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4月15日 星期日

問賽道高雄篇27《跟衝動時的信心危機》

問賽道高雄篇27《跟衝動時的信心危機》2013/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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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這樣走?還是決定這樣子走?或者說我還在觀看什麼嗎?有一部分也是我自己的投射,其實那時候我剛開始也是兩個兼任的學校18,400,然後就把正職給辭了,我跟你差不多,但是回想那時候我是決定這樣子做,而不是說觀察看看,我在講的就是說為什麼心態上需要看看?



我想要往這個方向走,就先有一個工作,吃得飽,然後其他時間就充實自己,做講師或者開課這就是我要做的方向,那為什麼不是這樣子的態度?如果要一個穩定的工作,那你要怎麼變得不穩定,才會有新的發展?那這樣子聽起來我最想做的不是身心靈的老師,而是穩定的工作。因為當初你做那個決定就是為了想要有一個穩定的工作,就是去考試,如果講回來那個方向才是更需要做的對不對?因為會讓你很穩定,我雖然還沒達到對不對?因為還沒考上,反而那個事情對你來講可能還比較篤定一點。那怎麼現在這樣反而是你要的生活,反而又不篤定?我如果要這樣想我有一天要跟許醫師、跟奧修一樣,要多久?我要等到那個時候再來篤定嗎?就像我剛剛講的你就算還沒考上公職,你還是很篤定呀?對不對?因為這是我要走的,我要走的跟我要走到這是兩件事情,你是故意不那麼努力?因為如果太努力、太堅決好像有點違反身心靈的意思?



你把堅決的態度轉成強求,好像強求又不順,不輕鬆又費力,不符合你的概念中身心靈有的學習或當身心靈老師的特性,但是你覺得你還沒有準備好?準備好一般有兩種,一種是我準備好要往這個方向走了,一種總是我準備好了所有的配備,我可以做了這樣,那你準備好要累積這些經驗了嗎?那猶豫的是什麼?自己沒有經驗?好像在繞圈子。



一般人在講的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創業,我要等到什麼時候才退休,好像有一個可客觀可評估的錢啊或者經驗或什麼東西,等我變成奧修的時候我就可以當身心靈講師這樣,那時候就不用等了,我變成王季慶、等我變成許醫師、等我變成那個主任,等我做得到就變得穩定了這樣



怕做不好?怕自己不是天生吃這一行飯的,自己的天命不是如此,如果選錯了?所以我們不要喊得太大聲?怕人家說什麼?「我做得不好?」所以要解決人家怕議論你的要怎麼解決?就是要等準備好了就解決了,我說你本來的邏輯!對不對?等我準備好成為一個老師或大師之後,就不能批評,或者批評也不能怎麼樣。



那樣子也敢開工作坊?那樣子的人也來當講師?這些人就是出世來說這些話的,不過至少發現讓自己準備好成為一個大師這個方向是錯的,或者至少不是朝這個方向。所以是什麼?解決的方向是什麼?有些人會說一定是他們嫉妒才這樣子講,反正我都開了。講我上課上得不好,那他們一定是嫉妒,不過這個議題就普遍了?對不對?怕人家講,別人一定會講,所以我做到讓人家沒辦法講,我是可以留給人家探聽,對不對?這時候基督徒就會引用聖經說連基督耶穌,做成這個樣子了,猶大還會背叛他,你是什麼東西?天底下所有的人都不會議論你這樣?你的講法或許說服不了你,但是他點明一個事實,有可能的解決方向是怎樣?我不是做得讓人家沒辦法批評,要做得讓人家沒辦法批評的話就累了,要聖人耶!在你的想法裡面也不成聖就不算準備好,所以要成聖才算準備好,一定要變成那樣子才可以篤定,那變成你一出生就是佛陀了,要不然沒有辦法,可是有一個辦法,但你想做什麼,你在架構二就是了。照賽斯觀念你想怎麼樣在那個架構二裡就是那個樣子的,剛剛的推論說其實你如果要做的時候就是了,你就會很篤定,我是說這個時候如果想做,在架構二那個就是已經存在的,你會想要那樣子做,想做什麼的時候他一定不是無來有的,一定是有一個可能性的你已經是那個樣子了,滲漏過來讓你有這樣的直覺跟衝動跟慾望,你會想做就假裝你已經是身心靈的大師,我可不可以假裝我已經是架構二那個存在的我?他是一個心思,你對於你自己一個心思的存在,照賽斯書裡談的,那個就是我,在架構二你一定是大師的那個概念才會深植在現在的我,那現實的我就是依樣畫葫蘆,我決定走向那樣子的我。



