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頁

2018年8月18日 星期六

[創作] 小說《一步之遙》56



先生在電腦前寫下最絕望的遺書。

「真的不要再丟下一堆方法了,我都做了,試了。打去生命線也只會跟我說你了解憂
鬱症嗎?彷彿這是免死金牌,照顧者自已都很憂鬱,卻該死的還要家人來體諒,可恨
的是被照顧者既不看醫生,也沒有醫生的證明,既不能申請急難補助,也沒有吃藥,
說以前前男友阻止她去看醫師,問題是現在千百遍鼓勵也不去,又說不隨便對人說出
口。跟她說可以試試,給自已一個機會試試,約了又爽約。最後跟本連一次諮商都沒
去過。還口口聲聲宣布自已有憂鬱症?怎搞的?先搶先贏?先說了算?堪比醫生專業
?可以自行判斷?然後抓住這個點,所有的老師、志工、好心人都說要體諒、鼓勵,
所有的建言與格言小語,都說要無條件傾聽、積極關懷?誰來關懷陪伴者心中的苦?
陪伴者更苦,只能強忍。賺錢的是陪伴者,回到家面對不去工作看延禧攻略的沙發馬
鈴薯還要『微笑、真誠一致、溫柔、正面』的也是該死的陪伴者。」

「陪伴者就這麼罪該萬死,不能抱怨?不能悲觀?不能不體諒?婚前明明有工作,一
結婚就辭掉,再也沒有付過房租與電話費、水電費、管理費,這不是吃定另一半是什
麼?苦苦哀求去工作,只差沒有跪下來瞌頭,結果一騙再騙,說要吃飽。吃飽又日復
一日,看手機、睡整個白天、徹夜不眠、日夜顛倒。騙子!騙子!騙了整整一年,說
有找有找,笑死人,台北工作那麼多,跟我找不到?明明就是沒有意願去工作。只想
幻想老天爺助她中樂透,幫她解決債務。流淚說羨慕那些老公開公司、有家人幫忙還
債、父親每個月給五萬零花錢的人,就是不肯去工作,只會覺得自已苦命,笑死人,
是自已拼命把卡刷爆買東買西,要怪誰?又不是在婚中花費,是以卡養卡,一欠再欠
,才會拖到百萬卡債的,能怪誰?怪自已命不好?怪另一半賺的錢太少?」

去跟法官抱怨呀!
去跟檢察官告訴呀!
去跟社工投訴呀!
去報警呀!
再去跟死黨埋怨,叫死黨嗆聲呀!
去呀!
就靠冥想吃飽肚子就好呀!
整天在家就等錢掉下來呀!
去幻想科博拉帶來事件,一筆勾銷金錢的欠債呀!
去等待黃金團隊為你解決一切呀!
去呀!
去用秘密、去用心想事成,讓十億樂透落下來,然後更有藉口不工作呀!
活活逼死一個人,這個社會還指著他不夠努力、不夠體驗、不夠有耐性、抱不夠、不夠堅
強、沒有好好照顧另一半。然後再說怎不找張老師?怎不找里長?怎不找社工?講那些屁
話。



問賽道 高雄篇 kday40 王者再臨


問賽道 高雄篇 kday40 王者再臨 2014/12/20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YCdCLRWxtUM&t=5s
POLO:「對外境的感覺就是對自已的感覺。就有問賽斯在工作上到底要跟老板講真話還是講假話?賽斯就講說以長遠來看,你還是講想講的真話好了啦!某個程度還是講真話還是比較好啦!問題是怕什麼?得罪人?得罪人,人家還是可以支持我,得罪人,他不支挫我,還是會有人支持我呀!如果有人不支持我也不一定代表我不會被支持呀!人不幫我,可能天可以幫我呀!」

POLO:「沒有人可以真正改變我或我的實相,除了我自已的信念。」

POLO:「行動本身不是改變實相的重點,行動只是一種體驗的風格,一種風味餐,一種想要怎麼體驗例如嘉義到高雄怎麼來,我相信我要來,我一定會到,只是今天我行動的方式,看騎腳踏車、看開車、看坐什麼?結果是一個實相,實相不是由行動改變,是由信念決定的。那行動算什麼?就是我想要怎麼體驗。」

