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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8月18日 星期日

神聖可可儀式 108/8/17(新店)心得

 作者  whoiam (胡愛晏)                                           看板  NewAge
 標題  [哈拉] 神聖可可儀式 108/8/17(新店)
 時間  Sun Aug 18 20:57:40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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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facebook.com/events/1263241127216344/
 Lahinna Infinity 神聖可可 愛的儀式
何老師的fb文宣是這麼介紹的
什麼是神聖可可儀式?

可可樹相傳是羽蛇神賜與阿茲特克公主的聖物,可可樹的果實“可可豆”在古印加及古瑪雅地區被尊稱為「天神的食物 Theobroma」,經常出現在和生育繁衍、崇奉神明相關的儀式上。

在古代的中美洲地區,可可豆被當作貨幣來使用,擁有一顆可可樹等於有了一台製幣機,因此可可也被視為豐盛的象徵。

神聖可可與一般人認知的巧克力或熱可可不同,神聖可可通常沒有甜味,由最高品質的純可可豆製成100%原味天然,具有療癒身心的作用,在儀式中使用有助於打開心輪、清理太陽神經叢,讓體內的生命能量活絡流動~


心得:
當天早上,我對於山區的路不熟,用了導航,選了最節省時間、最快的路程,結果卻是最難走、最波折的山路,一路急踩煞車,好幾就怕煞不住。探路完回家選了第二條比較花時間的路,結果一路順暢,都是平路。也沒有真的比較浪費時間。

「我到底在急什麼?我到底在省什麼?」我跟另一個男學員分享(他也走同樣的GOOGLE推薦的路),原來求快反而慢,想節省時間反而難走。

參加可可儀式,本身就不期待會有什麼死藤水的效果,報名時連填寫參加的意圖都懶懶的,總覺得巴夏不是說要零期待嗎?但,我還是寫了個「淨化」的理由,後來在享用可可時,我的內在意象不斷浮現「放鬆」的字眼。

何老師家的靈貓拉菲,放鬆地躺在沙發上,卻又個著警覺,在儀式進行中不時地巡場,偶爾近我的手指,聞了聞我的手。我懷疑拉菲瘦了,因為看見肚子的毛皮似乎沉下來。這也許只是我的投射,最近積極投入減肥中。採用美維老師引進的蛇斷食。我心中很清楚,我真的真的希望體態變瘦,不管付出多少代價。我是那麼急著看著體重計上的數字,每當聽到有人對其他人說胖胖的也很可愛、有福氣時,那就像踩到我的地雷一樣,暴跳如雷。「那你為什麼不變胖?等你變胖你有辦法看待自已這樣嗎?」

「什麼時侯才可以瘦到目標的六十公斤?」我心中是急的,嘴巴上不說,對於每日量體重的斤斤計較,卻是在意的不得了。我彷彿像是JOJO冒險野郎裡,削去時間的老板,直接到結果。於是乎,當我選較快、較少時間的路,我走得心驚膽跳。當我忙著努力呈現數字變化時,我對於過程的等待,失去所有耐心。

老師問為什麼來參加可可儀式?我回答,不曉得,有一天醒來,我就轉身向山裡走去了。沒有開啟阿卡西紀錄體,也沒有通靈,更沒有前世今生或是上師的指點,身體帶領著我,儘管頭腦是計算這樣好嗎?但我的身體與心靈,就是跟隨直覺來報名了。

並沒有一口氣喝掉可可,然後張大眼問老師「為什麼什麼都沒發生?」「為什麼我沒有開啟七脈輪?」「為什麼我的身材沒有一夕之間產生變化?」

先是聞,停著,讓子彈飛會,氣味在鼻間走動,看著這杯聖杯,末了,輕啜一口。沒有無限吃到飽,先搶先贏,喝愈多愈划算,有的是放下對結果的期待、預先設定的意圖、非此不可的設想,有點像賽斯說的自發性吧!奇蹟就是不受阻的自然。只是讓它發生,甚至是「讓」這個字都是多餘的。不是促使,也非推動,它就這麼發生了。我想起POLO老師常說
的英法百年戰爭,如果你在第九十九年失去對和平的信心怎辦?結束戰爭的日子沒有到來怎辦?老師在健康之道導讀說過,重點不是勇氣,也不是沒有勇氣,是信心。相信它總是會到來的,那一天,不知道。但就是繼續相信就對了。這也像《一的法則》與《愛與光圖書館選集》(RA資料與Q,uo原則)談到的「信心的一躍」。你不是先確認半空中會有階梯或
有人接住你才往前走,是因為信心,自然就有辦法。那就像《超靈七號》的小書中,談到你想要方法,其實是忘卻了自然而然的神奇之道本身,所以你才需要。

像極了漫畫裡刃牙提到「所有的技術都是不純物」,你有見過獅子需要書與google嗎?

