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9月20日 星期一

問賽道「醒來」第六章-《唐山大地震》

問賽道「醒來」第六章-《唐山大地震》 by 胡愛晏

POLO:「好!最終章,精采第六章。」(台語)
「我就突然發現跟我用布袋戲、看霹靂布袋戲系列的方式還滿像的。」

員甲:「昨晚我去看《唐山大地震》」(仿布袋戲口吻,笑)

POLO:「是喔!」

員甲:「然後它的劇情有一幕就是說…呃,我覺得很觸動我的心,就是說她父母是
生一對龍鳳胎,那爸爸在地震的過程內死掉了。」

「那龍鳳胎就一男一女嘛!那同時用一個紙板壓著,那救難人員就發現說
兩個都生還,然後他就問媽媽說:『妳要救那一個?妳要救兒子還是救女
兒?』你想像一個蹺蹺板啦,如果你撬左邊的話,右邊那個就會死。」

「然後媽媽就哭著說她兩個就要救,救難人員就說妳再不趕快決定,可能
兩個都要死。然後她媽媽就艱難地說:『救弟弟』。」

「那個女兒聽到…因為是七歲的小孩嘛!那個女兒聽到這句話的時侯,就
是那個眼神就很絕望的流眼淚下來。然後,媽媽就把弟弟救走了嘛!她
媽媽就抱著女兒的屍體痛哭。然後,救難人員就跟她媽媽說:「妳趕快
帶妳兒子去救難隊。」

「然後那個女兒就跟著一堆屍體嘛!可是過了一些時間以後忽然醒來,
就是奇蹟式復活就對了。」

POLO:「悲慘的命運即將開始。」(笑)「好,然後?」

員甲:「然後…然後就…其實她有記憶,她完全記得這件事,可是她從此…就是她到
孤兒院或人家怎樣問她父母的事,她都不再開口講話了。直到她被解放軍的
養父母收養…她的養父母一直問她的家庭,她也不再提起了,直到她三十幾
歲的時侯,她才講這件事給養父母聽。」

「因為媽媽說:「救弟弟」這三個字永遠記在她的耳朵上。」

「其實那種情形呀,很像某種我的內心被呼應了。我好像很能感受女主角的心
情呢!因為我們在重男輕女的家庭長大…然後那個弦就被觸動了。」

「然後,後來就發生了文川大地震,女主角就加入了救災的行列。她覺得她想
要去做這樣的事。然後,無意中又邂逅了她弟弟…因為她聽到她弟弟就是在
那邊講往事。然後她是回去探望她媽媽,她看到她媽媽就是這三十幾年為了
當初沒有救她,那種遺憾跟自責,她的心永遠活在那個悔恨跟罪惡感裡面。」

「所以,她的恨也得到了化解了。」

POLO:「等等,她怎麼化解的?我怎沒聽懂?」

員甲:「就是她見到她媽媽,然後她媽媽跪著跟她說我對不起妳。然後她媽媽就說嘛!
妳為什麼可以折磨我三十幾年?因為妳活著,妳為什麼忍心就是不讓我知道妳
還活著?」

POLO:「喔?所以不知道?」

員甲:「對。很痛苦嘛!」

POLO:「喔,就是擺在屍體那邊,後來活起來就對了?」

員甲:「對,她不知道。因為這小女孩會覺得說她既然要選擇救弟弟嘛!她永遠記在她的
耳朵了!所以即便孤兒院問她說妳還有沒有家人?我幫妳找。她從此不再開口講
話。然後她被收養了以後,她的養父母一直叫她回去尋根,她也不要。直到後來
她又遇到了她弟弟。」

「然後她是覺得說這三十幾年她媽媽會想念她所受到的折磨,也許在她的心裡有得
到救贖。至少她也看到說,在她母親身上也有母愛的存在,她可能已經平衡掉她
那個恨了。然後我覺得女主角的那個心情,我覺得有點了解,好像永遠都是弟弟
,就是重男輕女這樣。」

「然後我就覺得就是在對母愛這個部分,一直都很難…就是平衡。可是這個女主角
因為有看到她媽媽這個樣子,所以她放手了。我發現說如果我對我媽媽的情感沒
有這樣子下去,真的會把她怨死。因為我發現我有時侯對她講話也會很會諷刺,
我會給她錢沒錯,可是我的語氣不好。我還是很叛逆的語氣,我就是會很諷刺」

POLO:「正常呀!」

員甲:「不是,我就覺得說這件事如果沒有在我的心理化解…」

POLO:「好呀,那妳想怎樣化解?讓她跪到妳面前…」

員乙:「就是妳要從某一點看到她有愛妳。」

員甲:「不知道,我總覺得因為我看到女主角跟她母親之間…其實她這三十幾年來呀,她
媽媽為了沒有救她這個自責,她活在那個陰影內也沒有多好受,這樣子。」

員丙:「如果她媽媽沒有把她放在心裡,然後又過得很好這樣子…。」

員甲:「對呀!有老伴又有什麼的。」

員丙:「我突然想到即便在受苦的日子中也享受著。那妳會繼續受苦嘛?」

員甲:「像這個就是沒有清楚。」

POLO:「我清楚呀,問題是妳清不清楚?」

(眾人大笑)

POLO:「我清楚沒有用呀!問題是妳清不清楚呀!」

員甲:「所以我想說如果是我媽,她也一定會救弟弟呀。」

POLO:「如果放在低級的角度來看講的話,今天救的是姊姊呢?」

員丙:「妳是背負著弟弟死亡的存活呀!」

員甲:「我是沒想到這點。」

POLO:「我不是講一般的第一級而是低一級,就是是低層次的講法嘛!」

「還不知道答案是怎樣,但我聽妳講的時侯第一個想法就是覺得這是戲嘛!對不
對?然後,好,那我們今天應該先入戲嘛對不對?第一個,我覺得這個想法也是
白痴,(笑)。妳叫媽媽選擇,妳是想害人嗎?」

員乙:「不然她要怎樣?」

POLO:「你自已判斷呀?那一個存活率較高呀!這你本來就要去做的呀!」

「然後你當媽媽去選擇…」

員乙:「很難選擇。」

POLO:「但這都是局嘛?對不對?」

員甲:「為什麼會有後面的心情?」(笑)

POLO:「所以她是讓我們看這齣戲嘛!好,那我們入戲就是戲嘛?對不對?好,那我們要
入戲也要看戲嘛,對不對?今天如果沒有導演跟編劇,它…也不會有結果啦。好
,那我們要看更廣的畫面,對不對?所以,這個是導演拍出來的,編劇寫出來的
,好那回到我們身上。都是妳嘛!」

員乙:「都是妳嘛!所以妳要怎麼拍都可以。」

POLO:「有誰說一定要痛苦第二次嗎?」

「因為,從我們的主題來看就很清楚,好呀!妳要繼續睡覺,繼續入戲,也可以呀
就是這樣子呀,那也沒什麼好講的,對呀。重男輕女嘛,對不對?這社會上不只
是重男輕女而已呀,另外一種人的某一個觀念,他可能覺得他要用這個場地或是
邀請老師來,跟老師強碰。那不也是一個選擇?對嘛!另一個人可能覺得他就是
比較大牌,這個比較廉價但品質比我差呀!」

「所以,你會被其它主事都的觀念牽著走,這是一個部份對不對?所以今天不管
重男輕女還是任何一個事情。都會有一個主事者從他的判斷標準去做,然後妳
覺得妳要受他的那些來影響妳自已,這是第一個。」

