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Aaron/Q'uo Dialogues, Session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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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3月22日
(這次集會之前進行一段時間的調音和冥想)
團體問題:本團體繼續討論關於如何開放內心的主題,並將特別聚焦於在為內心的開放做好準備的方面 如何在較低的能量中心上進行工作。
當你在每一次內心經驗到關閉的時候進行仔細的觀察,你會看到了恐懼的出現。恐懼本身沒有意味任何事物。誰在害怕呢?害怕的是什麼呢?有一個迴圈 你在其中體驗恐懼和分離。必須有一個固化的自我、分離、主觀和客觀的幻象。當你體驗到自我是固化的時候,恐懼變得愈堅硬了,它同時增強了分離感並進一步地帶你遠離你真實的大我。
我想請你們永遠記住你們無須到處去尋求神。神性就在你自己的內在。對我而言,這個在你內在深處被攜帶的覺察是與地球層面沉重的能量和催化劑工作上的關鍵。只要你們經驗自己是與神性分離的,然後自我就固化了。隨後恐懼增加了並且變得更強壯。接下來黑暗進一步地靠近,而你們變得越來越被你們的分離感、易受傷和恐懼的感覺所束縛。
因為你們是人類,你們必須同時在二個層面上運作,當然假如開始下起傾盆大雨,你撐起一把傘;然而這把傘是去保護你們免於受傷,或這把傘保持你的溫暖和乾燥呢?這裡有一個區別。當你將在你生命中的雲朵當作是對你個人性的威脅的時候,那麼恐懼就固化了,自我就固化了,而你對這些個人性的雲朵的反應成為與它們搏鬥的一場戰爭。你相信你必須不惜一切代價地擺脫它們,這樣你就可以返回太陽的經驗了!
當你們可以注意到這些雲的存在而沒有感覺個人的威脅,雲只是靠過來了;然而當雲的確聚在一起時,它可能會下雨,你們注意到"我可能會淋濕,接著將會不舒服。所以我將會非常有技巧地撐起我的雨傘。"這裡沒有恐懼,沒有個人的威脅。你們一直都知曉太陽正在雲端上閃耀著。這能量不會和恐懼達成約定而準備去戰鬥。
在某些時候 假如你自己個人的雲牽涉到另一個人,而這個人正因為一種自我感知上 對其自身的威脅而對你生氣,甚至對你發怒,你的恐懼導致你對那個人以口語或甚至以肢體的方式進行反擊,或者轉而用一種暗示你自己的憤怒的方式來保護你們自己。相反地 當你們可以看到這個人的恐懼和痛苦時,你仍然可以象徵性地撐起你們的傘。你可以後退離開它的範圍。你可以在沒有恐懼的反應的情況下選擇離開房間或離開這個生氣的人的附近。
對恐懼以及其他任何沉重情緒的首先覺察變成就像一面搖動的旗幟,它寫著:請注意!對於表面上正在感覺恐懼的這個自我,可以有憐憫心嗎?"轉向我內在的光,對我內在的神性敞開,記住太陽依舊閃耀著。
"情況不錯。不論我正感覺的是什麼,情況不錯。" 當你們給予你們自己這個憐憫心時,你們開始能夠對該催化劑給予憐憫心。然後自我和他人都消融了,不是馬上,而是慢慢地。你們越多練習它,分離的消失就會越快。它不再是我的恐懼,而是我們的恐懼,我們的痛苦。以這個方式,第一個升起的恐懼變成了一個催化劑,不是為了憎恨,而是為了憐憫心。一個提醒是:內心關閉是有風險的;保持心的開放;記住這光依舊在閃耀著。
當我們檢視因為與神、與其他人以及與自我的分離而導致內心關閉的感覺的時候,我們看見保護的需求。釋放恐懼,這是另外一個你們可能會想要聚焦的領域與另外一個工具。假如你們密切注意,你們可以確實地感覺恐懼之心的關閉,然而你們記住光依舊在心中照耀著。你們可以想像心就像是一朵玫瑰花。在花蕊之中是所能想像的到最燦爛的光,只有神之光可以媲美。坐下來冥想,感覺你們與神性的連結。想像這朵玫瑰花的綻放,她無法被強迫,而是允許愛的連結經驗打開這些花瓣,而你們體驗到光輝流入心和光輝從心中流出。
對於這個時刻,你將必須成為光的源頭。你可能不會感覺到神的存在,雖然你的理智告訴你 "神依然存在 而我只是中斷了這種體驗。" 你仍然沒有感覺到祂。所以,那打開這朵花、打開這朵玫瑰並允許重新連結的光與愛來自何處呢?
