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有沒有讓你感到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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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我是怪胎?媽媽?」

「外婆向妳問好，她說她很抱歉拿走墮子，她太喜歡它了，她有時會來看我，她要我告訴妳，她去看妳跳舞了，她說在你小時候跟你吵過一次假，在你開始去跳舞表演之前，你以為她不想看你表演，她去看了，她躲在後面，你沒有看到她。」

「她說你像個天使，她說你曾經到她的墓前問了她一個問題，她說答案是

『每一天』.」

「你問了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