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lo問賽道 夢與意識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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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個螺旋上升的過程,你會覺得我怎麼還在這裡?但是沒有關係。別人沒有義務承擔,不代表我們不能表達,這是兩個部分。
不抗拒情緒,他就會過,你就在每個當下感受他的狀態,改變不是用有意識的方式去操縱,而是你體驗完他自然就完。他那個變化自然的,而不是好像要費很大的力氣去改變。
會講接納通常就是接納或者是覺得有應該,然後我就想說算了,我就接納我自己沒有做好這樣,你任何不接納就是在否定,否定從你自身發出來的任何一種不管是想法,就是否定你自己,比較慘的是最後你就覺得自己面目可憎。我不想要那樣的自己就是那樣,有何不可?這就是我剛剛在講的「接納、接納、再接納」,我也完全依然故我的我,因為我如果完全接納,我絕對會相信我的自發性。我就不會覺得我怎樣的表達才是好或是對,就只是接納,要不然就會變成像人家講的很反諷的講法,當你抱不了醜的時候,當你報不了仇的時候你只能選擇原諒,當你改變不了實相的時候,臣服也不愧是很好的方式。但不是這樣子,而是你覺得很好呀!沒有不行。
不是以自我看到的現象來決定你的進展是好或壞,因為賽斯常常講說一個醫生幫你治好了,那是從表面的現象來講,但是你喪失你的信心,你自我治癒的能力,現象界變好了,變有錢了,變順利了,可是你變得非它不可了。我們如果真的要進步一點,你就真的不是從現象來看成壞,你就不會說為什麼魯柏死得那麼難看?或者質疑哪一個聖人的癌症死掉?
我覺得喵喵喵的外交能力比我還好,可是他很容易對我們沒大沒小,但是最終還是有一個分際,我不爽就是分際,我有覺察就有覺察,沒有覺察就是最好的安排,管他的。
當我跟非我之間的區隔沒有出來的時候,那個非我是不會害怕被毁滅,所以他會像刺牛一樣挺胸刺上最尖的那個刺
有界線才有選擇,沒有界線就沒有選擇,如果沒有界線的話那個選擇就不需要,因為他們沒有產生區別,沒有分別的感受。
你的自我崩潰的時候可能會以一種疾病或意外的方式讓你集中焦點,例如共產國家當內部有問題的時候就會引發外在的問題來刺激國家,例如美國要攻打我們了,那內部饑荒死了1,000,000人就不是什麼問題,用外在危機來解決內部危機就有點像賽斯這邊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