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0月22日 星期日

很想參加耕莘文教基金會的文本研習營二日工作坊


想要參加心園丁計畫培訓還有一些寫作的課程研習,無奈沒有錢,是不是
我一直覺得我要很有出息、有付出、有成就才會值得豐盛?《I am that who I am》「我之為我,僅僅是我的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價值」


接觸新時代最早可回溯大學時期89年在禪學社看到《與神對話》系列痛哭流淚吧?在陸軍工兵服役期間擔任談心閣的營級心輔員,雖然本身
念中文系的與這無關,當時也覺得大環境不能改變什麼,我只是扮演傾聽者的角色,特別是我還是身處其中的一員。那時的傾聽,我事後回
想,是特別有力量的吧!因為感同身受,甚至是參與其中,無法自拔。沒有人好救,沒有人好教,所有的渡人,全是為了渡已。民國96年退
伍後找到第一份工作在嘉義,那時是第一次接觸賽斯,上的課是POLO老師後來類似問賽道的工作坊,詳細名稱忘了。我那時很擔心之後要去
台中的話,課怎辦?後來才知道總會也有課,這跟本不是問題。那幾年很羨慕台北,一堆身心靈炸彈的自助餐吃到飽,北市要什麼有什麼,
只要有錢,各種代理性工具都有。在嘉義期間到處找書局問有沒有《奇蹟課程》,在台北佛化人生買到巴夏的書,感動萬分。在台中近八年
的時間,賽斯資料舊版全收集完畢,一本一本都看過,只是萬萬沒想到,真正進入與心甘情願從不是在買來的時刻,是在生活中苦痛難耐時
,真的願意放下了,真的想放棄舊信念了。我才又回頭讀。最近的三四年回到雲林,才開始找讀書會,斗六、虎尾都有,不過我發覺大部分
都是在談先生、婆婆、媳婦、小孩、同事,好像都沒有人在談為情所困。當然,擴大來講,親情、友情也是,是可以這樣講沒錯。拯救別人
真的不是我的興趣,我比較自私一點,我只想拯救自已。老實講,我還滿討厭要我去教別人怎麼說或是怎麼做?我覺得對方沒有問我,為什
麼我要回答?又不是在考試。不過往好處想,可以練習聽到煙霧彈背後的潛台詞,也是某種意識擴展的練習,當個「拆彈專家」,聽見言外
之意、弦外之音,才是直指人心的禪機已到。

比起歷經人生滄桑得到癌症或是重大傷病,心靈上的癌很容易被當成過太爽、草莓族、抗壓性差之類的。憂鬱狂潮大概是最不能被世人所
理解的,舉凡好手好腳、想太多,我覺得都不是重點。改變世人的觀感,說實在太累了,有興趣社會改革的歡迎去做,我是懶得說服眾人
,因為我只要說服自已就好,否則終是徒勞無功。各種代理儀式,有興趣的大概都玩過了,賽斯裡有位完形學派的蔡老師就說過我像在集
點證明,攤開來看收集了那些。吳昇龍院長的無意識舞蹈、盈君老師的塔羅牌、林明文老師的心理劇、嘉珍執行長的開啟內在感官,之前
還有上北部學靈氣一階等等,肥胖、自卑、憂鬱一直困擾著我,這三者好像也習習相關。最胖的時侯不下82公斤,連POLO老師看到我的手
臂都說我的比他還要粗,金錢的恐慌、親密關係的停滯不前、自我價值感低落,層層交疊,糾纏不已。當這樣的人,去尋問如何成功、如
何快樂起來時,「善良的好心人」會分享成功的一百種方法,往往在暗示著我「現在真的不好」、「只有功成名就,你才會好起來」,真
的成功了也是加深舊信念的幻相,於事無補。更何況基於「我現在不夠好」而努力改變,是事倍功半、捨本逐末的,某種程度而言,否定
過去的自已、質疑自已,就算後來達標,也是徒勞無功的,內在的匱乏與失落,是無法掩蓋過去的。羅老師(夫妻倆先後在嘉義分會擔任
過主任,後來改為辦事處)在心靈談話裡問我有沒有看過《白寶書》?整部重點就是「接納、接納、再接納」,我實在是受不了被人稱讚
,渾身不自在,甚至想語帶嘲諷地回應說:「你一直誇我很會打扮,我覺得你是在羞辱我!」、「我字那裡有寫得很好看?你眼睛瞎了是
不是?」,就算有人真心誠意說我表現好,我也會忍不住快速追加一句「那有,我很差勁,顧人怨」。彷若不過度謙虛與自眨,就違反了
我所受到的傳統古文化、儒家教育。在讀書會就連有人誇獎,我都會感到心輪非常不舒服,想用心理時間停滯它,停!別講了,我一邊
呼吸,一邊看著自已的情緒掙扎,有種想破口大罵的衝動,導致了咳不停。我已經太習慣被冠上罪名、為莫名奇妙的錯或她人的情緒道歉
、彷彿生而為人我就是很抱歉的存在之類的。被討厭到底有什麼困難的?我不就一直這樣對自已嗎?外在實相會出現,真是再正常也不過
了。被喜歡才是需要勇氣吧!這會讓我驚天動地、翻雲覆海般震得我倒退數十步,轉身想逃。因為追本溯源,自我覺得不夠好,內我是無
條件的愛,小我卻一心嫌棄自已,可是高我的愛是無止盡的包容,就連自我自嫌,也是可以被接納、被寬容的。

