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lo問賽道 夢與意識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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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你認同他的評分是很重要的,因為自我否定或自我懷疑,自我否定跟承擔責任的關係是什麼?因為其實某一個部分你是知道你有能力的,負責任是什麼狀況?一個是想像中的,一個是記憶中的,有那種被逼著負責任怎麼逃都逃不掉的導致自我會崩潰的狀況?不然就是看到有人在承擔那種狀況就是我到死都不想遇到,就像家暴的小孩被打的心裡受傷會很嚴重,可是不被打得心裡受傷更嚴重,他多了一個不確定,他不曉得什麼時候換他?一直沒有被打的人他也不確定他到底會不會被打?可是他又目睹,他反而比那個被打的更會互動,因為被迫成熟嗎!那你對責任來講你就是比較會支局那個狀態的,所以就趕快咻咻的逃走,所以是對那個東西有非常強烈的感受跟情緒。那一般我們會差所不可能沒有看過,一個是自己有經歷,一個是有看過,跟你互動最深的是你媽和你先生,你從他們身上看到什麼?所以你怎麼理解?會承擔的人其實?所以承擔的人其實不會快樂?承擔的人做的流汗被人嫌的流口水?你會承擔的人你又不可能面面俱到,所以你承擔的人一定被罵,我的意思是說有些人看到父母親賺錢就會覺得賺錢很辛苦,你看到這樣承擔的現象你有你理解的方式,我理解的方式可能是負向的,他可能是重要的他人或者我的情感就會投射在他們的身上,就會想去承擔他們的感受,我已經承擔了就不想再承擔了,因為我好像能夠理解他們的感受?而且你從一般客觀地來看做愈多真的就出錯越多的是,你負責的人會成功,可是你成功也會被譙,更不要說你的能力不好,所以他永遠不會是好事,你從這個觀點切進去的時候。這個感受那麼強烈那對於我這個主事者來說我可能就不會進入那個狀況。
像我大學畢業的時候我就強烈的不想要穿西裝褲搭襯衫去上班,後來我也真的沒有,因為那個太強烈了,我就會去閃那個東西,可是或許那個也真的沒有什麼,因為我可能看到那個就是束縛,那個就是不自由。那是從我看到的經驗,因為我本身也沒有體驗過。
我可能在理解媽媽和先生的角色裡面我只感受到那個負面的情緒部分,可是媽媽他可能會感覺說所以千萬人吾往矣的這個部分是更強烈的,我的先生整天都在外面,那整個家庭的教養我不承擔誰要承擔?或許不得不也是有,可是更強烈的是我決定了,對他們來講其實更多的焦點不是只有承擔責任而已,不是只有那個辛苦而已,而是我就在那個轉捩點上,不管是那個時間點還是那個機會還是什麼,而是我就在那個時間點上我的機會來了,我得做些什麼事情,而那個「得」在下一刻變成了這個時間真好。趕鴨子上架的下一刻就變得不是趕鴨子上架了,而那個點你的情緒從那個點去看到他的壞處,從那個點我可以體驗他的辛苦跟他的勞力跟他的被罵這樣,可是其實我是不夠體驗,不夠多的。我去感受對方和同理對方的其實是不夠多的,因為我只是把它縮在某個不好的部分,參透為何就能迎接任何,可以承受任何一種狀況,那苦也是一種狀況。
對你來講我媽就是因為我爸長年在外,對你來講看起來像是被逼的,被逼的當我接下來的剎那,那個被逼的就不見了,我產生了一個為什麼了,因為我的小孩要活下去,不一定那一刻就會清楚,因為就像你講的大部分的人被時代的巨輪推著走,父母親會傳達這個部分,父母親在傳達什麼?真的是你理解的那樣嗎?就算真的是你理解的那樣,我講的是兩方面,釋放訊息跟接受訊息的兩方都有兩種狀態,那如果是這樣子釋放訊息的其實是釋放什麼並不重要,是你解讀訊息是什麼?是賺錢好辛苦?還是努力就可以存活?那個跟他傳達的訊息一點關係都沒有,那種解讀一個是沒有來由的,一個是有來由的,就是靈魂安排好我要在這樣子的家庭裡面成長讓我有這樣子的限制性信念,我後面才會有那一些東西,就是逃避責任,就是一直跑,可是那種東西到後面一個階段你就會發現,或者有人跟你談,你就會發現說我逃避責任那我到底學到了什麼?就是這件事情是不是已經快價值完成了?是不是快體驗完了?因為我們在一章講說當你體驗夠了其實你會開始覺察,會開始覺察的時候其實你也差不多體驗夠了,所以我要體驗的是什麼?我選擇這樣子的父母,我設的局,我有這樣的詮釋,我演這一出戲我會有的體驗是什麼?我學到概念是什麼?就像有些人選擇重男輕女的家庭,他就只能靠自己,他體驗靠自己到某一個程度,就會知道我不用再帶著這樣的觀念走下去,而且靠自己我也培養了自己的能力,那當然他那個階段就價值完成了。
到現在對你來講應該是說那個承擔責任很怎麼樣?在那個概念之下一直讓我體驗的是什麼?我一步步迴避的時候我到底體驗到的是什麼?簡單講我覺得負責任很辛苦或很怎麼樣?是世界上最糟的一件事情,那這樣子我就會怎麼樣?那簡單講說我迴避責任的話我可以有什麼樣的體驗?我主要學到什麼?我閃避了4、50年我可以說人其實是可以這個樣子的,人其實也是可以這樣子活下來的,所以我在這裡學到的還真的不用負什麼責任,你要負責跟不負責其實都一樣,就是承受後果,你可以關注你想要關注的,可是如果你能力不夠就沒有辦法,你可能要為五斗米折腰,其實是各個方面想要掌握那個什麼東西都是順暢的,都可以被克服的.