「然後第二個是,我怎麼會陷在這個局面?」

「因為常常入戲的時侯我們都會忘記跟本沒有受害者?我怎麼會入這個局?我
怎麼會那麼衰,跟一個比較有名的老師強碰時間?我怎麼會跟一個爛廠商,
他出的價比較低,然後被標走了。」

「兩難之局跟本不是兩難之局!兩難之局不是做選擇嘛!記得嗎?兩難之局你
要知道我為什麼創造了兩難之局?而且在主觀的角色上我怎會又變成好像是
被犧牲的那個人?是吧?那犧牲跟受害是一樣的意思呀。」

「所以,回到那個正知正見那個正確對事情的認識會有助你理解事情的方式
呀,因為我們以往理解事情的方式以入戲的角度在看這個世間。他要設世
間的規格嘛!用一種慣性的方式來看。如果你有正確的認識就會用比較高
級的角度(相對的,剛剛低層次的角度),高層次的角度去看這件事情的來
龍去脈嘛,你會以一種醒來的角度或是出世的、出戲的角度去看這件事情
而不是在裡面打結而已。」

「因為這裡面,如果你不在外面看,你在裡面看---全世界的人都這樣子看,
也沒什麼好講的就是重男輕女,要不然你咬我呀!你也不能怎麼樣。不然
就像我們剛才講的,妳叫妳爸媽跪在妳前面就跟戲演的呀,不能還能怎麼
樣?除非這裡有一個新的觀念被引進而有所轉化嘛!那我們剛剛用那種交
換的方式來做比喻,其實沒有一個人會爽的啦!」

「媽媽也不爽,弟弟也不爽,姊姊也不爽,連消防人員也不爽。這個時侯只
有命運之手-編劇跟導演可以改變這一切,可是如果我們不想看到編劇跟
導演,妳就是繼續在戲中拖磨不知道接下來要走到那裡,所以如果在入戲
過程,他們想起來。弟弟想起來,導演告訴他或是編劇告訴他要怎麼演嘛
!對不對?這個講法很好玩。」

「弟弟就是想起來,我今天遇到一個朋友,我跟他講說我有一個雙胞胎姊姊
,然後這個時侯,導演、姊姊也一起來,編劇跟他講說:『當我聽到這句
話的時侯,我要跑過去問跟相認』嘛!然後媽媽也一起來,導演跟編劇跟
她說,弟弟如果跟妳講說:『我找到姊姊了!』妳要趕快去認她,而不是
逃掉嘛!」

「如果有劇本,事情就好解決了!」

員甲:「可是…劇本~~~,所以你的意思是說我們要在心中先創造劇本?」

POLO:「為什麼不行?可以呀!」

員丙:「奇怪?那我的劇本怎跟我想的不一樣?」

POLO:「因為妳沒有劇本妳就亂演呀,妳就順著慣性,一般的觀點、社會的行動方式在
行動嘛!就不會有所謂的大和解或是妳要的結局出現,妳要的結果當然由妳來
寫嘛!如果妳帶著恨意、帶著愧疚、帶著委屈,繼續寫劇本那就不會有那個結
局嘛!就是照著社會的觀點、社會的感覺去走嘛,那就繼續等嘛!繼續內疚。」

:「如是如果妳了解到這個層面,而劇本可以被寫,而妳提的這個例子,如果我們
從大的畫面來看,對,它就是一個戲。那,妳要寫什麼戲?妳可以『假死』(
假戲)呀!反正妳就是重男輕女,反正妳就是救弟弟,我不管。可是重點是,
妳不是不要讓對方好過嘛!妳是要讓自已好過嘛!可是很多人就是妳祖媽不要
讓妳那麼好過就對了,就像妳講話諷刺一樣。」

員甲:「對呀,就像我講話有時侯滿酸。」

POLO:「對呀,損人不利已呀!」

「可是在那部戲裡面,不會有人講什麼啦!只是說,現在妳想要怎麼樣?也就是
去了悟到,這件事情發生的本質本來就是那樣的選擇才有那樣的家庭背景或是那樣的唐
山大地震。照賽斯的話這是集體的、涉入選擇的,不是那時侯才選擇要救誰?誰要死
?誰要活?劇本早就安排好了,雖然有好幾本但妳早就選擇那一本了!妳為什麼在這裡
?妳為什麼面對了兩個小孩要救不救的?導演跟編劇就叫我們照這個劇本演呀!所以她
是有選擇劇本的才會這個樣子演的。那只有在入戲、看戲看的很過癮的時侯才會覺得這
是兩難之局呀!」

「可是如果妳跳出來知道這個有劇本,那就不是選擇的問題了,而是我就應該照
著演了啦!要不然就再講那種妳們最常聽到《小靈魂與大太陽》的學習寬恕嗎?對不對
?講到爛了!要學習什麼?」

員乙:「轉念是嗎?」

POLO:「其實不是為了轉念而轉念,最終的目的我都會講說人活著、遇這些事情最終的目
的就是要爽呀!我是要快樂嘛!不然我贏再怎麼多也沒什麼意義呀!我也不是為了改變
而改變,我如果愈改愈痛苦那我也不用轉那個念呀!所以我要了解這些東西,並不是為了
了解而了解,而是了解這些東西可以不用讓我那麼痛苦或是那麼執著在這個點上,它可以
是實相啦,也可以是幻相。諷刺就諷刺,要不怎辦?那已經過了呀!她會被妳挖苦(ㄎㄠ
ㄒーㄝˋ)也是她背著那罪惡感。如果她很清楚她面對兩難之局做那個選擇,她知道有一
個女兒怨恨她,那就怨恨呀!她不會更痛苦啦!她(母親)會覺得(女兒)就是沒辦法理解,
那就慢慢來嘛!」

:「可是她可如果有罪惡感她就不會理解,她就會回到自已的罪惡感,『我真的對不
起妳』等等等,而且就算她真的這個樣子,她也不會關心妳啦!因為她活在她自已罪惡感
裡面的感受性,她不會看到妳啦!她聽到的是跟她有關的那個部分,妳懂我的意思嗎?所
以妳不要覺得對方內疚很好哩!她是一點都不在乎妳的意思咧!她也看不到妳啦!她只是
看到自已的內疚。不要傻了,這種事情並不是很好,如果她可以不背著罪惡感看著女兒這
個樣子,對不對?她反而比較能夠幫助妳啦!」

「不然她就陷在她自已的罪惡感裡面啦!妳懂那個部分喔?」

員乙:「有些部分聽不懂,就是說罪惡感不一好?」

POLO:「不是不是,對啦!罪惡感一定不好啦!人造的這些罪惡感,因為妳又不是故意要
殺妳女兒的,對不對?所以當一個女兒的要挖苦她、要怨恨她當時侯是怎樣怎樣?然後父
母親其實就很內疚,她其實是活在她很內疚的這個世界裡面,是活得很自我的啦!妳的東
西變成一個單純的刺激而已啦!那對怪罪她的那個兒子、那個女兒來講其實並沒有好處,
表面上看起來父母親內疚而有所補償,可是妳不要忘記她其實是活在她的內疚裡面,她並
沒有真正看到妳。她看到的妳對她來講只是罪惡感的刺激而已,所以她要補償、她要幹嘛
…。」

:「如果她沒有懷著這些罪惡感,她可以比較清楚了解到因為女兒或兒子那時侯受到
這樣子…我可以理解她,我反而可以接受這個女兒、去怎樣幫助她。因為我也沒什麼罪
惡感!她沒什麼罪惡感才好,才可以幫妳。不能她幫不了妳,她也活在她的限制性信念
或環境裡面。所以不要以為對方對妳愧疚很好。」

