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31日 星期五

點心語心理諮商所《關係不只兩個人─開放式關係探索團體》十週系列第三週主題 :【性史書寫】

點心語心理諮商所《關係不只兩個人─開放式關係探索團體》十週系列第三週主題 :【性史書寫】 

胡愛晏(Pansexuality,Non-binary gender) 112/3/28 (二)

因保密守則,完全只會講個人的感受與故事,當然會很像在自我對話,全部會充滿著「我」訊息。


這週主題好有趣呀!哇哇哇~~~ 我們劃了魚骨圖(一度以為要劃甘特圖、swot分析表),兩位LEADER要我們(同時他們也有寫)寫下從近到晚的個人性史。對於我來說,我會將它定調為性/性別/愛的生命史觀,攬括了自我價值、親密關係、死亡議題等諸多面向的立體光柱,有著如同鑽石般的不同切割面向,每一個向度或哀或榮,或悲或悅,都如同七彩光譜般各有榮光與黑色寶石。


好興奮呀!接下來清明節停課一週,要等14天過後才會輪到各成員分享,所以我就先以自已的方式自我爬梳。話說我也覺得此次團體剛好有各種性別與取向呈現,宛如百花齊放的面譜,我有一種在背景撒花的欣喜感。好好玩呀!對每次的團體都很期待,小女孩

般雀躍跳舞著從信義區趕到三重區。


首先先談團體,我的歷年參團史。

我很熱愛參與各種探索團體,不是一二日高度密集工作坊,也不是講座,也不是論文分享或聊天式的聚會。因為那會在安全被接納的環境下見證各種衝撞與火花,早期會有一些無奈與「我好像是小巫見大巫」的受挫感,例如五年前參加純男性的兄弟會。然後也滿討厭身心靈界或宗教界的讀書會或研習之類的,當中有老師兼執行長溫柔地半強迫(要說是為了大家好地勸導也行)學員包含我要「接受他人的指教並感謝」,這很像感恩師傅或是一切都要請、謝謝、對不起之類的八股指令。令我感到勃然大怒,後來對於該日漸龐大的組織漸行漸遠。雖然他們中心主旨強調「我創造的實相」、「外界沒有別人」、「一切是自已的投射」。


年近半百(這沒有哀傷的部分,而是有點驕傲哈哈我快要從不惑到知天命了,雖然還是有很大的自覺幼稚感在)身經百戰各種團體,唯一一次中途退出的是在另一個市區的心理所的八週團體(那是專開給上班族類似下班後舒壓之類的). 我發覺到我對另一個成員有好感而這件事被其中一位隱約察覺到並點出,然後我就找了雙重屏障,以第一層當眾指責「妳常打斷我在團體中的論述」,輔以第二層沒說出口的「我對她生氣是看到這背後是質疑、代表不相信我的經歷」,但當脫離這些假議題或假戰場(它也確實是部分卻非核心點)的煙霧彈後,最深的那一層來自深淵是「我好像喜歡上某人被妳發現,然後妳特別指出」→「表面上的羞愧與憤怒」→「內在最深的核心是深深的自卑感與不配得感與恐懼」→「然後用否認、轉移、怒責等方式掩飾曾經的傷痛記憶」。我當時還是有形式上的告別,信中就說「疫情爆發,不克前往」諸如這種明眼人一看都是託辭的話。這次的經歷造就我往後跟團再也沒有什麼面對不了的「正面效益」,因為我會先回來看自已到底那個點被勾到了。這倒不是凡事先自我怪罪而是願意笑著「看!我有沒看到的洞口,這次剛好可以幫助我發現那邊有需要清創的部分。」,滿好玩的,雖然有時還是會怒不可抑或悲不可抑,不過後期是走過愈來愈多次後,會更熟悉於自癒與接納他人善意的流動。那些自艾自憐與情緒的起伏從來沒有一勞永逸的永不再起,我也滿不喜歡(雖然以前會很崇拜)那種過度冷靜客觀理性中立,有時在超然與冷漠,不動如山與疏離間會令人混淆不清。過度戲劇化的誇張式同感當然也太浮誇,但我不禁反思真正感到被接住的感覺是什麼?會是什麼?對我,對,純粹就我而言,我的偏好是「不分析、不建議、不鼓勵」這其實已包含負向的不批判,只過那較被廣知就略過不提。看似中立的分析,正向的鼓勵,甚至都是不必要的。要嘛不是一直追求被點頭稱是,要嘛就是退縮(我做的不好),要嘛就是轉移(閃躲與打擊各種提出的建議方案). 傾聽者,能按捺住「心中千百個想要分享自已的人生經驗的衝動」、「想要給建言讓人快點改善的好意」、「想要立刻反駁不必如此悲觀或負向思考的唐吉訶德般正義凜然」,以自已的臨在,與對方同在,我們是伴行者,不是施捨者也不是救世主,不是崇拜者也不是奴與主。那是我心中最嚮往的陪伴。同時扣回情慾史與伴侶史的主脈絡,我花了大半輩子找到了這就是我心匪深掩裡那最最深淵處真正想要的關係,可喜可賀。


