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月21日 星期五

《被開放者關懷互助聯盟》

《被開放者關懷互助聯盟》發起人 康晏洲(胡愛晏) 非二元/流動/目前自我認同女巫;泛性戀偏女

;單身;不婚不生主義


每次自介時都會說叫我康康就好,或是拿筆名/藝名/存有名「胡愛晏」說是內在女靈。但

地海六部曲「認出每一滴大海的真名」,蟻王的真名「梅路艾姆」意指「照亮一切的光」

,賽斯說:「我是賽斯,我喜悅地說出我了名字,雖然名字本身並不重要。那麼,每天早上,

你們每個人也以肯定的語氣來說出你們的名字。《個人實相的本質第650頁》。」


所以,我是「康晏洲」,自我認同非二元,目前正在學習不那麼憎惡雄性特質與身心靈複合體

中的阿尼瑪斯(animus)和平相處,悅納之。 

健康是我的祖譜神聖祝福,晏為日日安好,言笑晏晏,下面的女子呼應我的女靈男身,中間這個字啟承轉合,繼承康健的身體與精神,在心靈與靈魂的中樞,於五湖四海、八荒神洲奠基與開拓,水是自由,是生命,是愛的流動。五洲的一體感與邊界感,世界觀與眼界,放眼望去的生機與冒險旅程。那麼,於是乎,I AM THAT WHOIAM,我是「胡愛晏」,我是「我是誰」,一生追尋著愛,一生向外找尋誰(胡?)是那個人?那指月之指,那古今中來的課題,那愛的辯證,那反反覆覆迫切渴求他人愛我的生命史。我寫下一篇篇自我黑暗大陸既深遂又危險,既無限可能又過度小心的斷代史。健康是我的祖譜神聖祝福,晏為日日安好,言笑晏晏,下面的女子呼應我的女靈男身,中間這個字啟承轉合,繼承康健的身體與精神,在心靈與靈魂的中樞,於五湖四海、八荒神洲奠基與開拓,水是自由,是生命,是愛的流動。五洲的一體感與邊界感,世界觀與眼界,放眼望去的生機與冒險旅程。那麼,於是乎,I AM THAT WHOIAM,我是「胡愛晏」,我是「我是誰」,一生追尋著愛,一生向外找尋誰(胡?)是那個人?那指月之指,那古今中來的課題,那愛的辯證,那反反覆覆迫切渴求他人愛我的生命史。我寫下一篇篇自我黑暗大陸既深遂又危險,既無限可能又過度小心的斷代史。


過去常不斷自我批判自已是不是太過孤寂所以幻想像有外星人般的通靈,太過自卑所以假裝成是神靈高靈之類的託詞(例如凡事推給媽祖說的),後來實在發生太多次我立刻昇起第二個批判去否決第一個原始想法的事件,結果到頭來還是不如一開始就聽從自已內在最初的聲音來得真實與真誠。只要不是自傷傷人或犯法之類的(例如故意侵犯他人還聲稱這一切是最好的他媽的安排或是對方沒有在靈魂層面同意的話就不會發生或他媽的以沒有受害者這句話來為所欲為), 那為何我要急著用理智、頭腦、SWOT分析來擋住那看來最荒唐、最好笑、最可能被放大批判的念頭(不過退一步來想,這些標籤也是我先貼的). 


指導靈透過我的內存發聲,那是一種輕輕從馬里亞納海溝浮上來的怪魚,暗自發著光的。卻又無與倫比的美麗與溫柔。「被開放者互助小組」類似的字眼像熱氣球飄了上來。


我美麗的兄弟姊妹們,大家好。本想等一切都到位在發言,包括場地、人員、幹部、規劃、主旨等等,依我愛好在床上躺平與在大自然中躺著發呆的個性,我想要全到齊再說再做,我會懶癌發作,就算了。今早醒來,內我又再一次透過吳青峰(啊~~~尖叫聲)的《無與倫比的美麗》這首歌點醒我。是的,這些被迫開放的伴侶們,他們的心情又如何自處?我們聽到更多的是如何鼓吹他們也加入,如何說服他們。但那些都帶著想要「改變他們」的目的,而這些人不是被迫同意、就是一對一加著一對多,單向封閉與另一節端點多重並開放的雜揉著。有些人默默忍受,有些人選擇快刀斬亂麻(這很少見,有可能是因為這樣子做的人跟本不會想進來了解,所以才遇不到,恍然大悟),有些人流著淚宣稱正在調適學習中,有些人欣然同意(矛盾的是表面上笑得燦爛,我卻感受到胸口有種很矛盾的悶窒感,幾乎是心海可以立刻電閃雷鳴的畫面與聲音,有著被按著脖子笑喊著你應該很開心吧!然後那個人一邊笑著流淚,一邊點頭說是。)我一直有個疑惑,到底有沒有人管這些被迫開放或不想開放的人想?或許可以拿「這是他們自已要解決的事」,或許可以說「是他們太保守不夠彈性」,或許可以直接無視…