員乙:「可是這個媽媽不知道女兒還活起來呀?如果知道,一定想辦法幫助她。」

POLO:「沒有啦!我的意思是說罪惡感的產生,妳要回到這個事情身上看是否真的故意傷
害對方?如果不是,那個罪惡感就不用了啦!」

「人工罪惡感用的方式其實和自然罪惡感用的是同樣的反省的那一刻啦,他會把
那件事情解釋成,那是我做錯了!然後我對她有所愧欠,我要對她要所補償。可是妳不
需要有這種罪惡感,某一種程度對方在創造她的實相嘛!為什麼不是我老爸和老媽壓在
蹺蹺板兩邊,然後跟兒子女兒來講說妳們要救老爸還是老媽?對呀?」

員丙:「所以那個實相是共同創造的。」

員乙:「所以不能怪誰啦!」

POLO:「這也沒什麼好怪的呀!如果有人發生在那個人的身上可以怪罪別人,信念創造實
相這件事就不用談了。」

員乙:「這就是你說的沒有受害者。」

POLO:「因為賽斯資料的觀點就是這樣呀,就是沒有受害者呀!就是你創造你自已的實相
!那如果你的實相可以怪罪任何人,那妳(你)用的就不是賽斯的觀念。」

員丙:「所以那個實相的當事者受到很不舒服的待遇,那…」

員乙:「也是我想要的、我想的。」

POLO:「是呀!」

員丙:「只是那個人來配合」

POLO:「因為妳如果頭腦清楚,她想要挖苦妳,妳就當做是『笑仔』不會受影響啦!」

員乙:「喔?妳害不了我啦?」

POLO:「對呀,或者妳也不會有那種感覺呀?就像我講的妳就把她當作一隻狗在吠火車
呀!對呀!那至少妳沒有把她看得那麼貶,至少也知道這情緒是兒女自已的情緒,好吧
,那她誤解我或是怎麼樣?再說吧!慢慢來。可是如果沒有,妳也去演出齣戲,妳就被
爸爸媽媽吃夠夠,妳就被兒女吃夠夠。妳如果懷著罪惡感,妳就只能贖罪啦,就像我們
另一個同學一樣…」

員乙:「對啦對啦,就是那樣啦她欠人那麼多錢,就是說這是共同的啦!」

POLO:「本來就是這樣。」

員乙:「其實我也是受害者呀,我也是重男輕女的受害者。」

員甲:「其實今天早上我問了好多同事,大家都說一定救弟弟。百分之九十…」

員乙:「對呀對呀。」

POLO:「誰叫妳活在這個世代?我講的是我們某個程度選擇了這樣一個時代啦!」

員乙:「是怎樣?要來體驗嗎?」

POLO:「選在台灣嘛!選在中國呀!選在那個時代,對呀!它不是一個認命的事情是去
知命啦!如果要用比較簡單的講法,知命跟認命看起來沒有不一樣,但態度就差很多。」

員甲:「對呀妳就不會那麼火大。」

員乙:「知命就怎樣?」

POLO:「就知道這是我的選擇呀!」

員乙:「喔?我的選擇?我故意來體驗的?」

POLO:「對呀!」

員甲:「這是很好在上面說服自已,可是底層那些根本不會那樣子想。」

POLO:「那妳底層的想法又是從那裡來的?妳的立論基礎又在那裡?妳懂我的意思嗎?」

「而且根本也不是事實……」
POLO:「我的命較不值錢?應該不是這樣吧?」

員乙:「可是我們就會被變成我們的命比較不值錢這樣呀?」

POLO:「沒有被變成。」

員乙:「啥?」

員丙:「是妳願意被變成。」

POLO:「對呀」「父母親的做法或許有問題啦!可是妳要知道這個困境是妳選擇的。」

「我的意思是妳如果要從賽斯觀點來講就是這樣,妳要講其它的派別我就不
知道怎樣講了。因為在賽斯的觀點裡面,連父母親我們都是可以選擇的。只是妳現在
的自我,活在這一世的自我知不知道而已。那如果妳可以用孔子講的知命的角度去看
有時侯比較接近賽斯的觀念啦,原來我在體驗這樣子。妳看我可以被放棄還活下來,
宇宙對我的愛有多大!」

員乙:「對,換一個角度…」

POLO:「不是換角度,這是真實。一方面也是我想活就可以活。這種講法也是事實,我確
實活下來呀?所以別人以為我會死?不是別人以為我會死,我就會死呀!不是別人不救
我,我就會死啦!那妳有沒有看到這點?她也可以看到這點呀!如果她那時侯沒有死時
有人跟她講《賽斯心法》,這齣戲就演不下去,就沒那麼悲情。(大笑)然後就剩下媽媽
在那邊苦而已嘛!對不對?」

:「所以,你把賽斯資料的觀念當作一種理解的方式,那它就是這樣子。就是體驗
的過程,那妳要用其它的可以呀!『頂世人(上輩子)欠伊的呀!』這種感覺也還可以,
妳就接受認命,它也會幫妳渡過啦!只是說夠不夠好啦!要不就是說妳家風水如何?
或講風水、轉水、功德,什麼都可以有一套解釋。從這邊可以看到目前妳看待事情的方
式也是某一種理論基礎,只是妳沒有覺察,也許妳的理論基礎是社會都這樣啦!在台灣
、在中國都重男輕女。』

員乙:「外國不會?」

POLO:「我不知道會不會啦!就是這樣。因為去覺察本來相信什麼?我們會以為事實然後
我們就不知道,其實我們還是站在一種觀念之上,或是一個信念之下去想事情。妳沒有
想法妳沒辦法論述,當妳在講一個故事妳就有一個信念。就像歷史學家講的,到底國高中
的歷要怎麼編?有人說台灣史要從三國寫起?但這是中國史觀呀?要從原住民寫起?所以
妳講一個故事、一個歷史都有一個史觀,妳站在那個立足點?」

:「哥倫布發現新大陸是侵犯新大陸?新大陸也是從他的史觀講的。新大陸妳是從那
一種角度來講?當我們在講一件事情的時侯,其實就在講一種史觀,一種信念,一種思想
,只是我們都會把那個忽略掉。妳以為沒有那個東西就會憑空有一個故事?沒有!」

:「那我剛在講那個小女孩,她也可以想說:『天呀!我就可以活下來耶!』這也是一
種史觀呀!當這個世界都說就都不會救女生,那他那也是一種史觀呀。那只所以會有困擾
這是因為是集體的觀念嘛!我們在這個環境裡面受影響,可是也是因為在這個環境裡面受
影響,我才能體驗那個部分呀!體驗被遺棄、體驗無助、體驗什麼…體驗低價值感,哦!
原來是這樣子。」

員乙:「那低價值感是我們自已認為的喔?」「我自已以為的?」

POLO:「不是!他會把妳看成這樣子,是過去也是真的。但主要也來自於妳自已也這麼覺
得呀!或許妳自已相信妳沒有價值,所以妳創造別人來看妳這樣子。可是如果妳沒有低價
值感,別人把妳貶低,妳也只會認為這是『笑仔』(瘋子)呀!妳看我衰,我還看妳普普呢
!某一個部份妳要知道如果妳自已的情緒牽涉到裡面,妳就是那個部份嘛!我們上次所談
的,妳即妳所感知的部分,妳即妳感知的一切嘛!妳那樣感知的時侯,其實就代表妳也認
同了!」

