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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12月24日 星期六

深沉擁抱

 #胡愛晏文集 111/12/24 深沉擁抱

#deephug

我有一種好深好深的悲傷,幾度想逃,想提早走,覺得自已不配,覺得自已很差勁,心跳得很快,一度想哭,最後我幾乎是扶著牆走掉,我很清楚對方的坦然與接受,但我的恐懼和憂焦幾乎無可避免地浮上檯面.身體顫抖著,我還是靠在藍色的牆邊寫下這段完全沒有掩飾的感受,眼眶泛紅著,那無所求,無條件的胸襟,我的心輪顫抖著,終究還是忍不住邊打字邊落淚,那道我一直在追求的光,那種我一心渴望的陽暖,想成為那種人,想要也能給出這種感動,我所感覺到的溫柔,想要獻給這世界謝謝你,陌生人,你是唯一,唯一個回應我的,雖然說講來很丟臉好像沒有什麼市場只有一個人買單,但是請容許我還是要表達對你的感謝,我不想要用視訊的方式感覺很像在事後糾纏著,也不想當場碎碎念像個喋喋不休的糟老頭,但你是真的給了我很大信心,my god原來不用身家調查,不用像是警察在拷問背後原因是什麼?像是指導教授面前報告小論文一樣戰戰兢兢,就是很簡單直接的一個深度擁抱,不是街頭表演的蜻蜓點水,也不是社會實驗的快速短暫,更不是掛羊頭賣狗肉的虛與委蛇,沒有什麼大道理就是真誠直接不掩飾,不用像面試一樣追問職業工作地點還有住在哪裡?就是心對心,大道至簡,如此而已。謝謝你,謝謝你


賽斯(Seth)雲 --- 王梵緒對賽斯資料的視角 W3---《健康取向》中「樂生樂」思考模式所帶來「樂循環」現象 的基本內容。

(摘)「我一定要把令人愉快跟舒服的影象帶回你的腦海」(樂生樂)
第一個樂的開始的重要性,你必須在你之內找到你想要的內容

2022年12月19日 星期一

#夢記 111/12/20

 #夢記 111/12/20


一度頭痛到想從惡夢中醒過來,很努力,很努力地想醒,可是又很想沉睡。
我怕來不及搭上公車,趕往球賽,旁邊有泳池,我可以趁中午有太陽時下去游泳。
我在心中對自已這樣說,第二天白天晚一點再出發吧!這樣時數也差不多可以累積應有十六小時了吧?

我又像回到了從前,那種想離開卻欲言又止的痛苦。隔壁是我暗戀的紫山女孩,正在我從前很困擾的對門老太太說話,兩人正討論著右手邊的那間男生,似乎只有每個星期二才會來住一晚。我躲進浴室中,室友回來了,之所以這麼稱呼她,是因為我早想要離開這段令我苦痛不已的關係,面對著曾經的親密伴侶,我卻不知該如何開口。心中浮現被類似家暴的場面,我學會了忍耐是種美德,是吧?
我躲進廁所中,面對那時的伴侶的大聲詢問,我慣性地不知所措,有點想逃卻不在出口,想退一步卻已退路。

我痛到醒了過來,努力呼吸著,我沒有流淚,那些最讓我痛不欲生、死去活來的日
子都過去了,那麼多年了,我告訴自已不要再以苦苦忍耐為至高無上的德性,並且以拿到老師頒發的有始有終貼紙,得到最後靈界審判者給的服刑滅罪結業證書為榮。我可以走出來,我有能力走出來,我隨時有自由可以喊停、可以說不、可以拒絕被傷害(我不管它是不是卡普曼戲劇三角),環視四週,我深深的明白在我那些嬉笑
怒罵,故意用很離經判道,故意用像極了白痴與搞笑(不過事後證明好像並不好笑?)的丑戲的背後,是對於再次進入赤裸以誠的境況,我是如此地害怕悲劇重演。

於是,我用很多管道、很多方法、很多嘗試,看來很努力力,但內心深處是深深地掩飾著,我既羨慕老九門裡二月紅的深情重義,但同時又被至死方休的劇情,驚嚇不已。我不想一再重演,不想把它變成定目劇,我不願一次又一次回憶那些令我苦不堪言的無期徒刑。

這也是為何我寧可自嘲著「啊!我又失敗了,你看,都沒有結果」的背面深因,昨天跟心理系的高材生談到,我一再抱怨相同的事,我才恍然大悟,那怕我在自傳劇只是輕描淡寫,在那作業與練習過程中,以看似解脫與證悟的角度,重新詮釋虐與被虐、和解與
折磨、媒氣燈效應與情勒。當我還一而再陷入回憶,當我還將過去(雖然以身心靈的角度來說沒有過去未來)拉到當下時。

「我還沒真正走出來嗎?」
「不!」我想起了那些創傷,「and」同時我也有能力,就像此時此刻我凌晨醒來,坐在電腦前,環顧四周空無一人的房間,我有著自由,我有著呼吸的暢快,雖然還是會孤冷(幹!請那些修得很好的同修們,不要再叫我去看奧修的《愛、自由與單獨》了,我桌上就有一本),可是同時呀!可是同時呀!我成功了,我在此時此刻,我離開了夢境。

同時我已經長出或重新找回自已原本就有的力量,我真的不必再反覆讀著舊劇本了,我隨時可以,只要我想,看看現在的我,真的比從前從前任何一個時刻,既強大亦溫柔,既有序又自由。

狂抱擁 BY胡愛晏

 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相遇,也是第一次。


喜悅會帶來喜悅,我們不分享悲傷,不去擴大滿滿的原生家庭的痛,不去重述童年陰影的創傷,

不會不斷地把過往的劇本帶到當下來,以曾經的傷痛來套用在眼前的人事物之上。


當下即威力之點,當下即愉悅。人們會將及時行樂貼上十九地獄的標籤,告訴你要苦民所苦,拉著

你要為天下之憂而憂,以拯救地球為已任,將他人的苦難承擔在自已身上,並聲稱這是大愛,這是美德。



請不要逼問我的學校,我沒有興趣,那會是你拿來看我夠不夠格的眼鏡之一。那是你的框架,不是我的。

請不要質問我的身高、年齡、血型、星座、籍貫、職業甚至是興趣、情史、運動種類等等,

人們用盡頭腦想要篩選,用盡心智想要安全感,用盡理智想要保證,用盡思慮想要所謂的不要浪費時間,用盡計算想要確保「最正確與最值得」。那是你的煩惱,不是我的。


我們相遇,我們同在,我們呼吸,我們握手,我們擁抱,我們凝視,我們微笑,我們若狂,我們欣喜,我們起舞,我們道謝,我們離別。


很奇怪,即使是扣著諸多證照的身心靈界大師,也還是會詢問你是男是女?

很有趣,那怕是打著一大堆靈性技法、心靈流派的修行人,還是在問著程序、確定、安全、小心的各種問題。

很好玩,就算是多強調愛或光的高來高去的療癒者,卻還是打著非我族類、與我異頻、不合我意的燈籠放大檢視。


那些口口聲聲我穿白衣,我修瑜珈,我冥想光的人,卻不如那些在他們眼中沉淪肉慾、情慾糾結、拉扯撕裂的人來得

真實。誰在可憐著誰?誰又比較下三輪?誰是飛在半空的人?誰反而更貼近生命?


我們靜𪐥,我們不語,我們相視而笑,相忘於狂抱擁的江湖之中,一笑會心,不言已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