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賽道高雄篇30《表達情緒的sop》2013/11/16
你要保有你的部分,可是你又要裝出來,可是如果你不講,你就要面對那個衝突,你怎麼敢?你是肯定你自己,這種生活是我用來的,這是我選擇的,我不是選擇來跟你比較「怎麼沒有比較辛苦?」我害怕我的存在是不安全的,所以是你不行,人家才看你不行。可是重點在於說我不能接受或者說我不敢,至少你可以講某種程度的假話,那是為了避免衝突,可是你不要那個謊話騙了對方也騙了自己。不要讓對方太難看,你那個說法是為了對方而不是怕自己,因為有時候你覺得你這樣直接講是怎樣?不然跟你爸媽相殺嗎?疲憊就是疲憊在這邊,你要裝忙,可是那個裝忙你是不願意,你接受那種價值觀,人家在忙你就不要屁股黏在椅子上。可售你可是你這時候教學隔壁的大人,忙你儘管去忙,我來你們家借看電視一下!
忤逆父母親的進階版就是感恩、安撫、做自己,感恩安心做自己,前面兩個就是看你要不要做?做不做得到?外界給我刺激,某一個程度他有他的價值觀,可以的話我們就安撫她的心,或者用一些謊話,我們比較成熟我們可以照顧她。但是你要照顧他是要有能耐,那這些都沒有的時候你就只好做你自己吧!先滿足自己、接納自己,有更多的餘力再去滿足他,這是我們講的去安他的心,我就會比較沒有問題。那如果一開始我們就被時會講說不可以這樣,那那個行動就會比自我介紹部分還要快,就是後來你發現那種狀態,我很懶得做那種事情。
賽斯講的你至少挑個眉,你這樣不用大聲地罵他,但你那個東西要不要表達出來。你認為惡的力量這個東西要表達比我本身要表達的善意還要強大,困難點是在這裡。你會覺得這句話講下去的破壞力太大了,大過你要表達的爭議,真或者善的力量,這樣下去會慘。
中間如果有第三個人要來跟你講,他就是要你違背跟你感覺的事情,又是宣稱,如果你要跟他講說好啦好啦我知道,那不是要一樣?我相信這樣子他會傷心到死,我反而不在意我跟他講的訊息,我反而比較在意我跟他講的訊息的破壞性,不在意我跟他講的訊息的未來的美好性。要更加講一個東西他不知道,我就是希望未來可以變得比較好嘛!對我比較舒適的,可是我反而把重點擺在這件事情會破壞什麼,所以賽斯才會講說在信念上其實跟情緒沒有太大關係,其實是在訓練上這個議題裡面我相信這個花出去的破壞性,他的惡的力量是比善的力量更強的。那是不是要把這個信念改變?我如果真實表達都是善意的結果, 先接納然後表達,不要不接納表達。先接納我是有不喜歡的東西的,先接受我是合法的,賽斯講這是合法的。可是要講,能講的這個動作是在信念上你要相信講出去好的走向是要比壞的走向更有可能的,說實在的現在聽我這樣講是比較好命的,我那時候都直接衝的。
我不是說我媽有一次在我家整理我的衣服嗎?什麼東西呀?可是你不講,你不講她就以為你還蠻喜歡的,對不對?你又不用整理?老身還要幫你撿東西,你又沒有反應啊?