員乙:「代表妳也是這樣子?」

POLO:「不管對方是不是真的對妳那樣!」

「甚至妳現在學到賽斯的觀念,都可以回去救那小女孩呀!所以不是別人看妳沒有
妳就真的沒有,妳現在是妳家賺最多的!可以嘛?可以呀!不會因為別人怎麼看我,我就
真的怎麼樣呀!因為她們沒有修行嘛!我們就原諒她!簡單講是這樣啦,或者說她沒有覺
察,她覺得這樣子才是對的。要不然這個事實也告訴我們,妳想救弟弟也不一定救得成哩
!對呀!」

員甲:「這樣講也有點通呢!」

員乙:「對呀!沒有那麼怨恨喔!」(笑)

POLO:「可是我在講不爽的時侯,那種感覺就可以像是什麼?好朋友之間『欸!你這樣做
我很不爽喔!』的方式。『欸!母仔!妳那時講要救小弟!還好我命大!』有沒有?這樣
也是不爽呀!但是妳的心情變了!」

員甲:「因為這次我回去我媽就跟我講…她既然跟我說我比較有賺錢,妳弟弟都這樣子了
啦!要不然我都有去佛堂拜拜,妳可以妳可不可以幾個月給個五百元,我來給他做功德!
加上我昨天看的那個戲,我就覺得,用我的錢?幫我做功德?我心裡就更火!然後現在想
一想也還好,其實在她心裡覺得弟弟更需要幫忙!」

POLO:「是呀!」

員甲:「啊我自已就可以比較自給自足,還可以幫忙,就是自已不用做功德。就好像他還
需要去做功德,我已經不要做功德了!可是昨天看那齣戲加上她講的那些話,我心裡就覺
得OOXX。」

POLO:「可是在今天之前妳是用那一種史觀嗎?」

員甲:「對呀!可是我會覺得說妳的心都在他(弟弟)的身上,妳想要做什麼妳才會找我,
,挖這邊補那邊,挖那邊補這邊。」

POLO:「啊妳就比較行。」

員乙:「妳不是沒有價值,妳很有價值呀!」

員甲:「我並不覺得我沒有價值!就像我講的,就不爽呀!要不然妳嘴巴甜一點,我還比
較…可是嘴巴又不甜。」

POLO:「是呀!但是就像剛剛講的,那種不爽的感覺不一樣,那妳也可以允許自已怎麼回應
她呀!妳要給還是不給還是妳要怎樣?妳不會是因著那個焦點而去做給或不給,就像我們
上禮拜談到的,妳的焦點在一個負向的事情上,妳拉扯不管輸或贏都輸啦!那妳如果在一
個比較正面的焦點裡面,或是比較正向的焦點。妳不管給或不給…」

員乙:「會給的很樂意啦!不會那麼生氣!」

員甲:「對啦,不會那麼生氣!」「我一直有計畫,我現在有一個信念我以前太有用了,
我從現在開始要做一個最沒用的人,然後我要跟他們說我一天只用一百塊,不要再找我」

POLO:「可以呀!這是對他們的一個宣稱、一個界線。」

「對呀!妳高興就好。像我在跟一個學生談友誼的事情,他其實就很怕失去友誼,
然後我說你因為怕失去友誼,然後去做或不去做什麼事情都錯啦!你想找人逛夜市,就會
想我會不會太常找人逛夜市?他們會理我嗎?我這樣子找人家要是不要,那我不是這個友
誼就停掉了?妳如果站在這個友誼會失去就像錢會不夠的角度而做,那妳怎樣都輸啦!」

「可是妳如果站在我怎麼用這個?怎麼利用這個友誼…使用,不要說利用。對!使用
這個友誼,那我的友誼就會愈用愈豐富嘛!或者說,友誼就建立在這些互動之上,你跟本
不必考慮有沒有友誼,你就做了,就暗示友誼的存在。可是你一直擔心友誼會不會失去的
焦點,都是輸的。」

員甲:「其實我會去看這個電影也是有呼應到我最近想搬回家去,可是我以前也常因為
這種問題搞得她受傷、我也受傷。雖然我受傷,可是說真的我在頂她的話也是滿酸的,
對長輩而言。」

POLO:「很好呀,至少比魯柏還好。賽斯說魯柏都說她媽對她很兇可是都忘記了魯柏自已
罵回去很兇。」

員甲:「我就想到回去這種戲碼又要上演了,所以先去化解這種心結。」

POLO:「我會講說其實妳先看到一場戲在演,光那個覺察就會慢慢的帶領妳去改變這件事
情啦,可是如果妳看不到,妳會一直在入戲當中。所以看到的時侯,就離解決不遠了啦!
所以不要再講說,我知道呀!我看到呀!可是我不知道怎麼變!」

員甲:「所以就覺得自已也滿賤的。」

POLO:「這妳講的喔!」
(眾笑)

員甲:「就是想說回去的傷害這些老人,就會陷入以前的經驗。但是內在還是想回去,
妳自問妳靈魂是想在外面還是想回去?還是想回去呀!可是就會想說我回去就還要被
她…而且她就會為了弟弟的事和我吵架!然後妳又覺得錢被他們一直花光,可是為什
麼還那麼想回去?

POLO:「想回去是情感需求嘛!但是妳想說妳回去會怎樣,那是妳在寫劇本,妳懂嗎?
既然劇本都是妳在寫,就想出戲一下咩。一樣,講故事一定會有史觀,就換個想法。」

員乙:「我的想法就是我的劇本?」

POLO:「可以那樣講,有那種想法就會照那種劇本演。剛學員就在分享她就是想回去,
可是回去就會怎樣怎樣,這就是她在寫劇本。」

員乙:「就寫劇本,就照著劇本在演。」

員甲:「所以我先體驗了,就可以現在改寫了?」

員乙:「對啦對啦,就了解說我為什麼要想好的?想好的就會到那邊。一般我們都想不
好的呀?」

POLO:「是呀!想不好的是因為妳限制性信念,那就往那邊跑呀!所以就很難想像,只是
妳忘記妳在寫劇本。我想的都是真的呀!如果旁邊還有人在講不一定會這樣,妳會說那有
不一定?都是這樣子呀!妳還是會照著妳的劇本跑呀,這樣才會得到奧斯卡獎。」

員乙:「演得很好。」

POLO:「妳會發現有些朋友會跟妳說不要那樣想,可是不太有用。從我們剛提的那種角度
,妳每一種講法、每一種說法都代表妳背後的信念跟想法,同時妳在寫劇本。那劇本就
要寫了,可以寫另一種。」

員乙:「就改一下,改一下。」

POLO:「也不用改,就換個劇本演,所有劇本都存在嘛!就用我們之前的講法,所有的劇本
、所有的可能性本來都存在只是妳選擇那個劇本演。因為常常是像我剛剛講的,妳以為妳
沒有一個想法 、妳以為妳沒有一個理論基礎、妳以為沒有一個劇本、妳以為一切都是理所
當然,那個才是有一點搞自閉。沒有辦法植入新的觀念。因為妳一開始都會講說,那有可
能這樣想?本來就是這樣呀!大家都是這樣。要不,妳看怎樣怎樣…。為自已的劇本辯護
這樣才可以拿諾貝爾…呃不,奧斯卡金象獎。」

