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頁

2019年1月26日 星期六

胡愛晏詩集 <不就是>

#胡愛晏詩集 <不就是>
[強風好像很難 向含羞草解釋
 不就是風行草偃 例行公事嗎
 有什麼好忍耐的
 牛羊笑個不停 帶著淚的奇異姿態

 冷夜好像很難向 遊民解釋
 不就是日落月昇 四時如常嗎
  有什麼好哆嗦的

  一元淚流不止 潑著水的詭異樣態]


2019年1月25日 星期五

巴夏 地平論 earth flat

翻譯國外網友提到說巴夏談到如下

他向我們保證,地平論這是100%不正確的。 它被智能機構設計為虛假信息,也將分離“陰謀”社區。 當我們騎車並互相稱呼羊群和傻瓜時,我們並沒有專注於需要在政府最高層改變的真實事物。

他提供的證據表明,如果是液態,真空中的所有物體都會形成一個球體; 就像我們在空間站看到的水一樣。 由於缺乏重力和真空空間的性質,它們不可分割地形成球體。 行星是熔融的液體,形成球體,然後固化為球形行星。 我們還可以看到,我們可以觀察到的每個星球都是一個球體。 地球不會是Wy。 他稱地球是一個“顯而易見的”球體。


當他經常談論平行現實時,他怎麼能說100%不是真的呢? 他總是回到“你的地球版本”,所以無論你認為什麼是真的,都是真的。

相信地球並不平坦,相信地球不完全無視他的整個信息。

你也知道。

是的,你是對的。 他說,在另一個現實中,平坦的地球存在。 但是,他也說我們並不存在於那個現實中。 在我們的現實中,地球是球形的。

https://www.reddit.com/r/Essassani/comments/7j2n70/did_bashar_ever_comment_on_the_flat_earth_theory/

2019年1月21日 星期一

帶著禮物來 Millie Luo 個案引導感想

 作者  whoiam (胡愛晏)                                           看板  NewAge
 標題  [哈拉] 帶著禮物來  Millie Luo 個案引導感想
 時間  Tue Jan 22 01:35:29 2019
───────────────────────────────────────

https://www.facebook.com/thegift32/
所有的問題你都有能力自己解決(當然也包含靈性問題),現在如果你只是缺乏信心或者自己一直在繞圈走不出來,答案其實就在對話的過程裡面,我將會引導你去找出來

《帶著禮物來》Millie Luo
這樣說文字交談的好處,第一,你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說的話和我說的話,你可以在那些文字裡面發現自己的信念,而且你不會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真的說過那句話。第二,留有紀錄你隨時可以回頭看看諮詢內容,讓自己在走一次那個過程,讓那些語言和語言背後的能量再度幫助你。


我因為一些極為困惑的問題,在試過張老師、生命線、某心理診所、心園丁陪談、xx靈氣療法、牌卡、遠距光療等之後,發覺依究困在眼前這道關卡,在這時看見「答案其實就在對話的過程裡」加上是線上文字對談很符合我的喜好,我決定跟隨動預約,在我的頭腦以「到最後還是沒有用」、「算了啦!不要麻煩」、「醫生不是叫你多看書和聽他的cd嗎?」阻止自已之前。

在其中,因為涉及私人隱私的部分,我選擇性公開並稍微修飾一小段,例如我最後問到,關於事務分配不公,或是能者多勞,做的人都永遠他在做時怎辦?「你是為了自已舒服而做」,我恍然大悟。我不是沒有浮現過這想法,但偏偏心中又極其不甘願,一直要到由另一個人的口中說出,我才會心甘情願承認。縱然在往後或不久前,仍究或多或少又掉入旋渦般無法自拔,至少那清明的時刻依究隨手可得,就在心窗下的吉光片羽裡驚鴻
一瞥。

「那我算什麼?」
「為什麼又是我?」
「他為什麼就不用?」
「我活該嗎?」
「我好不甘心。」
「這太不公平了。」
「難道看到的人就罪該萬死嗎?」
「為什麼他就可以視而不見?」
「我是奴才嗎?」

種種的質疑,屈辱,不解,憤恨,那都是可以的。那也是一部分。就像「貧窮」也是「富足」的一種。我極為疑惑,這不是對立面嗎?這不是非此即彼嗎?這不是互相排斥的嗎?又怎能說兼容並存呢?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但頭腦這麼想,意識底層卻是恍悟與了然的,真的,是我的視角夠狹獈,這難道不能算是一切萬有體驗祂自已的一種方式?借由假裝不完美來體會完美。