何老師在開場說我們沒有那些假鬼假怪的儀式,她的聲音溫柔卻沒有一些瑜珈師後繼無力的發聲的情況,堅定卻沒有咄咄逼人的氣勢,有種穿透力,卻非硬塞或冷銳的強殖。如果不是怕踩到人,我真想滾起來,像是身在草地般。沒有加糖,是老師精準的直覺。謝天謝地。開剛始的酸苦,化在嘴中,入喉,暖胃,二個小時半啜飲一杯之後,沒有飢腸,沒有
亢奮,很神奇,不會想進食,反而有些睡意。像是想要進入夢鄉潛伏與內我連結的前奏。

事情會自動發生,事件會自已照顧自已。

過程中每個人的反應不一樣,我就不形容其他夥伴的狀況,我只談我的流動,想要跳舞。有點想哭,有些悲傷的情緒如哽在喉,伴隨著低吟,內在的蘇瑪利之歌,我從坐姿到站姿,我的身動想要活動,反而不太想說話。那種氛圍很微妙,好像我愈近肉身載具,我更需要的是多傾聽,而非是一直努力爭取什麼、說服什麼。

「我好想撫摸我自已」明明渴望著。「可」是很多字的偏亮,大大著驚嘆就變「奇」,加了「人」就變「何」,摻入了人的眼光,理智開始問為何?何時?何地?水加可,變河。木加可變柯。可是「可以」,也是「認可」,加了口,變「呵」護。我帶著淨化的前題,實則想瘦身,來參加神聖可可儀式。到最後,一日的沉澱,我清楚不已,我需要放下「
被認可」、不斷叩問「我這樣可不可」的模式。問我到底怎麼了?我做錯什麼?我值得存在這世上嗎?為什麼我要的總是沒發生?我什麼時侯才可以結束這一切?

這裡不會有人告訴你可不可以,也不會有人頒發許可證書之類的東西。日與夜交接之際,小提琴(或大提琴)在社區每天黃昏時段響起悠揚的樂聲,事後回想,仍是令人舒服不已。他似乎也沒有問天問地問人說他可不可以彈奏?但卻又又音樂的形式參飲了這場聖典。而這杯可可,是我這輩子不斷尋求重要他人、社會稱可的投影。我太害怕做錯了。我太需要權威贊可了。某種程度,我也開始「苛」求身邊的人。「妳這不可以!」「我都可
以,妳為什麼不可以?」我恍然大悟。

於是,只要我做的事,聽到的話,有稍稍被感到否定、不認可,我就像火山一樣大爆炸!我內在是多希望我一直是不偏不「倚」的呀!沒有崎路,不會走錯路。當伴侶說我在嘿什麼嘿?我就破口大罵,以為她在否定我。當她說如果我不方便幫她買東西的話,她就自已買好了。我視為要脅或嫌棄我做得不夠好。我內在昇起全力的反抗與發神經般的連珠式碎念與抱怨、指責與控訴。

「內心深處是深深覺得自已不夠好的,不被認可的。」這樣的命題,以致於外界任何事物或說的話,我都不當聯結地、高敏感式地穿心劍,自插已身。無數次的刀山地獄,無盡的無間。

不下數十次,當被另一半抱怨為什麼走錯路?為什麼那麼久還沒到?你不是知道路嗎?我就發瘋式地、歇斯底里地在路上尖叫痛罵著,那妳來!我以後再也不載妳了!我不允我有犯錯的可能,他人不「可以」不認同我,我一定要做對、走對,不能可有可無。不可行是件可怕的事,有失敗的可能性不是件好玩的、彈性的多重腳本,反而是不確定性、戰戰競競的動軏得咎。

這可以嗎?那可行?這怎可能?

這杯可可的迴盪之湯、餘音之飲、況味之樂,持久發酵與細胞交流電般穿刺著,久久不去。醒思再三,發響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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