員乙:「現在叫我們改劇本好像比較會改,如果要叫我們轉念好像轉不過來?」

POLO:「因為妳會覺得這是唯一的真實嘛!」

員乙:「對啦,我們以為那是真實啦!」

POLO:「妳把它看做是妳的劇本之一,我們下一期就是覺色、角色、絕色。」

員甲:「可是在大部分的人聽了之後,我覺得大部分比較知命。」

員乙:「那不是認命嗎?」

員甲:「可是我會發現說我跟他們比較不同的是我就是不甘願呀!」

POLO:「可能她們受的苦沒有妳感覺主觀經驗上的那麼重啦!說起來當然比較輕鬆呀!
當然,還是妳自已受苦的啦,只是說她們這樣子講和妳的差別是在於她們對待重男輕女
的部分沒有妳的感受性那麼重或是沒有遇到那麼悲的慘的事情嘛!妳說在電影裡面,她
們不是更悲慘嗎?只是這樣一個差別啦!」

員甲:「因為我就想大家會不會像我那個情緒一樣特別觸動。」

POLO:「那妳可以跟女主角講一下,女主角會說我已經醒過來了。妳還在演喔?」

員乙:「為什麼一定要『覺色、角色、絕色』?」

POLO:「有呀!下面有三句話。」

「所以,醒來-我覺得很簡單的一個方式是→這些不是真的。像我這兩天在看
靈界的訊息,凡是真實的就有阻礙。」

員甲:「為什麼是真實的就有阻礙?」

POLO:「凡是妳認為是真實的就可以享受或構成阻礙。」

「妳認為妳真的有錢…。」

員甲:「就可以享受!但它也會帶給妳阻礙…」

POLO:「妳如果認為妳真的沒有錢,它就變成阻礙。」

員甲:「沒有錢就是阻礙呀?有錢怎會是阻礙?比較少啦!」

POLO:「對啦!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妳認定那個事情是真實的,妳就會把它當成真實的來
處理啦,就像我們這次…對啦,因為妳很認真的處理它。可是如果妳知道它是不存在的
,像賽斯在談第五次元的時侯,反正我們就像一個金屬網,物質實相就住在金屬網的某
一個線圈裡面,然後他就住在線圈的另外一邊,好像一棵大樹裡面的兩個鳥巢。然後,
賽斯說:『現在,告訴你們,這些都不存在。』但是我們好像把它認為是存在。我們要
活得像存在一樣,我們覺得存在的時侯,它就變得真實了,它是不存在,可是我們就
覺得它是存在這同時也講了是實相也是幻相。」

「如果妳知道它是幻相,那它的阻礙對妳來說是透明性的。妳就是可以看穿,就是
可以穿越,就沒有阻礙了!簡單來說賽斯可以穿透物質世界的牆嘛!所以他可以看魯柏
和約瑟在幹嘛!可是我們就不行,我們覺得這是真實的。我們的意念建構成為這樣,我
們的感官也感知這樣,這就是真實的。可是對賽斯來講,這些不是真實的,他就沒有阻
礙。」

「好,回到我們一般來講。我們如果覺得某一件事是怎樣,所以我不能怎樣。其實
並不是把障礙物移掉,妳把障礙物移掉是把它當真實的在處理。如果有什麼東西是真實
的,它就成阻礙了。或者妳也可以利用它,阻礙跟利用是同一件事情啦!妳認為妳沒有
錢也可以利用呀!我沒有錢,捐獻給我好嗎?」

「我主要在強調那種觀念,今天突然有一種感覺,看了那篇之後。就是,如果妳覺
得什麼是真的…從負面的角度來講啦,就是我們從小遇到問題就其實是把它認定為真的
啦!所以,如果那裡有真實,那裡就有阻礙。好,比如說,今天,我的課有人跟我講在
那裡開不成。因為沒有人,對不對?所以開不成。那我就在想,這一定是假的。」

「沒有人,所以開不成。沒有人是假的,開不成也是假的。我要開,就可以開。開
了就會有人,那牽涉到你自已的個人性,一定可以開呀只是沒辦法收錢,收不到錢。當
你在想收不到錢時,這是真的嗎?你要把它當成假的,有真實就有阻礙。如果你到處開
不用錢的話,不必擔心沒有人。所以,你還是可以去開呀!只是收不到錢。所以,收不
錢也是假的呀!也可以後來才有!回過頭來,收到錢也是假的。有人來上你的課,課開
的成也是假的,有人也是假的。」

員丙:「你活著也是假的呀!」

POLO:「是呀!我們就活在偽裝的實相裡面呀!」

「那就會有人跟你講說,那你就做公益的呀!以後可能就會有呀!那你就會想說
那現在就是沒有呀!現在沒有的這個想法,你就會認為是真實的。以後會收到錢,你
怎知道?你也要講我不知道是假的,我假裝我不知道。你如果可以把他看成用假的,其
實每一件事情是因為你想或不想的才發生。你想讓他發生或不想讓發生。我的意念就會
讓這件事發生,而不是那個原因。你想要…就會有。你想要開不成,就會開不成。」

員乙:「你會想開不成嗎?」
POLO:「會呀,覺察就會知道呀。現實就是沒開成,那你就要承擔,這本來就是你想來。
至於你有沒有歷經這個歷程,這是另一件事。只是表面上好像就人找不到,人招不到
,所以課開不成。這是假的,如果你認為是真的,那它就是真的,它就成為阻礙。原
來開不成是假的,所以開得成,要開就可以去開。那你會說收不到錢,收不到錢是假
的。」

「其他人也在配合,只是回到那個概念,你認為什麼是真實的,它就會阻撓你啦
,我們先不談想做或可以用的那方面的話。我今天沒有錢來上課,這是假的啦!沒有錢
是假的啦!你就會發現後來都跟自已的意念有關,你的意念就決定了一切。那用在妳的
…我剛剛提的就是…我會這麼氣憤父母親重男輕女→重男輕女是假的!所以導致我拿錢
給她很不爽!不爽是假的!因為我把它當真實的時侯,它變成了阻礙。所以賽斯才講不
應該也不會有任何的阻礙,除非你的信念相信是如此。」

「因為我們的信念,妳把它當做是某個真實而存在的,那就變成是妳的阻礙。如果
它是不存在的,它自然會被妳穿透。所以妳要回去時…那一個我會被怎樣…是假的!
是我把它當真的,所以它變成阻礙。」

員乙:「今天講這個滿好的,因為我也有這樣的。」

POLO:「稍微講一個好玩的,小朋友跟本不會看到東西啦!他只看到目標。」

員乙:「所以他…?」

POLO:「所以結果先確定,目標先看到…」

員乙:「就沒有阻礙了嗎?這樣?」

POLO:「你跟本不用去想方法,因為方法是對應在處理這件事上或者像我們這一期剛開始
講的,就是說你的心裡確定了一個方向、一個結果,心裡已經穩定了,就是要那個方向,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了嘛!小朋友要到前面拿他的玩具,他中間沒有什麼阻礙,他就衡過去
要不然就把它弄倒弄開嘛!他跟本不會想到有什麼阻礙。他就是想要就對了。那結果先確
定也有點異曲同工之妙啦!結果先確定也幫妳否定了妳限制性信念所產生的真實。而那些
真實都是妳的信念所形成的,所以在妳跟妳的目標之間的真實是由妳的信念創造實相所產
生的。當妳的信念改變了,妳相信那不是真實的。它是我創造出來的投射,創造出來的幻
相,妳就不是去找方法把這些阻礙排除。」

員乙:「改變信念?」

POLO:「而是改變信念,知道這是假的。現在是用另外一種角度嘛!一種角度是妳知道那
是妳創造的,所以妳把它創造的源頭的信念拿掉。那現在,就直接告訴妳那是妳創造的
,所以那是假的。就不會有阻礙了,所以是妳相信有阻礙,它就有阻礙。妳相信它是真實
的,它就成為阻礙。」