讓父母失望透頂,讓人對我搖頭嘆息,讓人對我批評責怪,讓自已卑微討好、不斷求饒,讓人踐踏我,讓人誣蔑我,這些我一向做得很出
色。我大概比較驚慌失措的是面對這世界伸出來的良善,那明明是我一心堅守信任的人性本善,卻總會與深層的「我不值得」聯結。凡存
在即有價值,賽斯書的字句,若是不能真正體會,也只是淪為紙上談兵。但若不是一切萬有最無條件的愛,又怎會包容我們自已不斷任由
他人來傷害自已?任憑自已無情糟踏?就連我們要謝絕內在的恩寵也是被允許的,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在貶低自已(這其實對造物
主是最大的自傲,膽敢無視存有的愛與恩典)與否定自已這事上,我可是箇中翹楚、個中好手呀!那時在台中,我記得我似乎每天都很飢
惡,我會去找有吃到飽的機會,深深的寂寞、深深的自卑、深深的空虛,我認為我是不重要的,所以我要有份量,那我在實相上就理所
當然地過重。對愛的需求,明明是二個人卻形同一個人,討愛是不被允許的,是被認為可恥的,情感的流動受阻,表達出來是被否定的、
嘲笑的、批判的,於是往食物方面追尋。因著這段經驗,導致後來任何形式的接受,我都會過度補償、接近病態反膚淺式的拒絕。寧願
我給予,但請不要給我。至今我仍可以看見那內在小孩非常、非常想要被擁抱,因著一朝蛇咬,十年怕草繩。很多時侯,卻是自動播放
著過去的錄影帶。都過去了?也都還沒有過去。我會非常佩服那種能大方接受的人,那是對自已有怎樣的自信?那是如何穩穩建立自已
的中心點?那是怎樣可以穩建住而不被他人言語所動搖?愈是在意他人的講法,愈是往自已身上扛,愈是以他人的功課為已責,我愈活
愈累,心中的痛楚化為心悸、胸悶,糾纏不清。要到後來,我才真正能察覺,我不必拯救這世界,我不必擔任他人的救生員,或許過去
我曾求助,孤立無援,以致於來的我想要補償,想要努力主動去見義勇為。但眾生渡不盡,渡已即是渡他,我真的可以放下了,我真的
可以是自私的,我真的可以不必好起來了,我是真的可以,現在就可以接納我自已了。時至106年,我重聽四百多則的問賽道語音檔,
隨著一邊摘錄,我一邊也在整理自已。如雷讀書會、天楷老師的讀書會、靚紅讀書會等,每個人的分享,每個人的問題,通通與一個字
有關,這個字是對家人、是對自已、是對金錢(能量的代幣)、是對事業(能力的代理)、是對關係的鏡射,彷彿張嘉佳說的想要有個人,
對你點點頭,