POLO:「你想要不要工作又會有錢,當然會發生呀!你可以相信這個信念然後辭掉工作,可是你一時不想工作、不想做事情,不代表這個狀態可以持續永遠。一個新的信念之下當然會引發新的概念跟衝動呀!那賽斯是說當你再次面對這些衝動的時侯,你也要跟隨。」

POLO:「最近有個學員一直換工作,是同一個領域,對自已也覺得怎麼一直換?後來換到一個薪水又高又可以準時下班然後工作又輕鬆的,他才發現對!以前做的對!但如果你因為信念覺得本來就是這樣,大家都很辛苦,你就不會拒絕,你拒絕之後才有辦法有另外一個工作。隨著你的信念的改變,只有合乎你想要的狀態的工作,你才會接納,而那工作不管是辛苦的或是輕鬆的。」

POLO:「如果和平是我要的實相,那我要相信什麼?相信會和平。他們不接受也會和平,而不是去把它弄模糊。所以你要和平是去相信會和平,你用行動讓衝突不會發生,到最後選是會發生,因為你相信的是衝突不是和平,是相信衝突然後採取一個讓它和平的行動。你故意浮上一個不確定的狀態才會製造衝突。東西是你的就不要放在桌上,表示大家都可以拿,這樣子才會製造衝突。」

POLO:「信念轉不過來,所以才在那邊一直苦。」

POLO:「這也是你想要的,只是你誤以為被綁住的感覺,讓你喘不過氣來,你才會想逃掉。那個心理狀態給這個狀況一個解釋嘛!叫做綁住。說實在誰綁得住誰?你要看到的是沒有人被綁住,而是有人願意活在這樣的生命共同體裡面。當這樣的角度看出去就等於是用不一樣的信念在看,」

POLO:「你送羊奶的過程本身如果沒有激起你的興趣跟熱情,它是會消磨你的。一種怎麼講?意志力嘛!讓你更鞏固做你不要做的賺微薄的薪水,那就像我們講的放三千萬在家不去拿來用,然後在那邊賺三塊五塊。你有看過皇帝去送牛奶的嗎?那是去體驗而已。不要笨笨的說我以後不要住帝寶了,我要賣豬肝湯。」

POLO:「你要證明什麼?有什麼好證明的?靠羊奶這樣?證明喝羊奶不會氣喘?你應該某個程度也知道送羊奶送不出個屁來吧?我跟你講,你以新的姿態出去,告訴你的學生,老師就是這樣,集皇權於一身,要找那一種女人就找那一種女人,要回家就回家,要出去就出去,隨便你,你懂嗎?要不然你的學生看你這樣,送羊奶的身心靈老師,不是不行啦!但也是滿奇葩的。是不是?你轉回來,整個東西都是順的。」

POLO:「為什麼妳弟弟那個時侯會死?因為他那個時侯想死,在妳的實相妳希望看到弟弟會死,事實呀!妳建構了一個妳的親人死掉的實相,妳要去知道這個,妳比較不會去形成這個世界沒有公平、沒有正義。假若今天他媽媽怎樣了,那個意義是在整個家族脈絡裡面,或者是對我怎樣,而不是去追究說今天是車禍死掉的還是生病死掉的?然後說你看這世間撞死人都不賠,醫生都是爛醫生,我都不要相信醫生了。因為妳不了解妳就會把這個事件以妳可以理解的方式去做各種歸因。可是沒有一個是對的的,唯一對的是我想在這個時侯發生。就像二個人為什麼會離婚?因為二個人都想離婚。」

POLO:「賽斯說一個人想死才會死。至於怎麼死,那是你對這種情況的誤解,因為情緒、因為捨不得,因為怎樣,所以妳要找出一個理由,是醫生,是人,是現在的人怎樣或是什麼。那個觀念對事件本身沒有意義卻影響後來的生活,為什麼我會吸引所有人都講我是錯的?在核心信念裡面我是一個不應該的存在,我為什麼會講說親人死可是我沒有死?因為我是在一種情緒之下的難受,然後我想找一個可以讓我好受一點的講法.雖然還是不好受,但它還是比較好受一點。如果我可以在身心靈了解這件事的意義,就比較不會講說老天不公平,為什麼讓他死不讓我死?你就不會用那麼單純的講法去對每件事情貼標籤。」