:「所以妳想開店,中間有阻礙,真的嗎?」(笑)

員甲:「信念出來的?」

POLO:「房子人家要先給誰了,把它當做是真實的了,而不是把它當我創造出來的幻相,
我投射出來的真實。那我可以當做它是假的,然後我就繼續做,就跟小朋友要拿到玩具
是一樣的。」


員乙:「我們大人會認為有阻礙啦、會怎樣的。」

POLO:「就像我講的,該怎樣就怎樣,該撞它就撞它,該把它弄倒就弄倒…」

員乙:「反而大人比較困難啦…」

POLO:「就跟小孩子在學電腦跟老人在學電腦的差別…」

員丙:「不光是電腦吧?」

員乙:「小孩子在學就很快樂。」

員丙:「他不怕壞呀!」

員乙:「啊我們是這又不敢,那又不敢。」

員丙:「妳怕壞呀!因為壞了要送修呀!可是小孩子壞了就壞了!」

POLO:「因為我們的信念看到那個真實,所以它成為一個阻礙。我不知這按下去會不會爆
炸,那按下去會怎樣?而且又教得很不耐煩,我又怕被罵。」

員甲:「可是我有先確定一個目標,這個都是瑣事。我回去是因為我不想在那上班了,我
想要創業,這才是上面的。下面是很怕他們又來給我綁手綁腳。」

POLO:「她會把妳綁手綁腳是假的。」

員乙:「啊~~~妳想的。」

員甲:「我會想回去是因為那邊離東海大學和中科都很近。」

POLO:「那就去呀!記得騎回來就好。」

員甲:「不會吧?那邊到這邊,豐原到這邊都一樣遠啦。」

POLO:「因為妳光這樣想的時侯,它就會讓妳想創業的力量削減一下,那就等於妳把那個
部分當做是真實的。那它就是一個阻礙了。所以妳也想要回去就對了?」

員丙:「我是想講之前感情的那一段關係,最近我就是很愛問他,要問他過去的事呀!
就變成我又在這段關係裡掙扎了。然後他會跟我說:『我就叫妳不要問,因為妳一問妳
就跳下去了!這樣子跳下去妳又爬不起來。可能要好多年。就是叫妳不要問,妳就那麼
愛問?』我好像很希望他很內疚,要好好補償我。可是好像覺得說,你一點都沒有耶!
現在想一想整個覺得上個禮拜我的情緒是不爽的,是不是這個事情變成我在選擇、我在
掙扎要不要走下去?為什麼這個事情,沒有在一開頭就告訴我?還跟我說久了會慢慢告
訴妳。我就想這是關於我的事情,為什麼不再剛開始的時侯就告訴我?」

POLO:「其實妳一開始的時侯沒有想要跟他分手呀!」

員丙:「我現在開始有想這個事情,所以這個事情跳出來了!」

POLO:「不然咧?」(大笑)

「我們上二次都談到了呀!因為那是假的。」

員丙:「所以我才會掙扎?要不然我會平平就過去的?」

POLO:「是呀!因為他過去怎樣如何,妳沒有看到的是我現在內心動力就是我覺得應該要
走了!可是我又不能直接宣稱,我就會去找出理由來。好像這個社會或是一般人是可以接
受的。」

員丙:「可是我會去想,就是讓我平靜以後再去想,其實我還是想要支持這段關係。」

POLO:「對呀,那就把這個劇本改掉呀!」

員丙:「有耶,好像當下發意念就可以了。」

POLO:「是呀!本來就是這樣,妳是在寫那個劇本。因為,我從我跟他的爭吵去發現原來
我想跟他分手,其實還是這個意念在發動!那些爭吵、那些過往的他的什麼事情,其實只
是我要跟他分手的劇本的舖陳。好那我現在想要繼續,那我舖陳另外一個劇本,不然我會
變成想那個劇本想下去。妳的意念可以決定一切。如果沒有覺察,沒有換一個新劇本,就
會變成妳相信妳已經想要分開了,基本上在某些點的信念就不一樣了,可是妳又沒有做決
定-我要分開。那就會搞得很難看的局。」

:「這種事情當初竟然沒有講?然後怎樣怎樣…這個爛人!我要離開,不是我想離開
是因為你是爛人!」

員乙:「老師你說她這個意念改成她想要跟他在一起嘛,那個舖陳自然會舖嗎?不必想
辦法?」

POLO:「差不多是這個樣子。」

員乙:「不用想說我要怎樣才會跟他在一起,它自已就會舖陳了?」

POLO:「應該講說是不用,是本來就有的結局,可是妳還是需要產生一個新的劇本,不然
妳還是再走嘛!妳現在走還是根據某種劇本呀,妳要知道是根據那一種劇本。」

員甲:「先把劇本想好?」

POLO:「好,那妳回去之後妳想怎樣?妳回去,某一個劇本是…」

員丙:「我們有時侯寫一寫劇本,這個回應好像跟我們寫的劇本不太一樣。」

POLO:「隨時可以改呀!」

員甲:「又改!」

員丙:「可是…有啦!有快一點。」

POLO:「因為劇本一直在呀!妳不小心演到別部戲去,那就演到別部去,到時侯再演回來
而已呀!就好像之前我在談的,就好像妳在玩賽車嘛!啊妳開到外面去了,車子翻倒了,
妳接下來要幹嘛?開回去吧?」

員甲:「可是為什麼會有一失足成千古恨這句話?」

POLO:「那不是賽斯講的吧?賽斯講的是一失足妳只要拉回來又可以走另外一條路。」

員丙:「一失足成千古恨,那也是妳自已要選擇的。」

員乙:「妳要跳下去的呀!」

POLO:「是呀!」

員乙:「這樣好像改劇本很簡單耶?」

POLO:「因為劇本是存在的!」

員甲:「我現在只能想說從這個跑道轉到下一個跑道,寫個劇本能順暢。因為我現在都沒
有眉目,可是我已經確定我要離職這件事了。」

員丙:「有目標了呀。」

員甲:「有目標對,但是其它什麼都還沒有出現。就是地點什麼都沒有出現。而且就是很
清楚要創什麼樣的業。只是不清楚地點在那裡,什麼在那裡?」

POLO:「所以賽斯在《個人實相的本質》,在講理想的部分,反正妳就想像都會很順嘛!
只要想十分鐘就好了,那其它時間就去玩。那自然會有一個讓妳看到的新的訊息,妳就
是去決定妳要不要做了.」

員乙:「想太久會怎樣?會改變是不是?」

POLO:「也聚焦不了那麼久,這是一個。第二個,妳會去想到妳要跟妳建立信念的衝突的
點。那這樣就會抵消掉。」

員甲:「所以說妳一直在想也表示妳有擔憂,妳有恐懼。所以要從那裡去鑽牛角尖。」

POLO:「某一個程度是這個樣子。」

「如果妳那麼有信心,那麼,我要開店!好!就這樣。我要開店!我要開店。我要
開店?但是……。」(眾笑)