所以概念上你要先確定他的存在,對不對?所以他已經存在了,不用擔心你不會成為他,我要往那邊走,沒有什麼好想的,他已經存在了,我只是往那個方向走,我甚至不是很辛苦的從零創造,而是我看見他然後我走過去,我就成為他了。當你心靈上知道它的存在的時候,兩個部分就透過來的,一個是信念,開始試著想要做當身心靈的導師,一個是當你確認或者相信他的存在,就更會知道他有個力量、力量感讓你感受到,像我那時候在英國唸書申請心理分析的研究所,跟我說:「跟你講,我們這個需要很多口語的對話,你口語實在非常的爛,勸你還是不要來練。」我說:「拜託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他說:「好,你回去寫,但我勸你還是不要來念。」我說:「拜託可不可以給我一個機會?」他說:「好,你回去寫一個文章。」後來我寫一篇文章,他看了說:「好,寫得不錯,可是我還是勸你不要來這樣。」最後收到一個「我很抱歉」的信,我最近想要把那封信找出來,變成「我很高興地通知你錄取了」,我就把這件事情放在心裡上小想,後來我就在接個案或接觸到事情上面發現很有心理分析的影子,如果我還要再去學個心理分析和被心理分析三五年,大概花個數百萬,可是這種困難的事情我們不做,所以我就用想的,那個力量感跟覺受就透過來,那牽扯到你的慾望,要不然就變成天花亂墜,所以有一個你是一個開光的大師。



事情根本不用去處理,就是轉移焦點,轉移的過就過了,轉也不過才回來處理信念的問題,神奇之道有一個部分比較像是轉移焦點,你就一個新的認同,就像有一個學員說我家的馬桶壞了跟我要住帝寶沒有衝突,可是你也不一定要先修理馬桶,你如果直接要去住帝寶,那何必要修理馬桶?如果不把認為是問題,他就不是問題



那個馬上事就有點像賽斯講的你就暫且相信你就是,接下來就是常常講的開始做象徵性的行動,好像真的一樣那最後就是變得真的了。假裝自己是大師、假裝是很厲害的演講者,開光如神助。



如果你夠好,你講話會是怎樣?我們假設已經生起一個新的信念,然後採取一個象徵性行動,我是重要的、我是有價值的、大家都等著我開課,是我不敢開,可是今天我想開了就這樣,賽斯講的三管齊下,情緒好,把目前的現況當作是暫時的,然後採取象徵性的行動。釋放情緒並不會改變信念,而是改變信念那個情緒就會不見。如果你可以當下改變信念就改變信念,不一定要去找一個迷宮似的信念,可以找,就是稍微掌握一下,但只是為了要有一個脈絡可循,那你到最後還是改變信念。什麼讓你覺得不夠好?



他不是,但是我知道他會是,所以我要起而行這樣子做,他不會馬上是,可是我知道要這樣子做,把它雕著出來。



你也可以去找個宮廟$300講一講前世,重點是你信了,但重點是那個信念而不是那個故事,當然故事可以增加情感的釋放,是這樣子花比較多,我們找過去不是真的要找過去,重點是當下是威力之點,信念要改變而不是過去了什麼要被改變



你不需要討別人喜歡,我們就是這種trouble maker,不是那個狀態的問題而是那個狀態接受度的問題,反而是旁邊那個有情緒的人需要被安撫的或是用其他的方式來介入的,不是說人家已經對你這麼好了你還想要怎麼樣?因為我們心中好像有那個部分,人家會跟我說已經對我們很好了,尤其像夫妻裡面,「你先生已經很好了」要不然你來當他妻子啊?可是有一部分你好像也會不高興,對啊!我在吵什麼,可是我就是沒有感受到,所以在成長過程裡我們會被要求要比較城守或者看人家臉色,對不對先擺在一邊,我可不可以也接受我也可以吵的權利?存在的權利?悲傷的權利?當然我們也會知道沒有多好,可是就也是會有,可是現在如果不能接受就會變成這個樣子,對別人的那個部分是不耐的,那個不耐就會很清楚其實是不能接受自己是那個樣子,如果你可以接受自己或許你就比較能夠接受別人是可以那個樣子,對,他那個樣子是不好,但是我可以接受。如果要介入可以用什麼方式去想說要介入,而不是說:「你再講下去,我就賞你一巴掌。已經對你這麼好了,你還想怎麼樣?」不穩定、不平衡,其實是整個社會不太接受這種狀態,所以你如果有什麼意見就會變成是有問題的人,可是是那個部分從來沒有被理解,沒有被支持。就像之前洪仲秋的事情,九把刀在最後的演講就講說:「如果你們覺得核四不對,那你們有站出來嗎?沒有啊!如果你們覺得大埔的時間不對,那你們有站出來嗎?沒有呀!所以楊儒門去走那個潑漆呀!」所以電視就關起來不要看這樣?因為沒有辦法面對那個不公不義的狀態,所以就不要看不要聽這樣。