「我希望有個如你一般的人。如這山間清晨一般明亮清爽的人,如奔赴古城道路上陽光一般的人,溫暖而不炙熱,覆蓋我所
有肌膚。由起點到夜晚,由山野到書房,一切問題的答案都很簡單。我希望有個如你一般的人,貫徹未來,數遍生命的公路牌。」

首先,我想先對自已點點頭,沒關係的,這樣也是可以的,我會一直陪你到最後,因為我就是你。你的傷悲,你的苦痛,你的疑悶,
你的憂懼,你的低落,你的脆弱,你的自我懷疑,你的自我批判,即使是這樣,那也沒關係的,真的沒關係。我甚至連談要去接納
、要去包容你都不必,因為你就在我之內,形影不離。因為我就是你,不離不棄。我只能擁抱你,不是無奈,不是自嘆,是真真切
切的溫柔,實實在在的真誠,我騙不了你,因為我無法自欺欺人。你不用變好才值得被愛,你現在就很好,你會愈來愈不賴,每一
刻的你都是獨一無二、無可取代的精采。那些黑暗、那些不如、那些疲憊、那些痛楚,我懂,我真的都明白。你並不孤單。

《怪父母,真好用,不是嗎?》 胡愛晏
我當然可以把我的憂鬱怪給我父母親。在我學賽斯心法之前。
我可以重播他們對我說過的話,都是他們逼我,一定要我不斷地、不斷地考公務員,這工作才穩定。畢竟你種田沒辦法、有沒有一技之長,
念個中文系又不去考教育學程,你寫詩是能吃飯嗎?當作家是可以養活全家嗎?你幾歲了?追夢也該有個限度,有時侯高招一點,長輩還會
用自責的方式,來指責我。都是他們不會教,他們當爸媽當得很失敗,搞到教出我這樣的下一代。我有時會想我到底是殺人放火?還是十惡
不赦?壞事作盡?作姦犯科?怎會罪大惡極到不容於世?
直到因緣際會接觸許添盛醫師的演講與POLO老師的問賽道,走進賽斯。我開始學會表達是安全的,許醫師也在《靈界的訊息》有聲CD裡
提到他跟他母親的對話,他是這麼地孝順,所以他可以容許母親說他不孝。不會因為母親的表達就動搖他的孝順。嘴巴長在他人身上,我
們沒有辦法控制他人,他人有說話的權利,可是我們有不被傷害的權利。我們功力高深一點,當然可以去反過來教爺娘怎說話,假加他們
聽得進去的話。可是萬一改變不了別人呢?是不是,我們可以先穩住自已?許醫師說得很好,當我們建立自已的內在安穩感,把自已穩住
了,就能接納他人的批判。POLO老師也說過讓自已的心理素質強大起來,如果不行,那就先靠近善知識,例如各地分會的讀書會夥伴們,
他推薦台南辦事處很不錯。
怪父母真的很好用,都是父母害的,但我能不能容許我自已不孝?當我真的認為我不孝時,被說不聽話、不上進、自私時,更是像踩
到我的地雷一樣,我會整個人跳起來。不是積極對抗,就是消極不反抗,愈是悶在心裡,愈是將錯推給他們。這都是一個歷程,我覺得我
表達是不安全的,賽斯心法告訴我,表達是安全的。我表達我的,他們念我不好好考試,去上讀書會能幫你什麼?我是要氣到大吵一架呢?
還是選擇誠實以對?或是欺騙他們我是去圖書館?有必要嗎?我沒有想說服他們,我真誠地告知他們我去那,我在做什麼,他們要懷疑、
要責備,那就是他們的事。我要怪別人,我要在「應該」與「想要」間掙扎痛苦或懷著罪惡感不上不下,那這就是我的事,我的選擇了。
POLO老師說過想改變別人的人都是認知失調,許醫師也從來不以癌症病友好起來為功績,他也不以此為傲。我們當然可以教別人怎麼比較
