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講可能有點太輕描淡寫,一筆帶過妳這陣子發生的事。
看見妳的分享,我想如果我是妳,我不曉得有沒有勇氣反
抗?生為性別光譜其中一個天生帶有福利(雖然以前不這麼
認為)的一端,有些優勢真是身處在其中久的人不自覺,甚
至很難去設身處地想像另一端或其它區間的人會是怎樣的心
情與遭遇?例如上廁所時永遠看到女生那邊在大排長龍,我
曾經有試圖想幫忙,例如跟她們說男生那邊的也可以使用,不
過有遭過白眼,後來想可能大城市中的人比較遵守規則,我自
以為的好意也許在這並不適用,因為我將在中南部鄉下所見類推,
就常見婆婆媽媽們在人潮擁擠時毫不考慮與猶豫、爭先恐後
地跑去男廁上,哈。還有聽聞助人工作者的朋友,在國外旅行
時都得刻意將自已剪成像男生的短髮,就連我那海外歸國多年
老師也說她非常羨慕男生三更半夜在外不用怕的那種自由。。
而這些並不是多遙遠的八百年前的故事,是還在這個年代發生呀!
而我,在那時侯,還不覺得這有什麼?有什麼好怕的?我常
半夜不睡在路邊抽菸或三更半夜在沒人的地方閒晃呀!現在
反過來,會不會我就是她們在害怕的那種人?
什麼時侯,我們會有一個不止路不拾遺、夜不閉戶,而是女
性可以放心與自在在各個場合與時間點與男性相處的社會呢
?這恐怕不是一昧要求女性要信任(當然公平起見,聽我的
女性朋友講在拉子圈內也是有類似的事件,細節就不贅述)
就好,而是反思男性先天優勢與後天的福利等雙重加持下,
例如生理機能、文化氛圍等,我們這種既得利益者能怎樣
去更在天平的一端釋出應有的尊重與協助?倒不是高高在
上的施捨或是同情般的垂憐,而是願意在某種程度上放下
自已擁有的優勢,轉而去想(雖然可能永遠像無限逼近卻
不可能真正等於的數值)如果我是女生,我的感受會如何
?我會希望被這樣對待嗎?
我知道,在婦女解放甚至到了開放式關係(一種非典型的
少數,就傳統的多數相比而論)還有至今仍不被視為合法
或也應被尊重的性產業及相關包括但不限於的發散集合等
,若再加上BDSM這種權力制衡與操控的複雜變數,恐怕身
處其中的人要獲得在這領域與外面世界的同等互敬互重,
會像天方夜譚一樣被笑與被挑戰,那些傷人的反諷與光是
聽轉述就髮指的案發現場不必多言,當事人最深刻體會。
什麼時侯,不論性別、傾向、種族、國籍、場合、老少…
我們都可以有一個共識,彼此相互尊重呢?那個心理界線
與身體界線,最基本的同意權為何需要苦苦發聲與用力掙
扎才能被看見或被聽到呢?
不是因為從事什麼行業或是有怎樣的關係與喜好、傾向是
什麼或正在參與的表演等就有不被尊重的正當理由。我們
大聲疾呼教了當事人很多反抗的技巧或避免的方法,聽來
似乎是有掌握權,卻有某種暗示是指做得不夠多,還可以
再某些方面更努力點的樣子。對於相對人,似乎永遠就只
有啊就有些人就是這樣子的無可奈何。到底要怎樣才能讓
類似的情形減少呢?我自已思考出來的點就如我下午回妳
的那篇,不再重述。倒是後來有些靈光一閃想與妳分享,
覺得有感覺的話可以試試,沒興趣的話擺在一旁即可,文
字本身就有能量傳達了。野人獻曝,請見諒。
夜半人靜或忙完有偷閒時刻,可以獨處時…
可以左手放在自已的心輪上,右手放在自已的腹部,以舒適
的方式盤腿或散盤都可以,輕鬆地坐著。以自已能理解的方
式轉譯或用自已習慣的語言或語氣重建語境都是可以的。
順序可以由上而下或由下而上或同時進行:
「我000(喊自已的全名)與生俱來,生而為人就值得被尊重。」
(此時想像全身被大地之母的白光形成光圈籠罩著)
「我堅定而有力地守護著自已的界線,在此之內,我是安全的。」
(觀想左手有金色的、強而有力的聖光護持著心房)
「言出法隨,我說出的話被無條件敬重著,我的聲音被傾聽與理解。」
(同步觀想喉輪也被金光溫和地輻射著)
「我根植與蓋婭,我是安全的,我是被支持的。」
(以海洋般的藍色浪潮來回有節奏地沖洗著腹部,右手同時想像太陽般
溫和柔善地發光發熱包覆著子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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