問賽道高雄篇 kday 39 《信念結構事件,不是經驗》


問賽道高雄篇 kday 39 《信念結構事件,不是經驗》

POLO:「是被說服沒有錯,但是為什麼那些訊息、那些刺激足以讓妳認同,那些認同妳回來之後又會覺得我就沒有做到我想做的。★好像總有理由告訴自已是不能或是沒有辦法完整體驗本來想要體驗的,這種事情如果一直發生,就叫做我都沒有盡興。」

POLO:「他沒有盡興,那他有的就是什麼?他有的就是掃興。我有掃興的實相,我有什麼?我就有一個跟掃興有關的信念。為什麼妳是掃把星?怎樣妳覺得自已是掃把星?我相信我是沒那麼幸運的,我就是衰尾道人。」

POLO:「有一種冷,叫做媽媽覺得妳會冷。妳好像常常處在一種媽媽覺得妳會冷,別人覺得妳會冷、妳應該冷、妳應該快樂、妳應該不要做什麼。妳在信念上相信人家講的應該要聽,人家講的是對的。就變成妳自已的感受可能就會被排除掉。」

POLO:「除非妳自已活著,否則妳跟人在一起,一定會有意見不一致、感受不一致的時侯,可是對方如果又表達了,妳的信念又覺得要聽。一致的時侯還好,不一致的時侯,妳的情緒也好、表達也好就不夠順逐,它沒有辦法被完整的呈現出來。」

POLO:「我不能一個人,或我一個人會有問題。第二個是別人講的話要聽,因為不聽的話好像會有不好的結果。我是一個不幸或者掃巴星。一般人其實不會對別人講的話或反應那麼容易接受啦!妳會把別人的東西吸進來了,我是不是有問題?又更加深那種我是不是怪胎?這樣子真的很難活,層層疊疊很多。這些是限制性信念。」

POLO:「我記得我爸常講說東西放在你手上都壞光光,你知道嗎?玩具呀!電器呀!我都會想說沒有!那是快要壞掉被我拿到才會變這樣。妳講那個同學覺得自已是掃把星,那我們到底有什麼抵抗的力量或支撐的力量?我對這種東西其實是它對我來講沒有那麼大的影響,有一個部分是我不會把別人講的當真啦!但是妳會,為什麼?」

POLO:「妳把別人講的東西當真,它就不是別人的問題了,所以我說層層疊疊是指妳的狀況妳自已知道。可是當有人講的時侯如果是意見不一致的,那因著信念的關係別人講的可能是對的或是我應該聽別人的話,就扭曲一次,對不對?所以又會返回來再相信我是怪胎。那自動生成第二層的限制性信念,而且可能會自已一直生,我就是沒人愛、沒人喜歡。」

POLO:「妳如果每個都吃進來,妳就會沒辦法活,可是那個活下去的樣態就會一直是亂的嘛!可是只有一個東西可以解決,就是『我就是這樣』,我去認同我存在的樣態,去認同我自已的感受。不然怎辦?照別人的講法去調整自已的心態,可是妳本來的感覺還是一直出來呀!甚至妳本來應該做的適當的調整又沒有調整,那個感覺更強烈、衝突更大、更發覺自已是瘋子。」

POLO:「如果我現在還不認為我是,我可不可以先肯定我自已的看法?所以妳要的是先有這部分的穩固,不然有一個先跟妳說妳是,後來又有另外一個跟妳講說妳不是,那最後就會覺得我到底是不是?不管對錯,它至少都是我認知的啦!我的經驗就像我自已的小孩,好的經驗或壞的經驗都是我的經驗,那學習過程或許也是這樣,我或許講對了,或許講錯了,可是它就是我的看法。所以我的看法應該被尊重,對自已來講我就是尊重我的看法跟感覺,我不會把別人對我的看法跟感覺置於我自已之上。然後我如果確定或認同我自已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是不好的,我自已再來解決。」

POLO:「我在肯定我自已的經驗,即使那個經驗對我的發展是不利的,但那個部分我再去做調整。」

POLO:「妳沒有讓他傷心,他本來就很傷心或者他因著這樣子的狀況的理解而傷心,而且他的傷心也不一定是責怪。從以前妳就被教導要承擔別人的情緒,所以妳才會這樣子理解或是昇起這個『我不應該讓別人傷心』,這其暗示了我會讓別人傷心或是別人傷心是我應該要負責的。你不高興是你心情不美麗,跟我做錯事情沒有關係。」