好,聽起來比較舒適,怎樣生活比較是符合神奇之道。但最基本的前題一定是先回到自已身上,去探病,是抱著負面的信念,哇!你好可憐
,你怎了?你是不是吃錯什麼東西?那更加深病人的無力感。「我創造我自已的實相」,我那隻眼看到父母該改?是誰看到父母一定不能理
解我?聽我的話?他們是不懂,他們是無法認同沒錯。但是我加深了這幻相,就算他們想懂,想同理我,也沒有機會。因為我還沒試就放棄
了,我不給他們機會。我有好好溝通過嗎?或許我都是抱著「他們聽不進去的啦!」的預設立場,我也可以理直氣柔呀!我很誠懇、很坦然
直說,不帶情緒,沒有委屈,沒有一怒即發,我用我的真心去說出我的感覺。當然,他們還是會念,他們還是說那有什麼用?是沒有用,是
在他們的認知範圍內浪費時間。但,我要把這不被理解的情緒扛在自已身上,我要怪他們跟不上時代,這就是我的視野,是我的「創造出
這樣的他們」的實相。
每個人都看到屬於自已的馬克杯,這在賽斯資料是很有名的一個段落。我承認,多多少少我還是會有情緒,但這不能剝除我對我父母的
信心。他們對我沒信心,他們對這個世代沒信心,那我呢?我也要選擇沒信心,這就是我的事囉!學了賽斯心法,我認知到如果不能信任宇
宙,我還能依賴誰?如果不能信任自已的自發性,那所有的規律有什麼用?如果真的那麼有信心,那反過來,能不能是我以無條件的愛與信
任去相信他們?他們都是未來佛,他們總有一天會懂的,甚至他們早就懂了只是裝作遺忘。我們在以一場愛的合作性冒險演出,在舞台上過
於入戲,下了台還把情緒帶下來。當然,戲不能演到一半說我在演戲,這是假的,我不演了,那對生命就會不夠投入。可是不用擔心這一點
,當我們覺察時,想要了解實相為何?我的信念是什麼的時侯,戲大概也演得差不多了,有一段時間了。我真的有信心,我就連他們的沒信
心也能包容在其中,實相沒有變,就是我的信念沒有變。這才是整個賽斯書籍的重點核心。我不想再製造煙霧彈,我直接坦白,但不是血淋
淋的衝撞,是帶著愛的坦然,是可以善意的委婉(沒有人說是自欺欺人的謊言喔!)那這也不減我們彼此的愛,又有何不可?賽斯資料運用到
生活中,往往發現,我們關心的甚至不是什麼外星人、通靈、投胎轉世、超能力,都是「愛」。家庭、個人、友情、人際,無一不與愛有關
。金錢也是愛的代幣,志業也是愛的展現,政治也是愛的角力場,全部都是。

那我到底在怕什麼?擔心自已不夠好,擔心說出來沒人相信,擔心會被笑,擔心被指責,這一切都是起於一切萬有的三個兩難之局,全有
是如此的無條件包容與想積極體驗活力十足的各種可能性,存有竟真的容許自我想要獨立、想要穩定、想要挑戰、想要自主不依賴內我!
一切都起因於自我懷疑,不就是如此嗎?當我批判自已,抱著不必要的人工罪惡感,懷疑自已、貶低自已時,內在的恩寵感真的就像消失
一樣,斷了開來。內我是如此的給予自由,連小我要刻意責怪與怪罪自已,祂也允許,因為有限制「你不能做這個、不能說那個」的話,
就不是真正的無條件了。在這裡也看到高我的愛如此豐盛與大氣,竟然連我們斷然切割(雖然沒有人能真正與之徹底分離,分離是種幻相)
也能容納。表達是安全的,存在即有價值,我們是來價值完成的。我在這過程中,本身就心滿意足。我不用走到人生的盡頭,不用達標,
不用符合某種條件,不用要拿什麼東西,才值得活著,才值得快樂,才值得被愛。現在的我,存在,就是最大的價值了。

