以後幹嘛?吃的東西都會拉出來,那是不是都不要吃了?人都會死那做什麼都沒有用?

你從小事情來講,我們如果要告訴一個人不要踢貓,其實我們在當下不會直接跟他來講,透過很多迂迴的方式。我們好像不會一步到位,因為怕衝突,另一種衝突就是信念的衝突,為什麼不可以直接做?可是一樣都是衝突,一個是信念的衝突,一個是你今天如果直接跟這個人抗議會跟他產生肢體或言語上的衝突。所以你可能就用很多不一步到位的方式去表達,那是因為你相信這樣子不行,或是講到最近常常經歷的,賽斯講說如果你想罵一個未婚妻:「賤人」對不對?納塞是講一次說最好罵出來了,如果不拿出來,下次你們兩個再有衝突,你可能會想揍她。

我們太習慣事情不順,就是不順反而比較順,早上講的實相來得太快不是我們要的,習慣讓實相慢慢地發生。你好像會需要一直被衝動逼著走,你可能會經歷一種感覺這麼順我到底要不要繼續順下去?又不是每天在過年!或者說一直漫步在雲端,簡單講要忍住那個新的事情發生的運作的模式跟狀態,因為我們好像習慣「我想幹嘛,可是沒有就沒有。由於性你好像會一直執意說要這樣子給他順下去嗎?會不會飛起來然後回不到人間?會!因為你就跟其他人

不一樣,就覺得你是瘋子。因為你講的東西都不能做,就像有同學說我覺得POLO為什麼都敢講那些事情,他講的大家都不敢做。然後就變成瘋子。可是我覺得你如果順著做下去,那想像力就會被打開。

你剛剛講說賽斯就是這樣講,可是賽斯這樣講讓我無所適從,所以賽斯就是黑白講,你當然還是可以下凡來玩,可是為什麼天堂待不住?你甚至可能現象上有待,可是心態上沒有待過。所以是不滿足還是覺得自我苛責?所以你是為了什麼行勳?為了(爸媽)他們?為了不被講啃老族?這個內咎是不必要的,可是還是繼續內咎。就是勇於認錯,死不悔改,聽聽不錯,但要叫我去做?不要啦!為什麼不接納它?或許這樣看,你當然不會一輩子都無所事事啦!

你還是會有行動,可是如果你沒有讓自已有一種行動的自由再去行動,如果你是一直被逼著去行動的,你就會想下來,因為那行動不是你自主自發的,你可能怕被講啃老、沒有價值、對不起良心,可是你的良心有時侯就會下來。就你個人而言,良心呀!愧咎呀!該做點什麼呀!其實是去更hold住這種無所事事的焦慮,去面對那個焦慮,死都不要去工作。你又不是像他需要錢,完全是因為心理因素的。要不然妳的錢給他!妳去工作,皆大歡喜。人家是逼不得已,雖然這也是一種實相,但是人家是沒錢才去工作。

之後你才能從自由的基礎裡,就是回到那個基礎點,看你要做什麼或不做什麼,你由一種自由的狀態裡面去做你想做的,而不是現在在一種愧咎感,對不起社會、對不起國家的方式去做事情。到那時侯你可能還是會工作、賺很多錢,可是那是你想做,能夠跟你的興趣配合,你可能還是朝九晚五,可是你不覺得累。焦點不是那個。所以回去時,妳媽念妳,妳就說:「媽!眾生愚痴,我不跟妳計較。這妳不了解,我不跟妳講。」真的呀!我上次在台南,我就在講說很早很早、十幾年前我剛接觸時,我媽就講說:「你們這個學賽斯的都很自私。」然後我也不管她呀!她後來也開始自已去旅行了,她可能心想:「你們這些垃圾人,這些錢我自已拿來遊覽好了。」妳懂嗎?她也不用去殷切地期待這個兒子很積極,老了要照顧她。我媽之前也常講說:「如果再沒讓你們苦到,以後你們要為我們把屎把尿!」我就說:「妳是很希望這樣就對了?妳是很希望妳死的時侯很難嗎?要幫妳把屎把尿這樣?妳要是願意,我們也沒差呀!」雖然一開始的衝突會比較大,可是後來你也會刺激到她呀!雖然可能一開始還是會不爽說:「啊!自已拿起來花好了。」她一年大概出國三次,我還沒那個預算一年出國三次。