但我預設了這二者是敵對性的,二擇一的,選擇另一端就象徵失敗,代表內在有限制性信念,就是自認不夠好。於是乎,苦苦掙扎,努力想擺脫。所以,一個很勤勞的人不能允許他人懶惰,因為嚴以律已的人從不會寬以待人。更重要的是他無法接受自已這個面向,他甚至相信負面的力量是強過正面的,以致於他那麼努力強調與振作。

偏偏這種這麼積極與正向,宣稱愛與和平的人,是害怕著一不小心倒向另一邊。這一方與另一方是勢不兩立的。那麼,我是正義的,你就是邪惡的;我是那麼勤奮,顯得你躺在沙發上很偷懶與不努力,不是嗎?愈想表想,愈想努力奮鬥的方向,都更加強了極欲擺脫的相反面。為那一面向劃上大大的叉。

「允許自己的所有狀態 你就一定能夠放鬆」 Millie Luo這麼說。
「允許自己很堅守道德同時也打開可能性,允許自己可以稍微不那麼道德嗎?」在我問這句之後。

我突然明白些什麼。或許早已明白,只是一再遺忘。

「我不會藉著因為我討厭這樣的狀態想擺脫現在的自己而能成功翻轉

  反而因為我接納和喜歡的現在的狀態我才能真正的到下一步」我這樣回答。


我無法理解,貧與富怎是一體兩面?不可能,兩者水火不容。而且身心靈界太強調你值得過更好的生活,愛的代幣與身心富足了。

「原來如此是我的定義太狹隘。」我說。
「你不可能會失敗的,這裡不可能存在失敗,貧窮也是一種成功。」Millie Luo說。

那不是指責,亦非冷諷,是種溫暖的明光,帶著禮物來,輕柔卻深入地提醒你,你內在就有的答案。當然,自問自答也無不可,只是容易陷入死胡同鑽。借由對談,如鏡子般讓你看見你自已內在的光。像是個催化劑,適時地點燃陰暗的角落。


《一的法則》中  1981/2/08 Ra說
學習的最快方式是跟其他自我打交道. 這個催化劑比只跟自己打交道要大許多. 只跟自己打交道、不跟其他-自我往來, 就好比生活沒有你們所謂的鏡子一般. 因此, 自我無法看到其存在性的果實. 所以, 每一個實體藉由反射來彼此幫助. 這也是弱化肉體載具的主要原因。

Millie Luo的文章與語句給人一種明亮而不刺眼,柔和而不失焦點,清爽而不故弄玄機的感覺。借由線上對談的鏡照映射,卻反射出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火花,帶著驚喜與感動的興奮,有點像是想拍大腿地大聲說好的激動。

這一小時半,我滿載而歸。



2019年1月20日 星期日

《愛上卡夫卡》 Looking for Kafka 影評、觀影心得、映後感想

 作者  whoiam (胡愛晏)                                            看板  movie
 標題  [尋雷]《愛上卡夫卡》 Looking for Kafka
 時間  Sun Jan 20 20:38:12 2019
───────────────────────────────────────