天楷老師說:「每個稱讚你的人,沉醉在你對文字閱讀與表達能力中。沒人想到我們都有一個想要更好的小孩在鞭打我們。
但是即使如此,也沒關係,我們尊重我們的感覺,偶爾嘗試一些遊戲性的挑戰,去捉弄這個羞赧的我。久了,我們會發現或許我們對世界的看
法,會被孩子性的我所同化。
就如同我與我的板書所玩的遊戲一樣。它正在教我如何越來越不在意這件事。
我們的羞赧,正也是生命的善意,也是我們最美好且有趣的旅程起點。
這是心法的學習中所帶給我們關於臣服與無價值感的恩賜」

我一直很在意自已不夠好這件事,我聽得出來,我也遇見過那真實的惡意,那語帶嘲諷的同事說:「詩人耶!」的輕蔑。我知道那挖苦,我
明白,若要否認它就等於否認也確實有人真心稱讚過我。我知道有各種面向,但我也不得不承認,我真的感受到,切切實實感知到,是有人
打從心底相信我,讚同我的,我遇到不止一個、二個、三個,有些是當媽媽的,有些是長輩,有些是資深同仁,有些與我年紀相仿,有人是
是嘲笑的沒錯,但這不能完全抹煞也真真切切有人是對我釋出善意的。只不過我多半是自覺承擔不起或不配的,那也沒關係,我會一直陪伴
他,這個脆弱、易傷的內在小孩,我不會趕走他,我不會壓抑他不得出來見人,我不會憎恨他,我看見他的存有,摸摸他的頭,抱抱他,我
懂,我都懂,我會陪你,一直到最後,我們不離不棄。你不用像光明的部分一樣,我才喜歡你,你也很可愛,你也不錯。你扮演警示、煞車
、提醒的作用,你做得很好,但你可以不用那麼努力、不用緊張,你也是有存在的價值的。




何謂價值完成 (王律師之生命對話)
所謂價值完成,依方智出版社出版夢、進化與價值完成(賽斯書)一書中P30至35及P42至44等頁中對價值完成有下列的形容﹕
那價值完成的特性,恐怕是一切萬有這存在中最重要的成份,而且也是一切物種的傳承的一部分。」
「價值完成本身是最難形容的,因為它把一個有愛心的靈──一個對自己的神聖繁複性有著天生知識的「靈」──的本質,和一個無限大的創
造能力合在一起,而這靈試想把它自己倒轉的繁複性最微渺、最遙遠的部分也帶到價值完成。轉譯為較簡單的話,能量的每一部分被賦予了一
種與生俱來的創造性,而試圖以所有可能的變奏完成它自己的潛能──並且在這樣一種的方式下,以致這樣一個發展,也更促進了實相的各個
其他部分的創造性潛能。」

嘉珍執行長也說
賽斯為快樂下了一個定義,什麼叫做「快樂原理」?就是「價值完成」。
就是你生命的「價值完成」。

什麼是「價值完成」呢?就是「過程」。
你有沒有走上一條你喜歡走的一條路?
你有沒有在做,你最想做的事情?
你有沒有在從事,打從你心裡面好有意願、好想去從事的活動?
你有沒有在走在這條,打從你心裡面好喜歡的這個方向、這個路程?
假如「有」,這就是快樂原理,這就是價值完成。

所謂的完成,不是價值完成的「結果」好不好,是不是你有達到那個目標,並不重要,而是你走的這條路上,這個「過程」,你滿心歡喜,你
充滿喜悅。
價值完成的重點在過程,在享受走上自己最喜歡走的路的過程上。
(參考資料 http://blog.xuite.net/jialing/index/21310473 )

Plu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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