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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3月5日 星期二

在我們的生命中 我們如何確定我們要去做什麼事情。我們如何找到自信去做它?當它進行的不是很順利的時候,我們接著應該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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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pyright c 2009 L/L Research

Channeling Intensive 5 - Session 3 - Channeling Circle 19

2009年五月30日

團隊問題:該問題是,「在我們的生命中 我們如何確定我們要去做什麼事情。我們如何找到自信去做它?當它進行的不是很順利的時候,我們接著應該做什麼呢?」

(S傳訊)

(S作為這次傳訊圈集會的資深通道)

我是Laitos。我們在太一無限造物者的愛與光中歡迎你們。今晚能被你們的圈子呼喚 我們為此感激,因為這仍然是一種有點罕見的服務類型。它是我們的一個機會,既可以增進我們服務的道路,又能夠從我們所服務的那些人當中學習。

我們請你們在吸收我們所說的內容的過程中 使用你們自己的分辨力,因為我們的道路和你們自己的道路並不一樣。這條道途開始於神秘,結束於神秘,可以這麼說,我們的光照耀在它的某個部分,不必然對整個道途有完整的視野。因此,我們所提供的任何特定的真理也許更多地是對於我們的真理,或者更多地是針對另一個人,而不是針對你說的真理。因此,如果我建議的任何內容對於你少於完美的價值,我們會建議你將它放在一邊。

今天早上 你們要求我們對一個問題發表觀點,這個問題不僅僅地對那些走在第三密度的體驗道路上的人們是有趣的,就我們自己對密度的理解,它也是一個深入到所有密度的問題,這個問題是,當一個人已經有了層層相疊的經驗,他就會嘗試在這些經驗中去尋找一種說服力— 從而建議一條向前的道路、一個方向、一個目標,及其完整性。

該目標本身就是某種所有尋求者必然以某種方式抵達的事物,一個人有一種目標感是很好的。一個人可以將自己投身於目標是很好的。然而,因為生命本身是一個永不停止的發現過程,目標將需要被重新考慮或重新制定方針,這將會一次又一次地發生。有時,這種重構是一種較大範圍的排序,它涉及對一個又一個計劃的拋棄。有時,它更多的特性是精煉一個尚未具有可持續性的計劃。

但是在幾乎所有的情況中,當一個計劃被擺出來被檢驗以確定關於這個計劃是否與整體的生命樣式發生共鳴,這個計劃本身會開始表現出它是無法持續的,這個時候將總是會有某種程度的混淆和挫折。因為當一個考慮這種不可持續性的原因是,它會返回[1]關於生命樣式的整個問題,在這一生之中 甚至最單純的問題如我是誰以及我渴望什麼,都會使得一個人發現自己進入一種相當大的困惑中。

現在,在類似這樣的環境中,為自己提供一個有點死板,或者容我們說,更加僵化的目標的概念經常是一種誘惑,這樣一個目標 在其本身就包含了一種批判,它經常會用一種沒有完全覺知的方式來運作,或者是以公開地 但認為有一些事情是應當去做的方式來運作。在這種類型的情況下,在每一天的日常生活中回頭凝視生活的現實 並看到一種缺點、失敗、缺乏,這實在是太容易的事情了。

事實上,這種方式只會加重困難,因為一個人接著不僅僅要和缺乏、失敗進行搏鬥,他還要和關於缺乏的內疚搏鬥,一個人會開始發展出一種自我的形象,在其中自我就是一個人所遭遇到的這些不足狀況的承擔者。我們發現在靈性發展的進程中這些批判對於健康不是有益的。因此,問題不可避免地升起了,一個人如何才能開始用一種方式,避免批判升起[ 以致於將一塊絆腳石放置在他預計的課程中],開始著手於尋求一條生命的道路。

現在,我們將通訊轉移到R實體上。我們是Laitos。

(R傳訊)

我們是Laitos,我們通過這個器皿向你們致意。我們發現這個器皿在說出那些進入心智的言語方面已經找到了更多的自信,即使有時候它在將我們的概念轉譯到語言時仍然會遲疑。這個連接是纖細的。這個器皿希望變得精確而準確,這為它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製造了絆腳石。我們是Laitos,我們將這個通訊轉移到M器皿上。