次談性別與自我認同(非二元與泛性戀),因為所有的關係都會回到與自我的關係。去談性啟蒙、性意識、性覺醒、性認同,我不打算(或者盡量刻意避免沉淪於)以單一悲壯或傷痛文學的輓歌來道盡哀憐,卻也不必以傻大姊式站在屋頂「一切都是愛」的過於盲目歡樂式寫法,光明之中自有黑暗,黑暗之中自有光明,雙向性與多向性本自既存,不必故意強迎或強避,以免綁手綁腳,這也不對那也不對…我想了想,就順其自然地讓它流動。宛如大河文學,宛如史詩傳唱,宛如定目劇與即興劇的雜揉,又宛如梵唱與free style的交纖。那些我以為有什麼事出錯了?我有病,我不夠有男子氣概,我無所適從,我像怪物一般不被父母與這個社會接受的生命史,現在回頭看來我像極了把優勢活成劣勢的「有趣」角度。那些本來可以成為這個新的世代其中一種新的生鮮與明亮看法和活法,卻因為大量的自我懷疑與接受他人的價值觀,活生生把可能的優點變成像是缺點。外面沒有人在批判,外界沒有需要我去對抗的三觀或敵人。如果真的有閒言閒語,那也是他們的自由,我不可能叫全天下的人都不要講話或是一言堂式只能報喜不報憂只講好話。回到開放式關係,以我的角度來看,我會將其精神擴大成所謂的開放與拆框,不就是連同一對一的奉行者也相互尊重之嗎?甚至連那種「我在開放中,你很可憐或你有一天會懂得開放的好,我期待妳會有那一天到來」的念頭與說服他人都不必。寬容會稍稍讓我覺得有點高高在上往下看的感覺,但我想大抵精神是共榮共存的方向不變,沒有誰要感化誰,誰要遊說誰,誰要全面改造誰。他人的框或角從不是重點或標靶,那個框架與眉角永遠是在自已身上,我究竟看到那個令我不爽或他人很可悲很痛苦很低很舊的點?那個「觀者」是誰?那個「解讀者」的握權又在誰那邊?


但,有時,就是需要特別侷限的窗口與極度狹益的視角,因為那高度的集中與撇開其它可能性的專注,反而產生了「包容一切」之外,專屬的體驗,這一切會回到太一無限造物主的體驗裡,所以我很喜歡以前聽過的主持人引言「在這裡我們歡迎每一種存在、每一種性向、每一種關係」。最近就觀察到自已老是在推廣或鼓勵打倒婚嫁神話與單一忠貞制,有一種我曾入地獄希望他人也出獄的悲烈感與解脫後的彌賽亞情結卻忘了每個人終有他想走的路,沒有說僅一條才是唯一一個康莊大道。也許你最終還是想找個人嫁或娶,也許妳獨身一輩子但有其它的非典型關係,結束心語所的課,我在從三重回萬華的路上,一度找不到台北橋,最後還是從另一條路回到台北。


