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5月6日 星期日

問賽道高雄篇37《一步登天的象徵性行動》2014/9/20

問賽道高雄篇37《一步登天的象徵性行動》2014/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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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果會那樣子講你就可以那樣子想,你的東西現在有人買嗎?你寫的東西有人理你嗎?那有什麼關係?不是每一個畫家每一張都賣得出去,不是說要接案就可以接案,也不是每一個個案都輔導成功,也有我們輔導失敗的呀!從一個想像世界到物質實相,你一定要做一個象徵性的行動,所以這樣子對照你就可以發現說沒有什麼做的是沒有意義的,或者相對來講好像比較可笑一點,要可笑就有一樣可笑,要有意義就一樣有意義,

賽斯在講說樹苗為什麼會長大?有棵大樹就學許醫師的口氣:「來唷!來吃好吃的碗糕!」有一棵已經存在未來的大樹呼喊他去採取一步一步變大的行動,大家到底對一步登天什麼感覺?我都在教大家一步登天,可是大家都不要?奇怪了我剛講的好像都沒有用?想像即真實,然後再採取真實的象徵性行動,你去看那個落差要幹嘛?問題是出在能力不夠?那可以假裝呀!假裝你現在能力很夠!你如果要按部就班大家都會按部就班,我沒有說他不會達到,會!可是他這樣就不夠神奇了!我們就是要用飛的不要用走的。管它會不會發生,而是我可以採取什麼象徵性的行動?就像賽斯舉的普通的例子,想要變有錢,就假裝你已經很有錢了。

大家對一蹴可幾或一步登天的做法到底覺得是怎麼樣?在意又涉及結果,結果從自我的角度有涉及理性評估,所以就會很難行動。你想以後幹嘛?吃的東西都會拉出來,那是不是都不要吃了?人都會死那做什麼都沒有用?

你從小事情來講,我們如果要告訴一個人不要踢貓,其實我們在當下不會直接跟他來講,透過很多迂迴的方式。我們好像不會一步到位,因為怕衝突,另一種衝突就是信念的衝突,為什麼不可以直接做?可是一樣都是衝突,一個是信念的衝突,一個是你今天如果直接跟這個人抗議會跟他產生肢體或言語上的衝突。所以你可能就用很多不一步到位的方式去表達,那是因為你相信這樣子不行,或是講到最近常常經歷的,賽斯講說如果你想罵一個未婚妻:「賤人」對不對?納塞是講一次說最好罵出來了,如果不拿出來,下次你們兩個再有衝突,你可能會想揍她。

我們太習慣事情不順,就是不順反而比較順,早上講的實相來得太快不是我們要的,習慣讓實相慢慢地發生。你好像會需要一直被衝動逼著走,你可能會經歷一種感覺這麼順我到底要不要繼續順下去?又不是每天在過年!或者說一直漫步在雲端,簡單講要忍住那個新的事情發生的運作的模式跟狀態,因為我們好像習慣「我想幹嘛,可是沒有就沒有。由於性你好像會一直執意說要這樣子給他順下去嗎?會不會飛起來然後回不到人間?會!因為你就跟其他人

不一樣,就覺得你是瘋子。因為你講的東西都不能做,就像有同學說我覺得POLO為什麼都敢講那些事情,他講的大家都不敢做。然後就變成瘋子。可是我覺得你如果順著做下去,那想像力就會被打開。

你剛剛講說賽斯就是這樣講,可是賽斯這樣講讓我無所適從,所以賽斯就是黑白講,你當然還是可以下凡來玩,可是為什麼天堂待不住?你甚至可能現象上有待,可是心態上沒有待過。所以是不滿足還是覺得自我苛責?所以你是為了什麼行勳?為了(爸媽)他們?為了不被講啃老族?這個內咎是不必要的,可是還是繼續內咎。就是勇於認錯,死不悔改,聽聽不錯,但要叫我去做?不要啦!為什麼不接納它?或許這樣看,你當然不會一輩子都無所事事啦!

你還是會有行動,可是如果你沒有讓自已有一種行動的自由再去行動,如果你是一直被逼著去行動的,你就會想下來,因為那行動不是你自主自發的,你可能怕被講啃老、沒有價值、對不起良心,可是你的良心有時侯就會下來。就你個人而言,良心呀!愧咎呀!該做點什麼呀!其實是去更hold住這種無所事事的焦慮,去面對那個焦慮,死都不要去工作。你又不是像他需要錢,完全是因為心理因素的。要不然妳的錢給他!妳去工作,皆大歡喜。人家是逼不得已,雖然這也是一種實相,但是人家是沒錢才去工作。