(M傳訊)

我們是Laitos。今天早上 對於在回答該問題時已經談到的那些內容,我們願意通過這個器皿補充更多的一些說明和評論。這個器皿此刻幾乎是以一種單調反覆地吟詠一樣的形式地接收到短語:「存在比作為更重要。存在比作為更重要。」於是她重複著她在她的腦海中聽到的,她所依賴的是該準則說的,一切都在意圖之中。從階層結構來說,最重要的是意圖,意圖所顯化的東西是次要的,不是完全不重要,但在重要性上肯定是次要的。我們現在將這個通訊轉移到L。

(L傳訊)

我們是Laitos,我們現在與這個器皿在一起。繼續我們通過M器皿談到的想法,我們想要回到這個問題的開端。當這個問題在這個圈子中被討論時, G實體說,她為一個事件做好了準備,她過去的某件事情,然而那件她做好了準備的事情沒有具體出現。

但是,如同M實體說過的,結果不是重要的事情,存在才是重要的事情。在為你的存在做準備的過程中,你做了一系列的與你的過去有關的任務。不論結果是否是你所期待的,這些任務對你的靈性進展都是重要的。在這種情況下,「存在」和「作為」有了一種融合併成為了在某種程度上一樣的事情。當你進行這些工作時,你在「做事」。然而,你會停留在將它們完成的存在性中,而不期待向著一個目標繼續前進。

當你期待發生的事情並沒有發生的時候,你返回到存在性中,不再嘗試去完成。

你過去能夠完成的初步任務將在另一個時刻為你服務。

每一次你在存在中,你就在達成你的目標,因為你已經在過去完成了那些將你帶到你現在的位置的那些事情。每一刻都是你的目標。再一次,一個人可以看到存在中的作為和作為中的存在是平行的。這些概念並不是新的,它們已經被我們談到過很多次。然而,這裡有另一種應用,在你的生命中你可以使用它來更清晰地看見我們所謂的存在中的作為和作為中的存在的意思。

(長時間停頓)

現在你們是存在,還是在等待這個器皿說話呢?

這個器皿在期盼中坐著,她說,「我要去哪裡?我要傳遞嗎,我要等待嗎?」接下來他想起了我們剛剛說過的信息— 「就存在著(Just be)。」突然間 她理解了我們的信息就是靜默。在她進行傳訊的同一時間,她單純地存在於可接收的狀態。這是一件為造物者做的精彩的事情。通過妳,造物者得以知曉祂自己。然而,在造物者所做的所有事情中,造物者存在。造物者單純地允許作為成為祂自己的進程。祂無時無刻都在存在狀態中,而祂自己的各個面向卻四處忙碌。

你們每個人都渴望在你們的行動上附加上重要性和意義。「我做這件事情是因為某個先前的行動或結果,我現在做這件事為了獲得另一個結果或作用。」讓你正在做的每一個行動都成為它自己最終的結果吧。允許你自己像造物者一樣存在,像造物者一樣做事、行動、度過你的一天。忙碌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你也同樣在你的忙碌之中存在。

當你安靜地坐著的時候,也許處在困惑中,因為你不知道下一個行動應該是什麼,或者某個獨創的行動會讓你被妨礙了,於是你坐在困惑中問道:「我的道路在哪裡?我的命運是什麼?為什麼我在這裡?我現在應該做什麼?為什麼這件事沒有像我期待的那樣實現?」坐在你的存在性中,你進行的行為就是安靜地、耐心地等待。在這些時刻,讓你的心智歇息是好的。

當你安靜地坐著和休息的時候,不要認為你沒有完成什麼事情,不要認為你沒有工作你為自己設置的目標。工作一直都在進行。在那些懶散或停滯或出於無望而被卡住的時刻,你在持久地工作著。工作一直都在進行。你最好的一部分一直在被完成。當我們等待你們做好準備時,我們坐在你們旁邊等待著被呼喚,我們不是同樣有所作為嗎?我們積極地處於被動狀態,如同以往,等待,就好像一個情人會耐心地坐在電話旁邊,等待她的伴侶打來電話。她正在做一件事,雖然她仍然是焦躁地等待著。

