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與意識18-4
我們不再一個自我固有的慣性去看現象,因為用自我固有的慣性去看就會覺得他是在受苦那就沒有什麼好講的,可是當你用多次元去看的時候就會講像我剛剛講的那些話,第一個是他沒有受苦;第二個是對很多人來講是不能講的就是放鬆,有可能。這是涉及社會觀感的問題就像很多被強暴者或者涉及親人死掉,他其實都不會只有一種主要情緒,可能會有身體一剎那的音樂或者說待會來唱KTV,可是因為那個東西涉及社會的觀感,他其實比較隱晦,另外情緒上來講情緒是比較變化的,不可能一直維持一種,所以當我們用多元性或可能的次元來看事情的時候,他其實就變得蠻不一樣的。
我可能沒有我想像的那麼不能接納,我可能比我認為的自己還要更能面對,當你在看塞斯在健康之道看魯柏的時候他也是很有情感,可是你在裡面沒有看到賽斯他很不捨或是很恐懼怎麼樣,他就是覺得OK可以你隨時隨地都還可以改變,我是覺得凡事以多次元的角度去看,你才不會枉費在讀賽斯書。你就會變得更有彈性而不會只是那麼窄,但是你也可以有意識的那麼窄。所以你就可以達到一種狀況叫做出入自在,因為你必須那麼專門化你才會有那種強烈的體驗,你怎麼看其實是一種很專門化的強烈焦點,你想要的跟你想要的沒有採取的都會被採取,那麼一種程度你就會擴展你的覺受,你要知道親人的死亡是一種意識的加速,是他的選擇。
某些時候會糾結一些模式,特殊的情境,因為我不知道我要做什麼所以會有一些特殊的事件讓我去聚焦.你並不需要對事情反應因為事情就是你的反應或者事情就是你的行動,因為自我的錯覺會以為是自我在採取行動,做了才有。當你以為你做了才有,你就會發現如果自我沒有做,那個不是我做的,那個實相不是我創造的。這車禍不是我要的,這個頭破了不是我要的,這誰怎麼樣的不是我要的,當你以為你想要把自己跟行動分開,你想要自我有自主性,其實你就暗示了有自我沒有行動的部分。可是這其實本來就是一個錯覺,當你開始接納,原來這是我的錯覺,所有都是我的一部分,那自我就成為他同時可以有專門化的覺受也可以有群體的一部分,那群體的部分就像我剛剛講的其實你就可以出入自在。你可以感受親人離開的痛苦跟哀傷可是你同時也可以知道這一切都是我要的,這一切都是我建構的。
行動本身就是為了探索而不是為了創造實相。每一個認識之後你又不一樣了,所以認識之後你又在認識你自己。你要想你想探索這個世界你是探索不完的。就算這個世界某個程度有限可是你想探索還是可以探索。每一個意識的覺知成為一個實相,成為一個次元。當魯柏接觸到賽斯二的時候他就說我們的覺知成為你們的實相,像環保人士就說人類學著好好跟自然界互動,什麼叫做跟自然界互動?我們就是自然界呀!你不是在跟一個客體互動,你就是在裡面。
如果個行動就會導致ABC或甲乙丙丁,那當下就是沒有威力之點,你就是沒有自由的。就算在每一個點你都有選擇,如果不可殺人,賽斯講說就算你今天在戰場上還是有所選擇,短兵相接的時候你還是有選擇。雖然可是人性這麼多你只是其中一小部分,但是賽斯說我們並沒有要否定你個人的價值或存在,因為其他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個人基礎上我們不是跟一切萬有互動,而是我們就是一切萬有,上帝沒有我們不行,沒有這些存在,沒有這些可能性,存有就是nothing.
重點是意識的變化跟體驗而不是在創造實相,但是大部分的人還是希望創造實相,好的實相,所以就會落在一個實相的創造。限制性信念也是一個想法,他對本我,對一切萬有講都是幾百萬種可能性之一,那就是一種體驗而已,他就沒有什麼,如果我體驗了然後我知道了,我想要有不一樣的體驗,我就可以改變。以前我們都說改變信念,可是你記不記得我以前講過思想改變最簡單的方式就是轉移焦點,因為本來就是意識焦點的結果了,對很多人來講意識焦點在每一個當下比較難被轉移。所以我們才去處理信念,如果你可以轉移就轉移,如果不能轉移就回來處理信念,如果你了解他就是體驗之一,然後當下就是威力之點,如果單純轉移焦點就是要改變成自我最喜歡的,那就是永遠在計劃。always plane for the best,因為到這個程度來你就會發現重點不是在實相的創造而已,如果你不擔心不恐懼,如果任何事項都不只是處之泰然而是很享受那個實相,那我要體驗的就被我體驗到了。
我轉移焦點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那個舊的信念所形成的官方實相已經體驗完成了,我已經體驗夠了,認識我自己,價值就完成了。所以我轉移焦點不繼續在這裡不是因為其他負面的情緒,因為我就是想要體驗其他的而已。這些都要從內在的次元來看事情,如果你是從自我的角度來看就很難跳脫。
問賽道~賽斯書:夢與意識投射導讀第十八章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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