之後你才能從自由的基礎裡,就是回到那個基礎點,看你要做什麼或不做什麼,你由一種自由的狀態裡面去做你想做的,而不是現在在一種愧咎感,對不起社會、對不起國家的方式去做事情。到那時侯你可能還是會工作、賺很多錢,可是那是你想做,能夠跟你的興趣配合,你可能還是朝九晚五,可是你不覺得累。焦點不是那個。所以回去時,妳媽念妳,妳就說:「媽!眾生愚痴,我不跟妳計較。這妳不了解,我不跟妳講。」真的呀!我上次在台南,我就在講說很早很早、十幾年前我剛接觸時,我媽就講說:「你們這個學賽斯的都很自私。」然後我也不管她呀!她後來也開始自已去旅行了,她可能心想:「你們這些垃圾人,這些錢我自已拿來遊覽好了。」妳懂嗎?她也不用去殷切地期待這個兒子很積極,老了要照顧她。我媽之前也常講說:「如果再沒讓你們苦到,以後你們要為我們把屎把尿!」我就說:「妳是很希望這樣就對了?妳是很希望妳死的時侯很難嗎?要幫妳把屎把尿這樣?妳要是願意,我們也沒差呀!」雖然一開始的衝突會比較大,可是後來你也會刺激到她呀!雖然可能一開始還是會不爽說:「啊!自已拿起來花好了。」她一年大概出國三次,我還沒那個預算一年出國三次。

所以妳要刺激妳爸媽,妳要一直不工作給他們看,他們就受不了了,這就是我們存在的價值。白色的力量,妳不用一直跟他講,因為他還是會反過來跟你講,反正你就是擺在那邊,他看到就會快抓狂,妳就讓他抓狂,對妳死心,他們就開始為自已活,後來就會發現自已賺得夠多了,就不工作。然後做他們自已,然後他們就允許妳做妳自已,功德無量,真的呀!妳要坐得住,人家在很難過的時侯,妳要坐得住,就像媽祖婆一樣,坐到讓人家氣賭爛,都是你爸我在做。(學員問說那大家都擺爛?)就回到基準點,妳想做妳再做,而且妳想做的事情不一定不會賺錢,如果這世界還是需要金融機制,妳畫畫畫到最後可能還是會有市場交易也說不定呀!★所以鼓勵大家要撐得住那個焦慮感,真的沒有下一餐才再講!

△對自然的流變不肯接受而想要更盡力地去拉一些什麼,所以你去拉住、去在乎的這個動力是來自於你對未來沒有信心、沒有期待、沒有更可以追求的。

當你發現這些東西你是自已可以滿足的,或是有可追求、可期待的,那你對這種關係的流變就會比較自然一點。重點在於我跟人互動我了解了我自已什麼?而那種理解可以回饋到自已前一個經驗,跟這些人互動,原來我需求的是什麼?了解自已這個部分,然後對自已的末來有所期待或相信會有,因為我們一直在流變。我們在這之前沒有遇到他們,所以之後也會遇到其他人呀!又不是說明天就死了。可是就是很多人會覺得明天就死了的那種絕望感,大家要分手,好像地獄,哭得死去活來。男生比較少,女生比較多,這沒有歧視。就會覺得好像不得了,生離死別。我們對自已未來的情感上的衝擊縮限到個人較較親蜜的關係,夫妻或是男女朋友,沒有了,就沒有了。但是有些人就沒有辦法,除卻巫山不是雲,還是被甩了就不行了。我記得很久之前就有人問我:「你經歷過那麼多段感情,你怎麼還可以相信感情?」我說:「就是沒有,才要趕快期待有呀!」他的意思是說一般人都是被經驗打垮,對不對?但是我回應他的意思是說你為什麼要被你的經驗打垮?就是沒有才要趕快再找一個呀?不是再趕快找一個,就是下一個是可期待的。為什麼要執著於失敗的情感?失敗就失敗呀!因為你覺得這東西不可能再有。你學到的經驗是這個都不可靠,可是就算不可靠也是不可靠他而已,或許就是你那個時侯信念的結構而已。未來永遠是可期待的。


有一種不是意志的抉擇的問題,是你的感受的問題。只是說一般人要不要這樣子講話而已啦!你可以決定要不要追這個人,可是你沒有辦法控制要不要喜歡他啦!喜不喜歡他是不可以控制,但是你可以不追他。你喜不喜歡他,某個程度是被勾起來的。他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妳知道妳在做什麼,所以不是他放不掉,是妳放不掉吧!再更進一步的行動來講,妳想不想跟他在一起?如果想,那就去追嘛!不管他有沒有女朋友,去追呀!去表白呀!不用想後果啦!只是管妳想不想啦!當妳在猶豫的時侯就像我們第一段前面在講的,我就是不想直接…那個就是有衝突的,信念的衝動,他講的話都跟妳講的話一樣,當妳直接問他,他就說不知道。那我問妳,妳也講說不知道耶!去抓那種感覺妳就會覺得說是在那種情愫裡面,其實心裡都有底希望是怎樣,但是不希望那個衝突會出現。不希望那個一步登天的結果會出現,可是有時侯妳去回想一下,我不知道啦!如果大家戀愛過,在那個要確定、不確定的過程,到確定的那一刻妳就會想說:「吼!那我們倆個之前到底在幹嘛?」反正那個女的要可憐,那也是她的命呀!在這種角度上這沒有道德的問題呀!不是沒有道德問題,道德問題沒有辦法被考量。或許妳表達完了,就真死光光了。全部見光死,可是妳也可能因著這樣才能往前走,或著妳因著表達了而可以再續前緣。那他也有一個理由可以跟他女朋友分手,而他女朋友會因為這個分手的挫折而覺醒,看!多正面!那種論述就可以滿足我們「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的理論,上課又不會沒東西談,大家又很和樂。你們如果把賽斯當聖旨、當聖經來理解,那就是這樣子詮釋呀!可是就是大家不習慣這樣子理解,一定要用世間情的方式來理解。我們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對不對?人家是有馬子的人,我們怎麼可以不去工作?我們好手好腳,父母還在工作耶!就是世間情的方式當然都講不過去啦!妳就是介入的第三者,妳就是不孝子,妳就是不知恥,父母還在辛苦的工作,妳就坐在那邊當大小姐,公主病!對不對?就是當然有很多…要穩穩坐著去面對那個焦慮。可是我們不談世間情,談世間情就沒辦法談了,可是要朝九晚五還是朝五晚九,晚九朝五也是一種工作呀!就是這輩子把它這樣子過完,父母親也高興,也對得起妳自已的良心,忍痛就算了,不要再跟我聯絡。我們不能這樣子下去了,我們是有道德的女生,雖然一年只有一次,妳要做有道德的女生就是這樣子呀!