我們感覺現在是讓另一個聲音說話的時候,因為我們感覺到這個話題在它的小小面向上已經被用完了,所以我們想對團隊的這個問題換另一個角度。我們是Laitos。

(Carla傳訊)

我們是Laitos,我們現在與這個器皿在一起。在愛與光中 我們通過這個器皿向你們致意。我們開始喜悅的話題。當一個人考慮一條道路或一個服務時,一個人經常會聽到「做那些讓你快樂的事情。」這不是一個不適當的建議,而我們感覺它沒有擊中目標。我們會提供兩個範例: 一個例子來自這個器皿的生活,一個例子來自Jim實體的生活。

當這個器皿還是一個年輕的婦女的時候,她的喜悅是在婚約中相互服務的承諾,在遵守那個承諾的過程中她找到了喜悅。當這個婚約在另一個自我的要求下溶解的時候,可以說喜悅耗盡了。然而,並不是這樣的,因為承諾過去已經被遵守。該承諾現在溶解了,允許摯愛的人自由。

這個器皿繼續做出承諾並在遵守那些承諾中找到喜悅。不知怎的,幾乎是偶然地,服務的道路為這個器皿開放了,這條道路通過數十年的服務繼續興旺並發展。這個器皿在遵守承諾中找到的喜悅比只在特定的情境中來臨的快樂遠為深入的多。

再一次,我們凝視著Jim實體的人生,住在一幢用他自己的雙手建造的房屋裡,吃著他以雙手準備的食物,用那雙手收割,用自己的雙手裝罐、貯存、烘焙並製作食物,作為這樣一個人他很開心。只與自己做伴讓他很開心。他的想法被忠誠地記錄下來,這讓他覺得很滿足。然而,他拋棄了這些快樂,因為他的喜悅是在服務中,為了追尋那個服務,他感覺自己必須走得更深並與那些他感覺是服務夥伴的實體一起合作。

現在,做為一個園丁而不是一個獨居思考的農場所有人,這會讓這個實體覺得快樂嗎?快樂來來去去,而這個實體的喜悅卻是完整的,因為他已經找到了與該器皿以及其他人一起從事的服務,在其中他追尋一個比他以前設想過的任何事物都更大的目標。

因此,我們建議每個人不用去貶低快樂,而是去尋求喜悅,並在找到的時候珍惜喜悅。什麼會給你喜悅呢?喜悅所在的地方,服務就在那裡。因為在那喜悅的體驗中,在實現你最深的存在的過程中,有著對太一無限造物者的服務。

在另一方面,我們會指出你們的道路的豐富度與可靠重複性。這條道路大多數時候不是一條直線,相反,就好像名為保羅的實體說的,它是一條漫長蜿蜒的路[2]。這條道路卻信實地、不可避免地通往為你而設的大門。

就這方面而言,我們願提供小提琴家大衛[3] [位於器皿的腦海裡]的例子。

他是一個如此傑出的小提琴家 甚至在年輕的時候,他在管絃樂隊的級別中就飆升而上,樂隊也聘他作首席[小提琴家],這是眾人欣羨的榮耀。他在演奏小提琴當中感到歡喜,然而他的身體開始發生故障。當他鍛鍊他的技藝的時候,手腕和手臂罹患疾病,他越來越被痛苦充滿,變得越來越無法練習。

當他找到這個器皿並詢問要做什麼的時候,他已陷入絕望,這個器皿已經很多年都沉浸於存在對比作為的思索中,並考量服務的道路和該道路是如何在她的人生中轉了許多個彎,於是她建議大衛在那這表面的失敗坑洞中尋找隱藏的機會。

這個建議打到大衛的心坎,他認為是個健全的建議,接著他能夠從煩惱與擔憂中解脫,在祈禱中尋求太一無限造物者的意志,因為祈禱是他選擇的冥想方式。十天以後,他收到了一所極受讚譽之音樂學校的邀請去成為一名老師。他接受了這個職務並找到了給他帶來深深的喜悅的終身服務。他現在仍在從事這個服務。