~*-*~*-*~*-*~*-*~*-*~*-*~*-*~*-*~*-*~*-*~*-*~*-*~
影評by 胡愛晏

1.影片名稱 :愛上卡夫卡 Looking for Kafka

2.觀影時間 : 2019/1/19(六六

3.觀影地點 : 華山文創

4.觀影方式 : 片商(商家)邀約 /招待


~~~~~~~~~~~~~~~~~~~ 雷文 主文分隔線 ~~~~~~~~~~~~~~~~~~~~~~~~~~~~~~~~~

Looking for Kafka 這部是「追尋」的旅程。
男主角失蹤,前後二任女友的齊力尋找,抓住觀眾的心。「快點發現他被綁架吧!」
我們企圖以觀影者的上帝視角,替劇團的缺席捏一把冷汗,替法國女友的無助與困惑揪心,甚至是替自已代入「被綁者」於生活困境的追與逃而擔心。

其他人看到卡夫卡有沒有愛上,我不得而知。但那「荒謬」與「變形」看似在電影中未扣緊主題的缺憾,偏偏呈現出每個人對生活的「戰」與「逃」、「問題」與「解決」、「得」與「失」、「出」與「回」的各自解讀,日常百事的壓迫,是血癌的醫藥費不得解?是公演在即的急迫?是打死人的賠償問題?是原生家庭的責任包袱?是對感情的回首與自問?是老大被抓之下的何去何從?

看來很戲劇化、突兀的意外,偏偏又是很遠又很近般的在你我身旁卻又相隔千里,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或許是種荒謬。李幼鸚鵡鵪鶉影評人在映後座談說到法國女主角站在車水馬龍間,宛如三明治;還有原住民家人開著大卡車夾擊黑社會座車也是。我不禁聯想到片中那直立的床,生活瑣事喘不過氣來,像極了扭動求生的昆蟲背著虛假又不得不的外殼,偏偏劇團的導演還要求你要再多掙扎一點。

時間到了,趕著接女友,可以缷下戲服。
理解到了,可以擁抱有了第二個家的父親。
見證到了,可以在明明能逃又轉身的情況下,回頭幫忙小孩生病的綁匪。

生活中不一定事事皆如此皆大歡喜,在那不得而知結局與可能性資源的情況下,誰能真正輕鬆自在愛上那宛如謬物的殼?《一的法則》將生活中的困境或情緒、事件視為「催化劑」,卡夫卡在牛津辭典似乎解釋為「壓迫或噩夢般的性質」,韋氏辭典據說寫成:「如噩夢般的複雜、荒謬,或不合邏輯的性質。」旁白以前女友的視角出發,我卻有一種「就這樣?」的疏離感。彷彿在這愛情的切換下,人應該不那麼理智或者更情緒化一點
才對。

「追」與「被追之物」間必有距離,這才追得起來。而這份「試圖理解」(不論誤解或偏執、客觀與中立與否)產生美感、張力,也從中得到不同視角的體驗。父親見到男主,但那「謝謝你們來捧場」的母親呢?所謂「借」到錢的原住民,看似暫時解決兒子的治病錢,但那之後呢?還是說,結果與「未完待續」其實都不如「過程」中的重要,這就是「尋找」卡夫卡的用意。媽祖的笑盃,白文鳥的指東與紅鸞星動,沒有說出
來的低頭耳語,果汁機前扣問著的「你是誰?」「我是誰?」,對陳宏這個人的否認與不知,有些懸而未解,有些模擬兩可,有些充滿想像,有些不置可否,有些口是心非,更多的不止是指標或接下來該怎走,而偏偏是在模糊、徬徨、未知之下,那自我救贖、自我解答的耐人尋味。

「如果當初一起去巴黎會不會不一樣?」、「我想和家聲討論」、「你會比我還了解?」前女友、現任懷孕女友、男主角的父親,透過假設句、內心獨白、帶著不信任的質問,各自點出在這個家的想像中缺聲也缺席的觀看視角。過去式、現在進行式、上對下(舊對今、內對外、男對女)的扣問,沒有標準答案,不僅止步於白鳥神卦、心理醫生協助釐清、神明指示、警方協尋,更多的我不曉的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接下來該怎辦
?在劇中,真正讓人感到她的焦急的反而只有法國女友。在我看來是少數可以引領觀眾感受角色立場深入的人。需要翻譯功能才能表達在找「驗孕棒」。觀影的人需要的也許不是原來的卡夫卡文本做為解讀,而是若有似無,那「找不到」人或答案、方法或金援之下的困窘、急迫、疑惑的交會牽引,似乎才是尋找卡夫卡切題的切入點吧!

重點不是怎麼找?如何找到?或追不到、尋不著怎解?
是怎看待這過程?這監視下密室的自處?這無頭蒼蠅下的不安歷程?


爸爸是可以讓你失望的
男友是可以讓你失望的
師傅是可以讓你失望的

在用盡一切方法之時,事情好像總會自動照顧好它自已。
看完《愛上卡夫卡》,對於這種圓滿結局有種不安(不應如此順利)感,卻又鬆了一口氣,「還好」,「那好」,「這樣也好」

只是在找到之前,我們究竟該相信什麼?憑借什麼?掉落的十字架,搖頭的親友團,說「應該沒那麼複雜」的警方高層。導演沒有明確給出解答。我只能頑皮地說這答案在每個人的心中。






--
http://pilikang.pixnet.net/blog
胡愛晏
      做妳所熱愛的事情,然後讓別人為此付錢給妳。
                    丹。米爾曼<生命如此富有>p.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