POLO:「我過去如果有不舒服的經驗、不舒服的感受,基本上都是誤解,那只是誤解的那個歷程我們去抽絲剝繭,用新的態度,為什麼妳那時侯需要那件事情?是從他主動創造而不是受傷者的角度,把整個經驗統整回來。」

POLO:「一個個案被同理了,新的建議進來才會有用。」

POLO:「不讓對方是受害者,也不讓自已是受害者。」

POLO:「我們不是要去定義一個現象,我們比較是說去認識存在的樣態,怎樣都是善的或是怎樣都是創造性的,而不是說你說有東西是有創造性的那有東西是不是有創造性的嗎?比較不是這樣子的理解狀況,而是說不管今天你發生什麼鳥事都是最好的事情,而不是在一個理論上說你說有最好的事,那有不好的事情嗎?沒有!因為最好的安排、最好的事情就已經包含全部了。所以並沒有一個不要,並沒有一個相反的。」

POLO:「今天他所謂活的很好,我們可能是去講說這是他創造他要的,而不是去說他怎樣,對他來講就是說我是衰的變成我不衰,可能沒有這麼直接。第一個是找合乎他自已覺得貼切,第二個是這個宇其實是會支持我們的。」

POLO:「你踩到狗屎不恩寵,被車子撞到不恩寵,沒有呀!被車子撞到也是恩寵的呀!那為什麼是恩寵的,你去理解呀!只是對自我來講要自我覺得快樂的,我們才去講恩寵。你不能講只有某一種現象才叫好,這樣子就會暗示了有另外一種狀況是不好。全部的肯定跟只對某一種現象肯定是不一樣的。不管有錢沒有錢都是幸運的,如何的幸運法、如何的恩寵、如何的最好的安排,就像我們剛在詮釋這件事情就是愛的合作性冒險,有個小孩生病了或出個意外,有助於家庭的凝解。可能不這樣的狀況展現,它可能會有更大的狀況產生。」

POLO:「很多人會把創造實相表現成要對自我肯定的那個現象,這就是我在講的賽斯的陽謀,因為到最後你也不會想說要創造什麼對自我而言是正面的實相,因為你已經開始肯定所有都是正面的實相了,再來就是你要專注在於實相上的遊戲性態度或意識擴展的翱遊。」

POLO:「對你來講我過去用限制性信念結構起來的經驗也有肯定它呀!它就是我結構起來的經驗,那我現在結構了另外一種經驗。可能當下我不再覺得我是衰的,可是我還是記得我有這種我是衰的概念下組織的經驗,那也是我的,我不用把它丟掉,那到最後不管你經驗什麼,你都肯定它了。」


2018年8月17日 星期五

小說《一步之遙》55



先生真的是用盡全力在吶喊:「妳為什麼不工作就算了,連待在家也不做好本份的家務事
?我上班還要我整理家裡的大小事?洗衣洗碗收衣拖地全我來?那妳在幹什麼?」

幾乎是用光所有的力氣,那發自生命底最深的怒吼,氣到不能自已,他跑到八二三公
園,大半夜無處可去。身上沒有半文錢,存款所剩無幾,下個月的信用卡卡費遠超出
他的薪水,這個家,他無以為繼。不曉得還能去那?不知道還怎能走下去?三更半夜
,他不想睡在四號公園,可是他又住不起旅館。就連二十四小時營業的漫畫店,也要
花至少一千元入會才能通宵包台。他滿腦子的悔恨,懊惱過去。明天是星期五,還要
上班的他卻只能自已離開這個家門,深夜又熱又想睡,但不想再聽另一半的哀號與尖
吼,他沒有心力去照顧他人,累了,盡了,他只能先顧好他自已。

真的幾盡是用到底處粍竭的所有精神力,他想要大聲對她吼叫:「妳為什麼要騙我?要
這樣虐待我?」他知道,他內心深處真正想表達的,也許不是「妳怎搞的在家也不做家
事?還要我做?什麼都我來?彷彿我是一個人生活。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幻聽幻視,妳
是我幻想出來的?實際上跟本不存在?」而是「我好累,妳快點好起來,好不好?」