當一個表面上的失敗發生在一個希望去服務的人的身上時,總是從憂慮和為什麼會這樣的問題中解脫出來是好的。從靈性的意義上說,為什麼一條道路會走入絕境並不重要。在一條死胡同盡頭的空白牆上沒有信息。那麼平靜地,當事情並未如你所願時,掉頭吧。釋放那個已經失敗的渴望,並重新找到你最深的渴望,它單純地就是去服務。讓那意願乘風而去,通過吸引力法則 它將帶給你下一條道路,一條把你從存在轉向行動的道路。

認為你的服務的道路主要是由行動構成的,這從來都不是一個好的假設,因為你在投生前很可能已選擇一條服務的道路,它從根本上是一個持守光的服務,這是一個人在菁華和存在性中提供的服務。我們現在將這個通訊轉移到G實體上。我們是Laitos。

(G傳訊)

我們是Laitso,我麼現在與名為G的器皿在一起。在你們的文化中有一本靈性著作叫做《奇跡課程》[4]。這本書中有一節與我們正在討論的問題是非常相稱的,那一節是:「一個心裡只想著目的地的人錯失了旅程的快樂。」

正是如此。當一個人心裡有一個目的地的時候,他所有的注意力都會集中在抵達上,然後他的確錯過了旅程的快樂、沿途的風景、他遇到的人們的重要性、他與一同旅行的人們的關係之美。

這個器皿很多年前曾經坐公共汽車從印第安納波利斯旅行到蒙大納,在這次旅行中 有一次靈性上的體驗,在一個午夜裡,公共汽車上 彼此相鄰而坐的陌生人之間有很多心與心的坦誠的對話,還有在一位來自德國的旅行者的口琴伴奏下 歌唱「這片土地是你們的土地」。如果這個器皿睡著了,她就會錯過所有這些體驗。因此,當你朝向目的地旅行時,對你周遭所有的快樂保持覺醒吧。

在你們的文化中 我們說的是行星地球的文化,不是局部的文化 所有人都被身體的五種感官所限制。要看到宏大的圖像是很困難的。我們說的宏大圖像的意思是靈魂生生世世的圖景。很多人歷經一個完整的人生卻從來都不知道以前發生了什麼,對以後會遭遇到什麼也沒有任何線索。這就好像他們踏上一個舞台,在戲劇中表演他們的角色,接著走下舞台。當他們在舞台上扮演各自的角色時,那就是所有他們所察覺到的。

在這個房間中 你們所有人都擁有更多的知識— 關於你之前發生了什麼和當你走下這次人生的舞台時 在你前頭的會有什麼。然而,在一天中的很多的時刻中你們卻不傾向於聚焦在那裡,你們傾向聚焦於在戲劇中你的角色。

在這次投生的生命中,你們為任何事業所做出的任何準備是永遠都不會丟失的。

你可能看不到你們所做的準備的成果,直到你走下舞台並進入另一次經驗。

但是你們可以放心 成果總是會到來。

我們推薦你在每一天的祈禱中為你的生命請求至善(highest good),不用知曉那至善是什麼。你可能認為你知道那至善是什麼,但是很難知道靈魂層面上的至善是什麼。可以放心的是,你所請求的,你將會收到。

(磁帶第一面結束)

(G傳訊)

這間屋子裡的你們每個人在靈性的世界裡都有一整排的幫助者,在你靈魂的旅程中 他們會在那裡支持你們。

讓我們同時也談談那些你們並沒有具體地進行任何慎重準備的情境。在你們的生命中可能有一些情境與你同其他人之間的關係有關,在其中你將需要使用的技巧是你先前為一個[和這個關係無關的]目標準備的。而這個技巧對於另一個或者許多的情境都可以發揮作用。

舉例來說,這個器皿曾經有過的經歷,在她的職業生涯中她曾作為一個社會工作者,她與一個婦女一起工作,這個婦女已經與她的丈夫一起經歷了非常長的時間的疾病。如果她沒有靈性上的覺知,她也許無法完成這個工作,因為這工作對她是非常難受的。

因此永遠都不要認為你所做的任何的準備會丟失或沒有用處,因為總是會有你已學會的課程和已到達的山峰可以轉移到生命中的其他的情境。

能通過這個器皿說話 我們感到非常的歡喜,現在我們轉移通訊到S。

(S傳訊)

我是Laitos,我現在與這個器皿在一起。現在,關於我們一直探討的這個非常有趣的問題或者任何相關的事情,請問在座各位的心智中是否還有遺留的問題?