對,或許客觀上已經很好了,可是當事人就是沒有感覺到,那導致一個概念就是說因為不了解所以沒有愛,沒有慈悲,所以會有衝突。所以有耐心變得是對自己有耐心,有耐心的自然展現其實是因為你很會照顧自己,我說自然展現喔!不是忍著想要巴下去的,不是那一種認真很有耐心的。是很有愛心的是因為你很能夠照顧自己,你的每一個細微的感受都能夠照顧到,之前有朋友買飲料的時候他那個甜度他不會一貫忍受甜度就這樣,加水或者幹嘛就把調整自己要的這樣,「先生,黃金比例嗎?」黃金比例是至高無上的聖旨,所以如果沒有耐心就表示你對自己不夠好。像我就是不太有耐心的人,上課不一樣啦!我說是日常生活,我比較承襲我媽的那一種刻苦嗎?像我就常常跟我太太說什麼痛就叫成那樣,是叫會比較好嗎?對呀!痛就是要角,你也拜託一點,因為我們就是比較會忍的人,那長久以來你就會變得比較不會照顧自己,那你對別人那種扭扭捏捏、慢慢來,你就會覺得啪啪啪!還我漂亮拳想打下去這樣,那不是聖人就不是聖人呀!有什麼關係?所以你們是聖人嗎?有一些對自己身體會做調息或肢體運動的人好像比較會能夠照顧到別人或者是也比較會有耐心一點,會教人家,你就是沒有彎下來,這個會痛喔!怎麼樣的。對身體層面我就覺得大概有一種這樣子模糊的概念,所以舒適度好像也是我們比較不容許自己的,不是一般的好,而是更細緻的哪一種,調適能力也好、忍受能力也好,好像要學梅花這樣,就那一種刻苦的精神,就有時候我們不是會遇到一種人說:「這是上天在考驗我們這樣。」最好是上天在考驗你,關於委屈或者承受度的這種概念其實蠻好玩的,好像看起來比較正向這樣,本質上來講比較像是賽斯講的九大限制信念「受苦對靈魂有益。」



你要讓自己舒服其實有些事情來的時候你是要拒絕的對不對?因為你接受了你就是在告訴自己說就這個角度來講我是不值得更好的,如果你重視的是另一個價值比如說幫人或是幹嘛,這是另外一件事情。就你很直覺地想做或者是不想做,我說人家來找你上光的課程,來找你開光,人家跟你現在開始200,一人100,然後你心裡想好吧!我們又不是大師。如果你覺得你的價值不只這樣,那你就要拒絕說可能要500,雖然不一定會有好結果這樣。就們常常講的,不記得有沒有分享過,好久以前包政府的案子然後要找我合作類似上政府的課程,跟政府請$800,然後他說可以給我350這樣,以後可以給你很多小時,比如說一個禮拜或一個月,說瘋子!我又不是在賣東西!我上課每個小時都人在那邊,對你來講是在賣東西、是在賣產品,本來覺得可能是一個機會,我就覺得不要,就拒絕了。再沒幾天東海大學就找我說:「老師我們要找你去演講。」大概就知道至少有兩千塊這樣,然後打來就跟我講說:「老師忘了跟你講,我們這個演講比較特別,你講一個小時大概$5000的演講費。然後你搭高鐵再加1000。」因為你接受了你就是在告訴上帝說:「OK ! 350這樣。」就說你就是在喝一個過甜的黃金比例這樣,因為要順著大家走。黃金比例實在太甜了,你還是喝這樣。就變成你是一個不值得適合你的,你就變成是一個我是可以或者應該去承受不適合我的東西的,就像我常在講的這個案的費用從1500調成2500,你可能就變成兩年沒有飯吃,可是這就是價值的宣稱,管他有價無市,可是就像我說的困難的事一定是錯的,那你就會遇到簡單的事。我不是在講數字,我是覺得你覺得OK就OK,可是你覺得不OK就不要接受。當然你也可以有其他的切入點說這個主任、這個負責人對我真好,可以給我機會,那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OK !不要混在一起講,是每個切入點的不同。我們在講的是說你覺得不好你還接受這件事情