就回到我們剛剛也有提到了說虛假也是真實的,病灶也是健康的過程,被罵也是完美的呈現,我剛分享的是說我希望是一個全能的沒有阻礙的狀況,那第二個點是說我那個狀態好不好或者是說我怎麼樣,其實我只能管的是我自己,我其實沒有辦法管其他人,可是如果我要把其他人管進來那變成是說我要除外一種空間,我等你是說也要控制別人的嘴巴,我希望我是全能的這個背後的動機是希望沒有阻礙的,什麼事情都可以解決的。我們這樣子去看就是背後其實是相信阻礙的,我相信阻礙的存在,我相信一定會出問題。我的意思是說我會那麼喜歡很有能力的人,因為很有能力的人面對所有的阻礙都會變得是沒有阻礙的,什麼事情都可以解決。可是我能夠把事情解決的背後其實是相信「事情是需要被解決的」,或者更進一步我相信事情都不好解決,或者我相信事情都是會有阻礙的。那簡單講就是我相信事情是不會順利的,我是在解構那個我為什麼會喜歡一個全能的人?所以很有可能這件事情的本質是我相信事情本身是會有問題的,你玩的時候就已經是了,你進入就已經是了,你就在那個框架裡面了,所以你不知道那個框架去,他就是有阻礙才需要被Crush掉,所以變成他是預設了什麼?這整個遊戲或者是你的遊戲,他就是有關卡的,可是你在玩的時候你並不會意識到這個關卡,就像我們在一個資本主義的社會我們不知道我們被資本主義給控制。
事情做不做都很簡單,賽斯也講說有些事情你不去管它他反而會過得很好,針對你的限制性信念你可以升起一個新的信念:反正事情都會解決,反正事情都會有人承擔
我猜你的否定是來自於你媽,學員說她媽媽要走之前最放心不下的還是她,老師說對我已經接受什麼事情都是需要擔心的,可是媽媽一死掉,那個位子就相對的不見了,那個東西變得比較輕可是沒有完全消失掉是因為那個東西已經內化了,所以我如果是一直是擔心的,一直被提醒是需要擔心的,他雖然不是用嘴巴講但是你就會相信那個相信,你會被欺負就表示你的行為或展現的本身表示你是柔弱的或者是會被攻擊的,會被攻擊這件事情放在大人的脈絡裡面就很簡單,你只要出來你就會被射箭了你不用做什麼,所以有時候我們會說為什麼我們不敢宣稱這件事情會怎麼樣或者是說我要幹嘛?然後我們會講說誒這樣子會不會比較好?怎麼不要講我?或者為什麼我們台灣人不習慣講我,因為一講我那個目標就變得很明顯。所以我會故意迴避我的主體,那主體很簡單就跟負責有關。因為你的呈現,你要問的呈現負責。當我有那一種「我的呈現是會被攻擊的,而我又不足以保護我自己,我無法承擔不管是小時候或長大的時候」那當然我不會去承擔任何事情,承擔責任。
因為他的那個東西已經變成你的一部分了,所以就算他走了也不會有太大作用,這邊就清楚了就像許醫師講的說父母親怎麼對待我們就會變成我們之後看待世界的方式,父母親就是我們的天地,我們的宇宙,那長大之後我們就會有一段時期是帶著這個,那等我們覺察的時候就會解構掉,那如果沒有覺察就會持續的制約與慣性。
像我後來就會發現賽斯資料還有基金會整個大方向不要去強調效果,而是應該改成認識自己,你如果一直要強調效果那你乾脆去那個我們之前講的每個月捐2000而且他還會幫你顧好、效果還不錯的,你如果真的只是要效果你就去參加那個派別,真的有用。因為我們要提供的是了解自己而不是效果,有效的東西太多了,可是在這種基本的論述上你沒有很清楚,你根本整個大方向是走錯的,我覺得如果你癌症要好你還不如去信那個還比較快,來這邊我們就是要讓你趕快死的。
如果真的只是要賺錢你就去做生意,做生意是最好,所以如果你只是要有效果、要呈現什麼,那根本說難聽一點你打不贏人。算塔羅還比這個快。效果分兩個層次,一個是一般大家講的效果客觀上的層次,那第二個是我覺得有那個效果可是你不一定跟我聚焦,你要做到大家都客觀上認為有的是一種能力沒錯像很多新興教派,那第二個是像我之前講的真正的大師都不應該輕易地講這種事情,大部分的神通都是集體的想像、集體的投射。因為那個東西你想幹嘛?就是現神通、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