先生跟妻子無數次的對談,求她去看醫生,「求求妳,去看醫生好嗎?妳不想看精神科
吃藥,至少去找張老師談談吧?妳不想隨便對陌生人說心聲,那找專業的協助吧?給自
已一個機會吧?懶得出門,也有生命線或電話諮商可以談談,好嗎?」但沒有用,一個
人若不願意幫助自已,旁邊的人死活都拖不動,用盡各種方式,講上數千萬遍,並不是
如同城男心事的組長說的「鼓勵她」就好,這是要看個案自已的生命歷程。這重點不在
於先生有做多少次的鼓勵,也不是做多久的問題,不要以為是案主因為你的次數與時間
達成第一百根稻草般的觸動,突然累積值地觸碰到她願意主動去求助的按鈕!不是這樣
子的,只是表面上看來是的,但那機緣與時間點不是由外人操控的,只是你以為是你的
功勞,你以為真的靠你的外在行動有用。

不!是時間到了,她想通了,她突然靈機一現,她願意了。否則你講上千萬億次,只是
顯得她更煩,甚至反效果,逼得她躲得更深。先生懂這道理,他也不喜歡某些老師(還是
只是受過訓的志工?)問他有沒有做東?有沒有做西?有沒有擁抱?天曉得是要錄影還是
錄音存證?他很想反問老師你怎知我沒有?就像他無數次、無數次質問太太:「妳是要害
死我嗎?要我也欠一屁股債跟妳一樣去債務協商妳才甘願嗎?騙我說有找工作!是找給
誰看?在台北還找不到工作,鬼才相信?妳要騙誰?就業站、各種管道那麼多?妳又不
去試!要拖多久?真想搬出去,放妳一個人不妳死活,到時社會局還是警察說我遺棄,我
就說妳自已不努力,都把責任推給別人!妳跟本沒有用心在找!妳是不是要活生生氣死
我?」那種感覺,太太也說過:「你又怎知道我沒有找?」

先生說看不到,先生說沒有見到成效。先生恍然大悟,不就像那白髮蒼蒼的老師也在指引
他做這個做那個,讓他感覺彷彿在暗示他跟本沒有做或是做不夠?他很想怒吼:「你說的我
早就試過了,你是要怎樣?你的教法跟本就是在指責我做得不夠好、不夠多,另一半才沒
好起來。你怎知我沒有鼓勵她?你又怎知我沒有竭盡全力了?你是有天眼通還是他心通?
還是你是用成果在評斷我的努力與過程?你難道就不能站在你的專業立場對我說一句我很
努力了嗎?怎搞的還是在檢測我的效果,從外境來對我打分數,檢視我的步驟?」

先生一慟!這不就是他在檢視他老婆同樣的作法嗎?找個一年也沒上班,這叫有找?對先
生來說,實相會說話,實相就是証據,沒有效果就是沒有努力,再怎說有認真都是屁!趕
快給我去打工也好,去樓下飲料店馬上去上班!不要整天跟我喊肚子餓!張老師問我有沒
有辦法增加收入?我反問為什麼永遠是做的人做的更多?為什麼不是平均分擔?不能分二
分之一,至少妳也顧好妳自已的部分吧!怎會丟給我承擔?先生想起她的薯條女,所謂的
好閨蜜只會嗆他沒有好好照顧她、不夠認真、沒有去速食店打工吃薯條,卻沒有叫她的好
朋友(先生的妻子)去上班?只會怪他!只會說他做的不夠多,下班還可以兼差呀!

為什麼婚前明明有工作也自已還卡債,一結婚就不顧一切辭掉工作,沒有任何存款、沒有
其它收入,還不起債務協商,銀行打來催,從東借到西,從債主甲換成乙,跟本沒有還清
的一天,只是欠債的對象換人罷了。不去工作,卻只怪先生窮?怎會變這樣子?先生就該
死全部承擔嗎?還是婚姻中的債務嗎?是妻子當保人嗎?不!都不是!是太太婚前自已欠
下的,為什麼一結婚就不工作也不還?先生恨的死去活來,想離婚又不能逼著對方簽字,
走投無路,求助無門,要打官司又是一條漫長的路。先生真的生不如死,頭痛難眠。

他只想聽到如羅賓威廉斯說的:「這不是你的錯。」而不是如王牌醫師說的「多看我的書
和cd」而已。也不是自以為是的好心人說「你為什麼創造這實相?」感覺很高明的指點與
冷靜客觀的立場,一點屁用也沒有。

也許,終其一生,男人都在等待一個聲音,「你已經做的很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