所以妳要刺激妳爸媽,妳要一直不工作給他們看,他們就受不了了,這就是我們存在的價值。白色的力量,妳不用一直跟他講,因為他還是會反過來跟你講,反正你就是擺在那邊,他看到就會快抓狂,妳就讓他抓狂,對妳死心,他們就開始為自已活,後來就會發現自已賺得夠多了,就不工作。然後做他們自已,然後他們就允許妳做妳自已,功德無量,真的呀!妳要坐得住,人家在很難過的時侯,妳要坐得住,就像媽祖婆一樣,坐到讓人家氣賭爛,都是你爸我在做。(學員問說那大家都擺爛?)就回到基準點,妳想做妳再做,而且妳想做的事情不一定不會賺錢,如果這世界還是需要金融機制,妳畫畫畫到最後可能還是會有市場交易也說不定呀!★所以鼓勵大家要撐得住那個焦慮感,真的沒有下一餐才再講!

△對自然的流變不肯接受而想要更盡力地去拉一些什麼,所以你去拉住、去在乎的這個動力是來自於你對未來沒有信心、沒有期待、沒有更可以追求的。

當你發現這些東西你是自已可以滿足的,或是有可追求、可期待的,那你對這種關係的流變就會比較自然一點。重點在於我跟人互動我了解了我自已什麼?而那種理解可以回饋到自已前一個經驗,跟這些人互動,原來我需求的是什麼?了解自已這個部分,然後對自已的末來有所期待或相信會有,因為我們一直在流變。我們在這之前沒有遇到他們,所以之後也會遇到其他人呀!又不是說明天就死了。可是就是很多人會覺得明天就死了的那種絕望感,大家要分手,好像地獄,哭得死去活來。男生比較少,女生比較多,這沒有歧視。就會覺得好像不得了,生離死別。我們對自已未來的情感上的衝擊縮限到個人較較親蜜的關係,夫妻或是男女朋友,沒有了,就沒有了。但是有些人就沒有辦法,除卻巫山不是雲,還是被甩了就不行了。我記得很久之前就有人問我:「你經歷過那麼多段感情,你怎麼還可以相信感情?」我說:「就是沒有,才要趕快期待有呀!」他的意思是說一般人都是被經驗打垮,對不對?但是我回應他的意思是說你為什麼要被你的經驗打垮?就是沒有才要趕快再找一個呀?不是再趕快找一個,就是下一個是可期待的。為什麼要執著於失敗的情感?失敗就失敗呀!因為你覺得這東西不可能再有。你學到的經驗是這個都不可靠,可是就算不可靠也是不可靠他而已,或許就是你那個時侯信念的結構而已。未來永遠是可期待的。


有一種不是意志的抉擇的問題,是你的感受的問題。只是說一般人要不要這樣子講話而已啦!你可以決定要不要追這個人,可是你沒有辦法控制要不要喜歡他啦!喜不喜歡他是不可以控制,但是你可以不追他。你喜不喜歡他,某個程度是被勾起來的。他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妳知道妳在做什麼,所以不是他放不掉,是妳放不掉吧!再更進一步的行動來講,妳想不想跟他在一起?如果想,那就去追嘛!不管他有沒有女朋友,去追呀!去表白呀!不用想後果啦!只是管妳想不想啦!當妳在猶豫的時侯就像我們第一段前面在講的,我就是不想直接…那個就是有衝突的,信念的衝動,他講的話都跟妳講的話一樣,當妳直接問他,他就說不知道。那我問妳,妳也講說不知道耶!去抓那種感覺妳就會覺得說是在那種情愫裡面,其實心裡都有底希望是怎樣,但是不希望那個衝突會出現。不希望那個一步登天的結果會出現,可是有時侯妳去回想一下,我不知道啦!如果大家戀愛過,在那個要確定、不確定的過程,到確定的那一刻妳就會想說:「吼!那我們倆個之前到底在幹嘛?」反正那個女的要可憐,那也是她的命呀!在這種角度上這沒有道德的問題呀!不是沒有道德問題,道德問題沒有辦法被考量。或許妳表達完了,就真死光光了。全部見光死,可是妳也可能因著這樣才能往前走,或著妳因著表達了而可以再續前緣。那他也有一個理由可以跟他女朋友分手,而他女朋友會因為這個分手的挫折而覺醒,看!多正面!那種論述就可以滿足我們「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的理論,上課又不會沒東西談,大家又很和樂。你們如果把賽斯當聖旨、當聖經來理解,那就是這樣子詮釋呀!可是就是大家不習慣這樣子理解,一定要用世間情的方式來理解。我們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對不對?人家是有馬子的人,我們怎麼可以不去工作?我們好手好腳,父母還在工作耶!就是世間情的方式當然都講不過去啦!妳就是介入的第三者,妳就是不孝子,妳就是不知恥,父母還在辛苦的工作,妳就坐在那邊當大小姐,公主病!對不對?就是當然有很多…要穩穩坐著去面對那個焦慮。可是我們不談世間情,談世間情就沒辦法談了,可是要朝九晚五還是朝五晚九,晚九朝五也是一種工作呀!就是這輩子把它這樣子過完,父母親也高興,也對得起妳自已的良心,忍痛就算了,不要再跟我聯絡。我們不能這樣子下去了,我們是有道德的女生,雖然一年只有一次,妳要做有道德的女生就是這樣子呀!