路有如此多條,他人的路沒有比較不好,我的沒有比較好,就僅是其中一條路,否則我高你低,他優我劣,還是淪為爭戰與征服的老路子了。我愛你,如你所是,如果你是單一忠貞式,那我尊重你的人生信仰與理念,而我不會想以「你不試試看怎知好不好?」來挑戰你來勸說你,好像就是要把你轉成某一個方向才甘願。但同時我也不會為了被你愛而欺騙自已或勉強自已回去舊的路,去「以愛之名」假裝迎合你。這的確有一種可能性就好比開放式的只能在同溫層找伴,我不禁反思,這樣子是我的世界變更大還是反而縮小了?也許,最終還是決定在於我的心境,我認為封閉的人較佔大多數比例,自已與夥伴們是少數,那我自然會覺得格格不入或只能在特定的團體裡取暖。如果就如同無色彩虹推動的理念一樣,「強調彩虹的多彩源於純淨的光,希望大家回歸生命本質,放下刻板印象,以同理、包容的心態開啟對話」下架標籤,那是開是閉,是門是框,又何妨?那些貼紙、那些分類、那些區隔都終將只是過渡式性質、暫時性的代理,目的不是為了強制一言堂式的打成一片或是暴力性統一,而是重視每個人的獨特性之下又去除高低優劣之分的標誌。我們…是另一條路,但永遠不是唯一的一條或最好的那一條。婚姻、性、熱愛、關係等都是,可以選擇的一項。北風與太陽,目的不是為了快一點可以「脫掉你身上的衣服」而沾沾自喜,只是…只是…願你在寒風中有暖意,願你在夏陽中有涼風,所謂的絕望是我們以為所謂的好或優良,僅僅只有一條路可走,而非我族類或與我不同的,都貶低為想不開或保守或放縱或執迷不悟的話,不論是站在那一方,我們都成為了我們當初所討厭的那種人。那種身為社會上看似異類的怪物不被悅納的不適感。「你怎麼跟別人不一樣?你為什麼就不能像個正常人一樣?」多多少少,我們以對立的方式走上了曾經也厭惡的路。我總會不自禁想起美食獵人裡,最後大家圍成一桌一起吃飯,就連當初的所謂的敵人也是。我總是想起在《一的法則》或《愛與光圖書館選集》中,我們最終會在沉重的罩紗後相見,我們一起討論,剛剛你演的加害者很傳神,我演的受害者如何?很入戲吧?他演的拯救者感覺又如何?如果沒有任何一人自願擔任其中最被唾棄的角色,那這人間大戲就演不下去了。有時會覺得太一無限造物主是不是太無聊了,待在和平與愛之中不是很好?想起賽斯資料中的「一切萬有的三個兩難之局」,或許,就是真的很無聊,所以想創造,想體驗。性也是其中的一種體驗。


一切都是能量協同交換,正如《與神對話》系列提到的一樣:「當人們相遇的那一刹那,在他們之間便交換了性(S.E.X.)的能量。整個宇宙對這些散發物都會有反應。整個宇宙「即是」這些散發物(The entire Universe IS these emanations.)。這即整個體系所是的東西。它把體系內的每樣東西結合在一起。它即那「將關於這體系的訊息送給這體系」。它是一切的本質。這個本質從每樣東西、到每樣東西、經過每樣東西散發的壯麗過程,就稱爲「性(S.E.X.)」或即……協同增效的能量交換(Synergistic Energy Exchange或,相輔相成的能量交換)。摘自《與神對話青春版》第9章


我是誰?我要的到底是什麼?我喜歡什麼?我最終在乎的是什麼?「被愛的感覺」、「被欣賞的感覺」、「自由的感覺」、「被接納的感覺」,無論我是什麼樣子,無論如何。曾經,透過「造」愛的行為去追求愛,想得到愛,生理上的快感的確令人享受,那體溫、那擁抱、那存在的感覺。但帶著「我是缺乏的」、「我不夠好」、「我需要你的愛」的議題,我發覺事後我會像是心輪被狠狠連續快拳重擊一樣,該怎形容那後續帶來的深不可測的傷痛反撲?這絕非對象的反應造成,而我切切實實認知激情過後,那「價值感低落」、「渴望擁有」、「不安全感」、「自我懷疑」甚至夾雜著委屈、怒氣、挫折、沮喪的種種後座力,一而再再而三的屢試不爽,著實讓我深陷低谷許久,不敢再以身試愛,用肉體去索求、去討好、去過度補償等等,那個「試」是帶著測試般的不相信自已的圓滿,也對他人的愛不夠信任,所以會很在乎他人的回應如何與雙重自我批判。很擔心自已表現不好,很擔心自已不夠MAN,很擔心自已不值得。反而整個過程都在煩憂對方有沒有快樂,我與他人比起來表現如何?太在意價值判斷。事後我要花很多時間與心力,回來照顧好自已,不論是冥想、精油、聽高靈的訊息或是接觸大自然、泡澡、鼠尾草淨化等,「一直以來,我都已經夠好了,我是被愛的」然後又馬上會浮現會不會是所謂的過度自傲?又開始舊戲碼的自我打壓著。年近半百的性愛史,幾乎都是相同的模式反覆上演著內粍般的自疑與焦慮。