「我沒錢,我家裡的人不支持…。」

員甲:「但是,就有人講妳千萬不可。」

員乙:「那就是她不想喔?才會出現這個『但是』?」

員甲:「我還是想,還是很想呀。」

員乙:「那為什麼這個『但是』會出來?」

員甲:「就是家人呀!怕我收入不穩就影響到她們。」

員乙:「不是,其實她有不想才會這樣子?」

POLO:「對啦,就是有想…」

員乙:「害怕,自已會害怕。」

POLO:「就是限制性信念會把那些當做是真實的來呈現,對呀。」

「還有半小時要醒過來,還在做夢。」

員乙:「啊?」「問題很多呢。」

員甲:「就是妳一定要改寫劇本。」

員乙:「可是妳要發覺呀!」

員丙:「當妳很痛苦的時侯…」

員甲:「當妳很痛苦的時侯,一定要走這條路嗎?」

「有啦,昨天我有點小痛苦,看那部戲的時侯有點小痛苦,因為就是那個觸動心
裡的那一塊呀!其實並沒有說她對我們不好或者是不愛。可能她對妳是愛,可是對弟弟
是溺愛!所以妳會…」

POLO:「對呀!那倒楣的是弟弟又不是妳!」

員甲:「妳會有比較!」

POLO:「對!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她那麼溺愛,倒楣的又不是妳!」

「一樣啦,其實這還是回到我剛剛在講的一個史觀、一個觀念!在談這些事情。那
就是覺察,改變觀念。那改變觀念一般都說很好,但賽斯的講法是觀念是妳的東西不是妳
。我後來跟很多沒有接觸的人講,他們都會覺得我的觀念當然是我呀!所以現在在聽,會
開始有一點分離了,對不對?能不能做到是另外一件事情。他們連得更密!」

「我是比我的觀念更多的,大家會知道這個概念。可是很多人還不知道。我們這樣
子做就不是我啦,就會很堅持在那個想法裡面。」

員甲:「我覺得很妙的是,一個職業妳可以做十年妳都不會想要去動。那個一瞬間妳想要
離職,妳就非離不可!非離不可這樣。好怪喔!好像妳已經迫不急待想要離職這樣。為什
麼妳那麼長的時間可以忍耐,現在忍不去了,啊也沒有發生什麼事呀!」

POLO:「有呀!發生了妳想要做什麼的事。」

員乙:「對啦!就是妳很想開店啦。」

員甲:「因為妳覺得那個就已經是靈魂出體了。」

POLO:「因為之前妳在應對可能跟本沒有要想說妳要做什麼,可能後來妳開始想到說,
還滿有可能的呀!我也可以開始把焦點放在自已身上。因為妳三四十年都把焦點放在家庭
上,其實還是可以做什麼不是整輩子都耗在這個上面。其實妳工作是為了這樣一個目的,
這不是妳最想做的。」

員乙:「所以妳現在很想離職?」

員甲:「可是只有妳們支持,外面沒有半個人支持。」

POLO:「外面沒有半個人支持是假的。」

員乙:「妳不管,反正妳要做,做就對了?」

POLO:「對呀!因為妳這樣想只是把它變成真實的,一個是照妳的思想有這個東西,然後
行動不了。第二個妳又想的變真實的。如果是妳想做的,妳就做了。所有的真實都是由
思想來的,都是由思想建構的。」

員乙:「那我現在想到說重男輕女,就覺得做什麼事很急呀,急著要完成,急要怎改?
我要血壓高,他們說跟個性急有關。」

POLO:「怎會覺得又回到上禮拜?」

員乙:「我沒有別的問題呀。」

員甲:「暗示的呀!」

員丙:「應該要拿掉嗎?」

員乙:「我就是感覺沒價值,就聯想到重男輕女,然後就很想什麼都要。」

員甲:「就會討愛嗎?」

員乙:「討愛?」
員甲:「妳是說沒有自我價值,我的情形不一樣。而是我不爽。」

員乙:「我也是很不爽呀!」

「我成績比我弟弟好,可是我媽叫我不要念高中,因為高中要考大學嘛!
就叫我要去念職業學校。啊這個要留給弟弟念。那時侯我很乖呀,就認命,覺得
女孩子…本來就要給弟弟念。」

POLO:「好,所以妳那時侯並不乖。」

員乙:「沒有…那時侯就…啊?」

POLO:「那妳那時侯乖的?妳並沒有不乖呀?所以這樣講妳也覺得很順呀。」

員丙:「妳後來有念大學嗎?」

員乙:「沒有,就高職。」

員丙:「那後來妳為什麼不再去念大學呢?」

員乙:「沒有,就是說…」

員甲:「就是錢要給弟弟。」

員丙:「出了社會以後呢?賺了錢之後,妳還是可以念大學。」

員乙:「沒有,那時侯沒有。」

員甲:「應該不是在讀書這件事,是在以前被重男輕女的那件事。」

員丙:「可是如果…」

POLO:「好嘛!那就是回到跟學員一樣嘛!我就是面臨到這樣的重男輕女。」

員乙:「所以她今天講這個,我就是覺得我也是,也不是受害啦,就是自已認為是」

員甲:「觸動妳的那個…。」

員乙:「對。」

POLO:「所以?」

員乙:「所以就是好像,自已什麼…」

員甲:「就要覺得自已要表現得比較好。」

員乙:「就是要靠自已。」

員甲:「她們沒有能力再顧妳了,就要靠自已了。」

員乙:「我覺得好像有點這樣子。」

POLO:「所以?」

員乙:「沒有,就好像很辛苦呀!」

員甲:「其實會累,真的。」

POLO:「如果妳已經覺察到這樣一個歷程,那她可以做改變,妳也可以呀!」

員乙:「那要改變?就不會了?」

員甲:「不會了,我本來會很不爽,現在覺得說其實最重要的是那一個點應該是說其實
她也不是不愛我,只是在各方面我是一個對自已比較負責的人,弟弟是屬於那種就是問
題很多,很難搞。所以我想,如果今天我是做父母的,會多一點心在這個弟弟上面。」

員乙:「我會想把事情做好,所以我會覺得做什麼事都很急,就是要做好呀!像來上課,
我明明來得及,我還是趕趕趕,趕進車站。其實去到車站,跟本還來得及呀!我的心裡
會很趕。」

員甲:「那妳有看到,就已經很好了呀?」

員乙:「可是我知道我不要趕呀?我的心好像放不下。所以我最近一直在查我的高血壓,
我常常在注意我要緩下來緩下來,可是去量它又跑起來了。我是不會很害怕,可是我在
察覺說我已經這樣改了,可是血壓它還是往上就是說…我表面改但內心沒有變?我這樣
子想。」

POLO:「妳表面有改嗎?」

員乙:「我會想到說要慢一點慢一點。想到的時侯有。」

POLO:「好,那就這樣呀!」

員乙:「可是我去查血壓,它還是很高。」

員甲:「那妳可以不要去查呀!就是妳把焦點放在那個上面,妳才會想去查。」

POLO:「我不知道妳真實的情況是怎樣啦!可是看起來妳還是在一種很急的狀態。」

員乙:「你看起來很急?」

POLO:「很急其實是為了得到肯定嘛!那個肯定是來自於重男輕女,然後呢?」

員乙:「什麼叫然後?」

員丙:「妳想怎麼做?」

員乙:「我想怎麼做?」

POLO:「對呀!妳想怎麼做?」

「如果我要這樣子去看重男輕女,它是一種思考的…某一種思想下的觀點啦!那我
如果在一個戲外的觀點是我為什麼選擇了一個重男輕女的家庭?它的意義何在?」

員乙:「重男輕女的家庭是我選擇的嘛!」

POLO:「一定是妳選擇的,可是妳要把那個過程想出來,妳這樣比較能夠說服妳自已啦!
所以妳要去想說,那對我的意義到底是什麼?我能不能想出一個對我,自我肯定的意義?
那這部分被解決了,妳比較能夠去解緩妳去獲得別人認同妳好像把它做得很好然後又轉
換成又急著做事情就會做得很好。急著做事情就會做得很好,這也是妳自已建立的概念
,誰跟妳說急著做就會做好?」