but,經歷城男心事情感失落團體(目前進行到第二週)聽見弟兄們的血淚情感史,經歷點心語開放式關係的性史書寫(目前已到十之五…嗚嗚嗚快樂的時光怎麼這麼快?),經歷自已帶領的讀書會「奧修談親密-學習信任自已與他人」的個人親密史反思,經歷《為什麼我們總是討好別人,委屈自已》這本書的爬梳「挖空心思忍讓、強顏歡笑;討好世界多年,終於面目全非」加上離婚後歷經FWB-正氣師(我生命中的指導老師,不管是形而上或實質上的)的身心靈洗禮,我了悟到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我以為只要我愛前女友,她想要跟其他異性約會(也付諸行動了),我這叫較愛,我很聖母光輝,

一直要到很後來真實面對自已那委屈、那討好、那壓抑的憤怒與自卑,我才了悟我內心深處藏著像我這樣子的怪物,是地下戀情也好,是小王也好,是不被承認也好,是對方直接了當說沒有很愛也好,是被迫開放也好(不過表面上我是笑著說好的那種),只要有人願意讓我留在身邊,不管是性的玩具也好,是呼之則來的工具人也好,那都好,這樣就好了。為了逃離原生家庭,太過渴望擁有一個屬於自已的家,太想離開婚後,風風雨雨,感情失變,我沒辦法自欺欺人可以維持無性婚姻一輩子,我不斷想外遇又覺得這樣子的自已很圈圈叉叉,離婚後我以為我可以跟一個不愛自已的人發生關係,我只要這樣就好。結果一個是長期的用刀割,慢慢地割,割完在傷疤上割。另一個是先撒糖,一邊愉悅(幾分鐘…掩面逃走)一邊掏空般的七傷拳,那是摀住我的嘴巴稱讚我很美麗之後,我笑著想終於有人肯可憐像我這樣奇特的生物了。結果我親眼看著她與我,經典卡普曼戲劇三角,女巫與獵殺女巫,行刑人與觀眾,俠客與當權者,正義使者與陰謀,那加害者與受害者融為一體的自已自裁般以難以治癒、不可逆的開山刀快又有效刺進不會致死的部位,讓我矛盾的是既說我很好卻又是在我的五臟六腑中以刀翻轉,將傷口形成穿背的開放式複合式創傷,再拔了出來。笑著對我說「像你這樣子的賤人,你很爽吧?」。我花了快半年,才徹底清醒。


而她,也完成她的階段性任務,我的正氣師,功成身退,我們切割了乙太體與星光體的相互糾纏。



真誠地面對自已之後,我承認

1、我沒辦法委屈自已,假裝我欣然祝福甚至是鼓勵伴侶沉浸在多向端點。

2、我沒辦法欺騙自已,假裝我是彌賽亞或是無慾的世外高人之類的,可以忍受無性婚姻,我想要營造一個為愛可以超脫一切的美好形象,身為照顧者的無奈與掙扎,情慾的困境與道德的責難。假裝不需要性這件事 讓我如火山下的死泥般,既無生機又隱藏著最可怕的暴怒。

3、我沒辦法偽裝自已,假裝我只要性就好,不管我們之間有沒有愛,對方有沒有戀人,我們之類的權力對不對等?付出與接受有沒有失衡?那讓我更是有種被羞辱的感覺,我好像不是個人,是個物品。而我又笑著說這是我心甘情願,我甚至還得感恩。但我好久的時間來修復自已。



「晏,妳自由了,當妳看到妳的模式,當妳認出妳的枷鎖,當妳這一次跳進深淵時是帶著妳愛著人的眼光凝視自已的雙眸時…妳就真正自由了…。」112/4/22 萬華除念師/結界師 胡愛晏 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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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曾了解到 無條件的愛
才是至高無上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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