追本溯源,若是我無法先照顧好自已、愛自已,那所有我看來像是付出與服務的「給」愛,到頭來都藏不住是在討愛、索愛,而那會引發如同星光體撕毀、乙太體深入印記的核災般毀傷。最赤裸的、無法偽裝的坦誠相見,最真實的傷痛引發,就在這性的能量協同交換中。直到我認出這不斷輪迴的模版,終於願意好好與自已和解、正視內在既有的愛、尊重自已開始…才能中斷整個循環,寫下新的篇章。

點心語心理諮商所《關係不只兩個人─開放式關係探索團體》112/3/28(二) 第十堂之三《性愛魚骨圖》 胡愛晏


年逼半百,雖然這聽起來很不符合社會要求的雄性剛猛或青春永駐之類的形象,但人生如同春夏秋冬,那些評價、

那些標準、那些他人的眼光、那些優勝劣敗,誰又能永遠停留在某一個季節?從不惑之年到知天命,我真的有一

種「啊總算快到秋天了」的解脫感。不再或者逐漸減少,可能又像帶著斷崖式的突然之間領悟,好好道謝、道別

。我終於懂得多年前望著那些五六十歲的老師們,那種看盡人間風霜的宛如天宇秋八月的神姿與心態

「應天長,千古流雲雲飄飄,涉世行,萬丈紅塵塵邈邈。 落一葉,歲暮臨景景悠悠,八月秋,笑染西風風蕭蕭。」

,他們沒有很性焦慮或展現性戰蹟或是哀怨性的不滿足(除了少數我遇到古稀之年仍未婚無子的還很渴望有人替他傳宗接代的以外)

,更多的是三明治世代,談的是親子教養,談的是照顧年邁父母。或生或死,或是歷經陰晴圓缺後,塵埃落定的秋葉閒步。


而回顧人一生的議題,總與性、死亡、關係、價值等課題脫不了干係。我同時也有參與城男心事情感失落的團體,

有人說性是一種死而後生,有人說每一次分手都是生而死而生。經歷失業、失婚、失戀、失去自我、痛哭失聲、失去親人等

,在丟失東西與找回自我價值間,在迷失生存價值與置之死地而後生之際,在討愛與渴愛、求愛與追愛間,課間作業

《性之魚骨》,我彷彿更像是在書寫生命故事圖。我的生命導師(我稱她為正氣師)問了我一句,魚不是愈少刺愈好嗎?

我以為她在用雙關語指導我,因為我對於自已的性之魚感到乏善可陳,好像沒有很精采的旁支可以像什麼心智圖的樹枝狀

華麗展開?我覺得很羞愧又自嘆不如。她反問我大家不是比較喜歡少刺的魚嗎?「是嗎?是這樣子嗎?可是這個世界不是喜

愛多彩多姿、豐富多變、大數據般繁花盛開的性版長河圖嗎?這樣子的人生不是比較刺激、比較被歡迎、比較被喜愛嗎?



魚尾到魚頭,是像翻船般的翻車魚?還是將自我沉入馬里亞納海溝的深海魚?是張牙舞爪的鯊魚?還是可以跨越陸海界線

的彈塗魚?