再不然就是賽斯情,等下就去傳個簡訊還是幹嘛!留下來,不然我跟你走。對呀!有沒有刺激那種感覺要起來了?要戀愛了?整個血脈噴張。因為妳們倆個可能從來都沒有想要去正式這個,可能用比較模糊或緩和的方式去進行這段,而且那是那麼地濃。重點不在於頻率跟次數,在於情感強度。我跟妳講,我有一個朋友,有一個男生追了她十三年,她過程中還有男朋友,然後他還是一直追,追到後來她跟男朋友分手了,他還是一直追。追到後來她阿嬤死掉,我朋友的阿嬤死掉,後來她就嫁給那個追她十三年的人。他是從高中就開始追。而且過程中,我朋友都沒有看過他一眼。勝者為王嘛!所以可以呀!妳可以去表達。它當然還是一個經歷,有沒有要讓它一直發酵?它其實是可以被價值完成的。不管是再一次的表達或是怎樣,它似乎是可以被告別或繼續的。那個人怎麼會出現?因為我拿我前男友擋在那邊呀!說難聽一點,人家要追妳的時侯覺得:「咦?我怎覺得中間有個陰魂不散的東西卡在那邊?」只是我們把它形容具體化來看而已呀!第一個妳可以表達妳被勾起來還是喜歡,第二個是妳可以在一起,那就看他怎麼反應呀!當然他還是可以選擇忽略啦!我們不是說他有喜歡,他就要選擇跟妳在一起,只是說採取的是什麼態度?那妳就說我想跟你在一起嘛!他連回應妳都不敢了,妳還期待他跟你講嗎?難道妳要手拉著手一輩子?因為妳也不敢講,可是妳的不敢講可能是怕機會沒有了。他的不回應,妳可能有很多揣測。可是他可能沒有妳想的那麼為難,他可能只是孬而已。我覺得有時侯妳不用去設想對方在想什麼啦!妳就看妳想不想怎麼樣,比如說妳今天想起他,想他要他陪妳,那妳就叫他來陪妳呀!妳不用跟他講要不要在一起,這樣才有辦法突破那種概念式的僵局。重點是互動的那個過程,比如說妳等下想他,妳就說打雷那是好怕哦!他找妳,是妳的選擇。妳喜歡他,還是妳只想要個名份?我們在一起是有時侯可以一起去吃飯、一起去看電影、一起幹嘛!那妳就直接那個動作,

重點不是那個定義妳們是什麼關係跟框架,就像人家講說我做想做的事情,它只是剛好可以賺錢,然後它就被理解成一種工作。

我們是透過行動來定義本體,而不是本體先確定了才有行動。聽說,有問題的人從自已發現到找治療要經過二到十年,賽斯在講行動跟本體之間很好玩,其實是行動、行動、再行動,那個本體才呈現。可是我們在談話的時侯,不會去想行動的歷程,而是我要怎樣、我不怎樣、我是怎樣?可是那個不管妳是他的什麼關係、是什麼狀態,它都代表一個行動後的結果嘛!所以妳就是去行動呀!那個行動本身去採取,妳就一步登天。講了,做了,看是gameover還是再續前緣。如果不行就唱冰雪公主(let it go!)妳的面對也會迫使他要去面對他的面對,但是誰要做呢?先覺察的人要做呀!所以有時侯就會講說夫妻去諮商或參加身心靈團體,可憐的是我、採取行動的也是我?那誰叫妳要學身心靈?這沒辦法。因為其實妳有覺察,應該說好處是什麼?妳可以掌握一些妳想掌握的,那他們不知道。要不然就變成假死了,他們是真的死,不知道這樣做。他可能也真的不知道,所以就由妳來了。那個後果也不用妳去想,他不要就不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