哪有不得不?你的不得不是因為他會更大聲,你怕的是那一個,他會覺得你在大聲什麼?反正後來還是會接受。為什麼要接受?你可以不接受,你要讓他知道這是不接受,可是你如果讓他吵完讓他知道這是可接受的,你還是會接受,他就覺得他丟掉是對的。是你接受他可以丟,你要跟他講這是不能丟的,不能丟是指我這個心態一定不會變,或許講的不敢明確,可是其實是心態不明確。為什麼不敢丟書?因為你跟他傳達了這個訊息這是可以丟的,覺得不舒服、我覺得越線了,那你就表達。所以我媽都不敢偷偷來,她來的都要按電鈴,可是其實她有我們家鑰匙。他已經不會打拉拉的要來就來,你說會不會有傷心?或許有喔,那又怎麼樣?我們是發誓一輩子不能讓父親有了一點點不舒服嗎?好像是喔!台灣人好像受了詛咒,一輩子不能讓父母親不舒服,校友朋友長年住英國,他就說今年第一次決定過年不回家。會不會傷心?某個程度或許會啦!阿泰任知道這件事情,讓她可以繼續不熟下去,你知道嗎?相信他會變而不是送光送愛給他,或者像賽斯講的相信你的表達是會有好的結果的。這部分就像我之前講的很多人會太重是在講話的因素,有沒有讓對方培養聽話的智慧,是不是這樣?所以我們就會很容易受傷?其實一體兩面,我們很怕別人受傷,我們就必須偽裝。你怕怎麼樣了,可是其實你也怕別人講你怎樣,你能表達你就能抵擋,你能夠表達你就能夠抵擋別人對你的閑言閑語。你能夠抵擋閑言閑語那你就能夠表達。你就有聽話的智慧你不會要求別人要講話的藝術,你就不會覺得那麼多事情要我來決定有沒有認真這樣子,我有沒有當孝子?我怕父母傷心的時候,我就是發誓一輩子都不可能講出有可能讓他們會傷心的話,就是相信這件事情,除非到你等不住的那一天,就會脫口而出。是他的傷心難過還一直負責。就是賽斯講的你覺得表達的事情壞事會比好事得多,你比較相信壞的結果而不是相信好的結果。
你說我就是前世因為怎麼樣所以現在怎麼樣,可是這樣子會解決嗎?其實不會,他只是迴避。你有表示的話以後就輕鬆多了,你可以想像那個畫面每次都是好吃的都想回去吃,每次煮的都很愛吃,都吃三碗,這樣子表達的話就算有傷害又算什麼?就算有那是一點點的。
我的成長經驗是熱臉貼冷屁股,所以我不去表達可是有個時候那個的表達是需要的,但是我又去壓抑,我在上課我要表現得認真,在工作我要表現得又忙,有幫忙到、有讀書到。本來活潑快樂的小孩,然後熱臉貼冷屁股的經驗,然後不表達了,可是有時候被逼著要表達,表達出來又覺得怎麼這麼差?然後又被人家壓下來。然後又被人家講說你怎麼沒有展現?讀書沒有讀書這樣?工作沒有工作的樣子。可是又不喜歡,那個叫心力交瘁。你媽打電話來你不會打哈欠?因為我怕我不是孝子,這樣可能會發瘋。所以你的鬱卒是有道理的,所以你幾乎在每個現場他只要被看到、被觀照到的,他都有那個歷程,這樣九彎十八拐,可是這些某個程度他都是心理運作,他可以化為空,對不對?意思是什麼?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可以把一個狀態搞得多複雜?跟他可以多輕鬆之間。賽斯就講說想要那麼高的靈性其實也就會有那麼深的肉慾。所以弄得那麼複雜,某一個程度也可以體會是可以那麼輕鬆的。因為這些在每一個當下其實沒有人知道,所以其實他可以一筆勾銷。
行動本身不會是重點,它是一個心態的表現,簡單講這樣子的人就是我就算在玩遊戲我都不可以放鬆。有時候覺察搞得有點神經兮兮的,變成是什麼事情都懷疑,什麼狀況都不確定、都不能安心,你就會定住你自己,你就會很緊張,你就會很酸痛。心是一直在動的,有意無意就會讓身體變動,我心跳加速?加速就是幫浦打下去,油門在吹了。
我有次就跟我的朋友說,他覺得沒有什麼靠山,我就說你在背後話一作山寫一切萬有這樣,就當作入會儀式,其實在賽斯的觀念就是個象徵性行為。用我們的話來講你最大的靠山就是一切萬有,你的能量,你的支撐就是從那邊而來的。
我太太最近在讀一本書叫做《在底層工作的人》他在底層工作久了,他真的覺得沒有什麼機會可以變。而且他薪水是一般人的一半。那裡待久了你就不相信你會找到正常的工作或者不值得。
信念上前當來講就是我相信這是安全的領域跟場所,我不是要去做我不想做的事情跟表現,我只要表現真實的自我,他就會有好結果。
食品安全我一直沒有什麼感覺,一個部分是像你講的每個人恐懼的投射,另一個部分是賽斯在《未知的實相》裡面談的身體構造其實已經跟以前沒有那麼相似了,《個人與群體事件的本質》裡面賽事就講一切有毒的物質轉化成對身體有益的,那只要你不要主動吃進去。所以在這裡面沒有受害者只有主動的參與者。賽斯講的那句話更好玩,就是你們不可能不自然,人在怎麼用化學東西去做的,全部的東西都是那個make of nature。取之於自然,用之於是啊。在賽斯觀念裡面沒有什麼東西是侵犯身體的,是侵犯的是那些在這樣子做的人的心靈,而不是我們這些表面上所謂的受害者。我們如果會被侵犯,那就會有真正的受害者,在身心靈的哲學是沒有這件事情的,就像你會跳樓自殺、你會拿到底自殺,你應不會是因為那棟樓也不會是因為那一支刀子,是表面上是,所以應該追的是後面的那個想死的心。我本身其實沒有多大興趣去評論這件事情,因為在台灣好像變得不是新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