性這種東西,其實到了我這把年紀,我真的覺得手牽手散步逛河邊、看著彼此一起在夜市吃東西更有一種溫潤的品質。

是的,聽起來很無聊、很不刺激、很像退休老人之類的。但老實說血氣方剛的年代,現在的大學生我生他都綽綽有餘,歲數都可以直接乘以二了,是真的滿腦子都像捷運班次不時來來回回。可是就像奧修說的「對關係的定義是:當兩個人在一起,那個愛的花朵已經凋謝之後,他們基於需要、執著、和希望那個愛能夠再度復活而仍然在一起,所以在那個同時,他們會互相抗爭。這變成一種權力的遊戲,經常在爭看誰可以駕馭對方。需要有很強的覺知和勇氣去看清那個愛情事件在什麼時候變成了一個關係,將兩個人分開成為朋友。


  對我而言,最重要的事是要很全然地去生活,去探索我自己內在的深處,並且很有創造性地將它表達出來。如果在一個愛情事件當中跟某一個人在一起能夠在這些方面對我有幫助,我就會投入它。我不想去思考兩個人要怎樣才能夠在一起。我不重視「上帝安排」而可以維持一輩子的婚姻,我覺得那是不可能的。世界上或許有一些例外,但是我還沒有碰過這樣的人。」


我也贊同沒有婚姻,只有愛人…


「自由是如此令人喜悅的經驗。你的愛人在享受自由,你也在享受自由。你們自由相會,也自由分離。或許生命將會再度把你們拉在一起。很可能……所有關於愛情關係的研究者都指出一個現象,但是那個現象到目前為止都不被任何社會所接受。即使在今日,當我說出這些事,我也是遭到世界各地譴責。當你的男人對其他的女人有興趣,它並不意味著他已經不再愛你,它只是意味著改變一下口味。


  在新的世界裏,我貢獻出我的整個生命想要創造出這樣的世界,應該沒有婚姻,只有愛人。只要他們喜歡在一起,他們就可以在一起,當他們覺得他們已經在一起太久了,有一些改變是好的。沒有傷心的問題,也沒有憤怒的問題,只是一種對自然很深的接受……(摘自「金色的未來」一書)



至於你我愛的那個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有伴沒伴、是那個血型、那個星座、那個背景、那個學歷跟本不重要。


唯有當愛是由和諧產生出來,我們才能夠達到一種成功的生活、一種滿足的生活。在它裏面愛會繼續加深,因為它並不依靠任何外在的東西,它是依靠某種內在的東西。它不依靠鼻子或鼻子的高度,它依靠一種兩顆心在同一個韻律之下跳動的內在感覺。那個韻律可以繼續成長,可以有新的深度和新的空間。」


  「性可以是它的一部份,但它並不是性的。性可以進入它,也可以在它裏面消失,它遠比性來得更廣、更大。」


  「所以不論你所愛的那個人是年輕的或年老的都無關緊要。」(摘自「超出成道之外」一書)


我要怎麼畫下我的性愛魚骨圖?我要決定那些是負面?那些又是正面?我要怎看待和重述它?我要怎樣在內部團體間大方地講出來?

我要帶著怎樣的心情去回視?


上床,有著生物性的愉悅,我不得不承認那耳鬢廝磨的美好,但我也同時難以否認,借由不斷的性愛來逃避獨處時的寂寞,害怕孤獨

的追索,這引發後續的副作用遠遠強過於暫時性的肉體的歡愉,甚至是帶來的身心靈複合體毀滅性般的深創,是更強過於做愛。有點像

明明知道抽菸會興奮地睡不著,可是因為睡不著又去抽菸,然後周而復始,惡性循環著。我甚至幾度覺得他媽的是我有病嗎?怎麼其他

人都感覺沒事或是很享受?還是這只是幻相?他們為何不會在事後覺得更空虛般的痛苦?太陽神經叢與心輪、喉輪好像同時卡住又惡狠

狠地被上鎖著、窒息般摀著?真的一點都不誇張,不戲劇化,有種說不出的撕吼感,無聲的,低咽的。好像前世巨大的、封禁的哀傷與

悲憤全都湧了上來?


如哽在喉、如盲刺在背,我彷彿看到了魚骨圖由性示愛,由身釋道,想要告訴自已些什麼?有好長好長、好多好濃的感受與故事等待

被寫出、被畫出、被唱出、被演出、被講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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