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lo問賽道 夢與意識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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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本體根本沒有來到地球過,我們是投射進來的,就像你在電腦面前打遊戲,你有進到遊戲裡面嗎?沒有,你是在電腦的前面。或許你的意念有進去,你的操作有進去,可是你的本體是不在那裡面的。
要休息是可以的,但不可能永遠都一直休息,那個不可能不是被禁止的,而是你自然而然的就會想動。
並不是一個客觀的存在使他變得好或不好, 而是自我的焦點的縮小或寬廣讓他覺得是好或不好,這樣子看的話你就會想說我要一個我要的到底是什麼意思?你就會知道我要一個我要的其實就是把自我變寬,直覺範圍或者視野變寬或者怎麼樣。沒有怎麼做才是好的,沒有什麼結果才是好的,都可以是好的,可是你的自我可以讓他變得好或不好的,你把那個限制很快的談過或者就把它擺在那邊,然後你就進到那個限制裡面去講要怎麼跟他互動。可是最初那個被你忽略的起始點跟可客觀化的限制才是問題的所在,例如說電影裡面那個徒弟就問師父說要在哪裡?我覺得好冷,師父就說那你不用找了,因為你已經陷在那個幻象裡面了,你會忘記的是我結束那個限制,那個徒弟會講說可是那個冷是真的呀!所以簡單來講你應該在你描述的問題裡面覺察到我到底把什麼當作是真的?很簡單,就是把限制當作客觀的事實,你從來沒有想到要去質疑這個,你面對的不是問題的解析的不足,而是實際上你把那個限制當作客觀化、不可變的,當你說什麼東西是別人給我的時候,那你就不用玩了,因為你就只能在那裡面玩。
一個是感覺,一個是對自我誠實,要不然你頭腦再怎麼講說都安排好了,也是沒有用,每個人涉入這件事情他的感受不一樣,所以今天當我覺得無力感的時候,那我就想其實無力感跟這件事情沒有關係,是一直以來跟我覺得我是無力的、別人以外的事情都是做不了的有關係,我就是去看過那個感覺、跟隨那個感覺,我就是覺得無力感,我看我的想法怎麼樣,就順著下去。
能不能多幫她一點其實就是在那個框架裡面,是因為你覺得你是無力的所以才幫不上她而不是因為你幫不上她所以才覺得無力,所以你能做些什麼?你是無力的要變有力的並不是多做些什麼,而是放大那個自我的角度,我能在他旁邊就已經做很多了。「自己什麼都沒有做」是因為自我太狹隘才會這麼認為,所以做事情不要在自我的狹隘裡面做,因為都是多餘的。
這件事情引起我本來的限制性信念是什麼?我把這個東西先解決掉,你才會比較有辦法去所謂的客觀面對你看到這個人的問題,她生病了你要怎麼幫她或者要幹嘛?我就會想說還好我沒有急診帶她到處去找醫生要不然我就把自己搞死了,「我的存在是不是就已經夠好了?」你要相信你真的在這裡對他是一個最佳的位置,你要知道你站在每一個角度裡面你做好你自己就是對他最好的幫助,這句話也是有理論的就是說只要把自己顧好就是對全世界有幫助,對全宇宙都好就是對每個人都好,要不然全宇宙是什麼?我之前跟大家講過你可以幫忙對方,可是你不要帶著愧疚或補償的心態。你可以當孝子,可是你不要一直覺得媽媽好辛苦,我們這幾個孩子要補償他。你就會創造一個可以補償的實相,你就滿足了我終於可以勞心勞力的補償媽媽。我的意思是說今天如果每個人可以做好他自己,不要有這些限制性信念的,你還是可以幫到他的忙。這邊重點不是叫你那個本身的行動,你當然還是可以做,但是不用帶著無力感或者帶著愧疚,帶著補償或者帶著很多負面的認知去做這些事情。
先接納無力感之後,你怎麼做都不會錯,反正你都會在宇宙的全盤計劃中得到救贖,那個講法「怎麼做怎麼錯」這是在講說你在那個無力感裡面做的都是多作多錯,什麼叫做狀況會不錯?狀況從來就不會不錯,狀況錯或不錯都是自我的定義,你悔恨過去或擔憂未來,當下就失去了依據
當我們更了解自己的時候就會變得一直都太平了嗎?怎麼可能?你只是變得遇到事情的時候更能夠坦然的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