你做你自己,你變成是一個腳踏實地的理想主義者,你對版權有意見對疫苗有意見,國民教育有意見,好,你就從自己做啊,然後釋放到公共領域,我是拒絕打疫苗的,然後怎樣怎麼樣。比如說智慧財產權或著作權,我們講明顯一點,根本就是資訊界的戰爭,用各種策略逼著大家妥協,不然就是你賣個手機,我賺多少這樣,我們不是去反對這些東西,而是去要和平,是樹立一個典範,這世界的有錢人,或許比較陰謀論一點,他們在建構一個世界,告訴你世界要怎樣走。你就好好讀書、好好努力、好好工作,買一個房子,然後去旅遊這樣,某一個程度我們說那個訊息的推廣,不是說旅遊是王道?是新時代女性的象徵,又好像有一點知性?就是在告訴我們怎樣生活才對,講的更簡單的比如說美國去入侵印地安原住民對不對?我現在拿香蕉跟你換土地,你就變他們的,你再踏上去,他就一槍打死。資訊是我出的,我是有版權的,你敢流通,我告死你。是呀!我們現在土地也是這樣子來的,政府,就是土地擁有者,就可以把土地轉賣給民間。然後土地就變成私人的,然後再繼續交換,就變成所有權,就是這樣子來的。孟山都也是,孟山都就是全球最大的植物、肥料、農業、殺蟲劑等公司,他如果賣給你種子,你那些種子不能再種一次喔,那是他們的財產。



我們可以開放語音下載,你有權利你不一定要去主張,而且那個權力也是被建構的,土地權利是一樣的,你就人在講有錢人就是一直遊說國會立法成對他們有利的。



賽斯告訴我們不管英法百年戰爭怎麼樣,一個人從他出生打到死掉,還是要當一個腳踏實地的理想主義者,要當一個無可救藥的樂觀主義者,期待和平,相信和平一定會到來。對抗他們是沒有用,我覺得沒有用,照賽斯的觀念是沒有用,我常講說對身心靈界的人來講怎麼處理台灣軍隊的問題,就像修馬桶,你是要修馬桶還是住帝寶?是修改軍隊的規則還是怎樣?講的是當世界上所有年輕人都放下武器,和平就到來了,就沒有人要戰爭,哪來的武器?本質上,我不會看好任何這種非本值的處理,人權上或民主上或許會有小小的進展,可是照賽斯的觀念來講,他的問題的本質還是存在。學生心平等都要知道你不是反戰、不是改革,不是把戰場變成空中的、變成網路的,而是放下武器。不是反漲戰,那些從焦點上來講只是更聚焦而已。更肯定他存在的必要性。賽斯告訴我們溫馴的人會繼承大地對不對?用聖經裡面的話。去參加正義之師,你去對抗東十字軍沒有用,只有相信和平的人,到最後終於剩下來的人是他們。他們就繼承了這塊和平的大地。所以那個時候就想說要貼一首「天總是會光」,就是相信天總是會涼,他那個歌詞,不管有多長,不管戰爭多麼久,不管著作權的戰鬥多久,至少賽斯給我們一個2075的希望。



我們在轉捩點上對不對?就像我之前講說你為什麼會有外遇呀?通姦呀?為什麼你生在台灣?你不生在國外沒有通姦罪的地方?公領域去介入私領域的問題,本來就不應該這樣子處理,因為情感是私領域的問題。但我要講的是另外個面向,對或許看起來很不對,但是我們為什麼身處在這個世界?那不是出生在美國,然後你就不會有通姦的問題?你為什麼身在這個只能有一夫一妻制又就有通姦罪的台灣?你要學著臣服呢?還是要對抗?還是學著要和平的那種態度?為什麼會處在這個時代裡面?就像賽斯在講為什麼有些人會選擇特別生存在一個地震帶?或是有土石流的地方?或是容易有風災的地方?從這個角度來講都有它的意義。所以要做什麼,自己要負責任去想。每一個信息不管或多或少都是你拿來探索自己、認識自己用的,為什麼這樣做不那樣做?為什麼這樣想不那樣想?



你當然就是單純的接受很簡單,可是你會遇到一個困境,比如說我相信在我們這些人中也有那些正常上下班的人,那些正常上下班的人也會遇到他們的困境,我姐也是,她在那個證券行,保險也要賣,證券也要買,結果還說賣不到的人有人要去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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