員乙:「反而做不好。」

POLO:「我不知道妳從那裡學來的,急,急著做就會做好。」

員乙:「想要把它做好。」

POLO:「對啦!可是妳也可以去發現其實事情慢慢做也會做好,跟事情急著做就會做好是
兩種不一樣的概念。」

員乙:「我不是認為急著會做好,是急著比較快完成。」

POLO:「那,有嗎?」

「急著做有比較快完成嗎?」

員乙:「反正就一直想要急著做,就像我說去念賽斯書嘛!我去運動,運動到一半就想
要急著回家耶!我還有書沒看,我會這樣。」

POLO:「是,所以?」

員乙:「所以我現在甘脆就不去運動了,可是還是看不完呀!」

員甲:「對啦,太多了」

員乙:「對呀,太多啦!(狂笑)就是我也很討厭我這樣子,一早前我就去運動我沒有掛
慮,現在不是呀,現在去運動會覺得…」

POLO:「我這樣問好了,妳現在怎麼看妳自已的?」

員乙:「怎麼看我自已?」

POLO:「妳覺得妳怎樣?」

員乙:「怎樣看我自已?覺得我怎樣?」

員丙:「要誠實的面對自已。」

員乙:「我不知道我認為我怎樣耶?(狂笑)我現在發覺的就是我為什麼要這樣子?最近發
覺的就是這樣。」

POLO:「這不是已經發覺了嗎?」

員乙:「是呀!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這樣。」

POLO:「對!我的意思…我們上次、這次跟剛剛講的不就是在發覺妳為什麼這麼急的歷程
嗎?可是,我不知道耶,好像沒有聽進去還是怎樣?我會覺得妳在繞圈子啦!就為什麼,
好像談完了那個歷程,然後妳好像又回到…」

員甲:「上一次的狀態。」

POLO:「對,如果妳說剛剛才講完呀!剛剛我們不在講她為什麼這麼急的歷程,又再講一
次?可是為什麼講完之後又『對,我不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急,可是我很討厭我這麼急』
?這裡一定是有一個什麼東西是妳要的,妳一直抓住它啦!」

「到底這樣子是可以証明什麼?或是這樣子會比較怎樣?讓妳比較舒緩那一種感覺
?」

員乙:「那一個?就是很急這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POLO:「其實這個行為,我們入戲了。」

員乙:「啊?」(大喊)

POLO:「我們以為她真的在解決這個事情,妳還是在表現是…這整個過程都是在表現我是
很努力想要知道的。」

員乙:「很努力想要知道的。」

POLO:「跟內容沒有關係,妳只是要讓我們看見,我真的有要把事情做好的意思而且我要
表現我很急著做好,那我這樣子就可以被看到我可以做好。我有那個心要把它做好。目前
我覺得妳在享受這個過程,就好像妳一開始在談:『對呀!讀賽斯書是一個很正知正見的
事情嘛!』所以就不會有人講妳什麼了。我覺得妳現在還是在做同樣的事,只是它變成一
個問問題的過程了。之前是讀賽斯書的那個表面事件,現在是問問題的變成一個表面事件
,只是換一個東西而已,那個型態還是一樣。」

「像現在妳表現得很急呀,可是妳不管在談論、在了解、在覺察的過程。其他人懂
我的意思嗎?」

「就是我用這樣的方式,來呈現我自已的想做好啦!我之前是透過一直讀賽斯書
來告訴別人我真的有努力要讀好賽斯書、我真的有努力要做好什麼事情。那我現在是透過
問問題的方式然後一問再問的方式…」

員乙:「來讓…」

POLO:「別人。」

員乙:「讓別人知道我想做好嗎?這樣。」

「我怕妳們不知道我這樣。」

POLO:「妳覺得呢?」

「倒不一定是怕,而是我就是想要呈現我這個印象。」

員乙:「全世界我很認真嗎?」
「我怕人家說我很懶惰。」

POLO:「對呀,那就是。」

員乙:「可是我好像有這樣嗎?」

POLO:「那是我覺得,我們已經談過了嘛!或是分析這樣覺察的歷程,可是不知道是沒聽
進去還是不接受。」

員乙:「可是我覺得我有聽懂你的話呀!」

POLO:「可是妳為什麼一直講說不知道急是怎麼來的?」

員乙:「我這陣子一直在想血壓的問題,我沒有吃藥我有點不安心。」

POLO:「對呀,那我們就說這是妳的急和掌握而來的嘛!」

「所以要煩惱的是我的血壓高去看到我的急,然後再看我的急跟控制是怎麼來的?」

員乙:「我最近是察覺我的血壓為什麼一直這樣?…」

POLO:「好,那妳的急是怎麼來的?」

員乙:「不是急是怎麼來的,我就想到我要放慢腳步。我表面上有放慢了,但血壓仍是這
麼高。」

POLO:「那我在急什麼?」

員乙:「擔心這件事沒做好,那件事沒做好。」

POLO:「我怎會常擔心這事沒做好,那事沒做好?」

「去聯想到小時重男輕女…怎麼看待重男輕女的歷程?還是有一個史觀一個固定的
角度在看事情,所以我們去引進一個物質以外的角度看待事情怎樣?我怎麼去理解我身在
一個重男輕女的經驗?我怎想?怎轉換它是對我有意義的。這是妳該做的,就會知道我不
需要努力做好,不需要急著証明,血壓就不會升高。」

員乙:「對啦,我聽完之後應該不要問才對。」

POLO:「不是不要問。」

員乙:「對啦,你一直…我聽完之後就要轉變想法。」

POLO:「你剛呈現的就把這個擺在一邊,可是一直重覆問那個問題,可是問到了解答
也好,好像等於跟沒有問是一樣的意思。我就會去好奇我為什麼會一直這樣展現?」

員乙:「因為我今天本來也想問這個,她今天剛好也問,所以最後又提這樣子。應該
聽回去讓它沉澱。」

POLO:「這也沒什麼啦,只是剛我們沒有聽出來,這也是只是展現她的急啦!」

員乙:「就是我沒有改進?」

POLO:「也是在展現我的急,我想弄清這事,而沒覺察這反映她的也反映我的急。」

員乙:「剛這樣講很好呀,這個習慣這麼久了,要改也不是一下就能改。」

POLO:「我覺得不是改,而是覺察。我不需要追求同步,覺察急和想做好的來源,
不用那麼急就不會有那些焦躁不安,而不是急著要改,那個講法比較粗淺。應該是去了
解負面情緒的來源,而不是告訴自已不要急,我不能急。」

員甲:「我覺得我們都快變成柯南了耶,上面發生什麼事就想著下面對應到什麼?」

POLO:「ok,每個人講一下這一次的主軸有什麼想法?」

「妳先說好了。」

員乙:「我覺得債權和債務這個想法,這筆錢我本來就會失去了,就比較不會那麼那個
。還有今天重男輕女的解釋還滿能理解的,還有真實就是阻礙,可是你反過來的那個我
就還沒體會。」

員甲:「就是內在動力這四個字,妳會知道自已靈魂深處不想怎樣,然後更想怎樣。當
妳處理事情的角度,真的變很多。我就會覺得說我要到達那個理想,我現在就要出發了
,而且妳已知道靈魂已不要過這樣的生活。我那時很確定我不想要過這樣的生活,是即
便我沒有要馬上開店,就是想做一份很簡單的工作,一萬八也沒關係,一萬五也沒關係」

員丙:「不要入戲太深。」

POLO:「ok,讓我們期待下一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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