有問題嗎?

R:好吧,我有個問題。Laitos,你能談談我的傳訊嗎,因為當它到來時我並沒有期待它,而我能夠說一些話,感覺就好像蜻蜓掠過水面一般。我沒有看到任何我以前沒見過的視覺提示,因此我實際上不知道我是否獲得了某種通訊,因為它大半是我的語言。你能對這個過程進行評論嗎?我感激你的評論。

我們是Laitos,相信我們已經理解你的問題,我的兄弟。對未預期的事件的過程的體驗,以及對那些沒有以期望的方式展開的事件,尋求者如何能夠獲得與這些事件的一個從容的、切實可行的關係;你要求我們講解這些問題。

我們已經建議過,當一個人繼續走在探索的道路上時,這樣的經驗為一個人帶來檢驗預期自身功能的機會,這是常有的情形。在這個問題的情況中,也許,在這次尋求的集會中 這個新的器皿曾預期在一己的能力範圍內有所服務,而當通訊被轉向該器皿時,卻發現那個期待受到阻礙。我們會說,我們的感覺是你帶著相當程度的恩典接收這個事件突如其來的轉折。我們為該器皿輕易地說出這些言語感到非常高興,它們只有一部分屬於器皿自己的。

我們建議允許這個過程繼續一段時間,因為這個器皿所提供的禮物確實是獨一無二的,這些禮物為這整個團隊的尋求增加了一種深度和遠景。因此,我們願稱讚這個器皿的工作,從我們的角度 我們認為,比起一些只是尋找一些膚淺結果的人可能有的可見進展,這個器皿的進步要大的多。

我們能進一步地回答嗎,我的兄弟?

R:沒有了,謝謝你的評論和支持。

我是Laitos,我們感謝你,我的兄弟。此刻有更多的問題嗎?

提問者:我有一個問題。你用了一個詞語,我在其他的通靈訊息中聽到它被使用過,我不確定我真正地知曉它的意思。我並不是想請你們對「恩典」這個詞語做一次完整的論述,但是我想知道它在形而上學方面是如何被使用的。

我是Laitos,我們相信我們理解了你的問題,我的姐妹。「恩典」這個詞語是一個相當大的探究主題,容我們說,它值得擁有自己的一個空間。但是我們可以非常簡要的說,在問題所在的脈絡中,它單純地意味著一個人在面對突如其來的情境[一般認為非常有挑戰性的狀況]時,帶著一種輕鬆和舒適,願意開放地、優美地迎接該情境。

這種經驗的形而上學維度,就如你猜想的,我的姐妹,確實非常地深,這些維度與好比信心這樣的概念連結在一起。

我們能進一步的回答你嗎,我的姐妹。

提問者: 在另外的時間 我們可以對恩典進行一次交談。謝謝你這次盡你所能提供的簡潔答案。

我們是Laitos,我們感謝你,我的姐妹。現在還有另一個問題嗎?

(沒有更多問題了。)

我們是Laitos,此時 我們感覺我們已經耗盡這個團隊的人們的能量和好奇心了,因此我們行將離開。在太一無限造物者永恆的喜悅中,在愛中,在光中,我們光榮地離開你們。

Adonai,我的朋友。Adonai。

原註

[1] 就這個詞語在這裡被使用的意義上,根據www.dictionary.com,redound的意思是「返回或者反思一個人的榮耀或者恥辱。」

[2] 保羅·麥卡特尼,「漫長蜿蜒的路」(The Long and Winding Road),(c)藍儂-麥卡特尼,版權所有。副歌是這樣的:

The long and winding road 漫長蜿蜒的路

That leads to your door 引向你的大門

Will never disappear. 永遠不會消失

I've seen that road before. 我以前看過那條路

It always leads me here, 它一直引領我到這裡

Leads me to your door. 引領我通向你的大門

[3] 大衛(David)是Carla的一個老朋友的丈夫,這個故事是相當真實的。

[4]《奇跡課程》格倫,埃倫,加利福尼亞,內在寧靜基金會,1992年。

Translated by T.S.

(V)2013 Reviewed by c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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