祂來自於你對自己慈愛和憐憫的深度練習。當你們看見這個正孤單坐著而且害怕的人,你們能夠帶著愛對他伸出援手嗎?假使在強烈的暴風雨中,你們在雨具的保護下沿著街道漫步。在街上有一個小孩獨自一人,在路邊濕透了,你會如何呢?你的心會不會向外碰觸這個人,去庇護他、保護他呢?當你們發現自己在暴風雨中被淋濕了,被沉重的雨雲包圍了 以致於你無法體驗到光的時候,你能夠對自己做相同的事情嗎?
是的,恐懼是幻象。現在你們正在認出 "困在幻象中",但是你們同時也正在改變你們的觀點去知曉這是幻象:"太陽依舊在閃耀著。我將會保持自己對這個太陽開放,即使我似乎無法體驗到它。然後,對於這個被困在暴風雨中的人,對於這個想要報復自己,想要大聲喊出它的嫉妒、或他的背叛或貪婪感覺的人,我將向他獻出愛。我將會愛這個人。"它是非常困難的,但是它是你能夠給出的最深刻的禮物,不只是給你自己,同時也是給上主的。因為與去愛那些憤怒、嫉妒、痛苦的部份[屬於你自己以及全人類]相比較,去愛那些容易愛的事物,是要遠遠小得多的一份禮物。
感覺到痛苦脈衝的時刻是一面紅色旗幟,它說:"請注意。" 不要把目光移開,而是聚精會神的看著這個脈衝。允許那個脈衝在其適當的聚焦的位置。帶著留心的關注來查看。進入黑暗之中,進入負面情感的微小死亡中。假如不是在當下,盡可能迅速地往下走入你們自己感知的黑暗中,聆聽你們自己的存在。去改變、去變成嶄新的、去繼續前進,這是會遭受痛苦的。一個你們所正在表達的部份必須死亡。讓這個過程順其自然。
你並沒有治療別人。你邀請了情境,在其中身體可以藉由重新連結它的源頭來治療自己。
與其詢問 "我如何才能擺脫我的恐懼?我必須成為一個更可愛的人,這意味著擺脫我的恐懼,擺脫我的憤怒"… 與其和恐懼對話,當你的焦點變成 "我如何才能展現我在服務全體生命以及為全體最大福祉而服務中所擁有的這種能量?" 那個焦點允許恐懼、憤怒或嫉妒的體驗,如果那就是被呈現出來的事物的話。那麼,無須擺脫任何事物。此時此刻,假如你對更加純淨地展現你的能量的學習包含了令人不適的肉體上或情緒上刺激的體驗,隨它去吧。你無須喜歡這個刺激。你能夠單純地接納它的存在,並且將愛傳送給那個正在經驗它的人嗎?
當一個人知曉了他對於給予的恐懼,並且溫柔地回到開放的、慈愛之心的核心,一個人觸及到了慷慨的核心空間。然後,透過技巧性的肯定語,一個人提醒自己那核心存在,而一個人可以安住其中。
所以要對他人慷慨,你無須聲明和堅握著 "我將是慷慨的。" 只要注意是什麼阻塞了慷慨的自然推動力。這裡 你不會陷入與恐懼的對話,只是注意到 "恐懼出現了",並給予它愛和憐憫,它需要這些好開始消融到足以使自然的慷慨得以被展現。因為每一次你以為恐懼消失了,它都會再度出現了。它不是被放置在你身上的一個負擔,而是投生的一個禮物。不論你正在經驗的是什麼,恐懼、痛苦的確是在這個時刻你所需要的,以便於將你導向更深的注意,並給予你機會來為自己和所有人類練習慈愛和憐憫心。
感覺這個憂傷的增強。感覺療癒進入這個憂傷自我的歡慶之中。擁抱這個身體進入你的懷裡,自我對自我低聲吟唱,自我安慰自我。與這個可憐、痛苦的小孩一起搖晃。以信心和希望吟唱著催眠曲:"當我抬起頭清楚地仰望天空中的宅院,我將向我所有的恐懼告別,拭去我流淚的雙眼。我將拭去流淚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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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曾了解到 無條件的愛
才是至高無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