再不然就是賽斯情,等下就去傳個簡訊還是幹嘛!留下來,不然我跟你走。對呀!有沒有刺激那種感覺要起來了?要戀愛了?整個血脈噴張。因為妳們倆個可能從來都沒有想要去正式這個,可能用比較模糊或緩和的方式去進行這段,而且那是那麼地濃。重點不在於頻率跟次數,在於情感強度。我跟妳講,我有一個朋友,有一個男生追了她十三年,她過程中還有男朋友,然後他還是一直追,追到後來她跟男朋友分手了,他還是一直追。追到後來她阿嬤死掉,我朋友的阿嬤死掉,後來她就嫁給那個追她十三年的人。他是從高中就開始追。而且過程中,我朋友都沒有看過他一眼。勝者為王嘛!所以可以呀!妳可以去表達。它當然還是一個經歷,有沒有要讓它一直發酵?它其實是可以被價值完成的。不管是再一次的表達或是怎樣,它似乎是可以被告別或繼續的。那個人怎麼會出現?因為我拿我前男友擋在那邊呀!說難聽一點,人家要追妳的時侯覺得:「咦?我怎覺得中間有個陰魂不散的東西卡在那邊?」只是我們把它形容具體化來看而已呀!第一個妳可以表達妳被勾起來還是喜歡,第二個是妳可以在一起,那就看他怎麼反應呀!當然他還是可以選擇忽略啦!我們不是說他有喜歡,他就要選擇跟妳在一起,只是說採取的是什麼態度?那妳就說我想跟你在一起嘛!他連回應妳都不敢了,妳還期待他跟你講嗎?難道妳要手拉著手一輩子?因為妳也不敢講,可是妳的不敢講可能是怕機會沒有了。他的不回應,妳可能有很多揣測。可是他可能沒有妳想的那麼為難,他可能只是孬而已。我覺得有時侯妳不用去設想對方在想什麼啦!妳就看妳想不想怎麼樣,比如說妳今天想起他,想他要他陪妳,那妳就叫他來陪妳呀!妳不用跟他講要不要在一起,這樣才有辦法突破那種概念式的僵局。重點是互動的那個過程,比如說妳等下想他,妳就說打雷那是好怕哦!他找妳,是妳的選擇。妳喜歡他,還是妳只想要個名份?我們在一起是有時侯可以一起去吃飯、一起去看電影、一起幹嘛!那妳就直接那個動作,

重點不是那個定義妳們是什麼關係跟框架,就像人家講說我做想做的事情,它只是剛好可以賺錢,然後它就被理解成一種工作。

我們是透過行動來定義本體,而不是本體先確定了才有行動。聽說,有問題的人從自已發現到找治療要經過二到十年,賽斯在講行動跟本體之間很好玩,其實是行動、行動、再行動,那個本體才呈現。可是我們在談話的時侯,不會去想行動的歷程,而是我要怎樣、我不怎樣、我是怎樣?可是那個不管妳是他的什麼關係、是什麼狀態,它都代表一個行動後的結果嘛!所以妳就是去行動呀!那個行動本身去採取,妳就一步登天。講了,做了,看是gameover還是再續前緣。如果不行就唱冰雪公主(let it go!)妳的面對也會迫使他要去面對他的面對,但是誰要做呢?先覺察的人要做呀!所以有時侯就會講說夫妻去諮商或參加身心靈團體,可憐的是我、採取行動的也是我?那誰叫妳要學身心靈?這沒辦法。因為其實妳有覺察,應該說好處是什麼?妳可以掌握一些妳想掌握的,那他們不知道。要不然就變成假死了,他們是真的死,不知道這樣做。他可能也真的不知道,所以就由妳來了。那個後果也不用妳去想,他不要就不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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