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 [kuso] 超展開性系列01---免子-紅蘿蔔-老板-銅鑼燒
時間: Sun Jun 10 22:57:12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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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兔子到文具店想買銅鑼燒。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我們這裡不賣銅鑼燒,更何況你不是應該買紅蘿蔔才對嗎?」老板奇怪地回答。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我這裡只有賣文具,等等…你是小叮噹嗎?」老板笑笑。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哦!我的天呀!要我說幾遍?我們這裡不賣銅鑼燒!」老板臉色變了。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好了!現在是講笑話時間嗎?還是整人節目?你是輸了真心話大冒險嗎?」老板苦笑。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既然你答非所問,那我也來自問自答好了。」老板決定跟兔子玩。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看來你是不打算理會我的回答,一定要買到紅鑼燒,哦!銅蘿蔔才對。」老板錯亂了。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我現在是在跟『聊天雞』程式機器人講話嗎?好!那雞為什麼要過馬路?」老板問。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答案是:『你很奇怪耶!』你管雞要過馬路做什麼?哈哈哈!」老板乾笑。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好了,我要淡定一點,也許你是記者,來抄新聞的,對吧?還是在宣傳電影?」老板問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哦!會不會有沒有賣,賣多少都不是重點?」老板突然陷入沉思。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你借由相同命題不斷提問,逼觀察者反思未竟全貌的吊詭?」老板恍然大悟。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又或者諷刺現實?這是另類的生命哲思?」老板靈光一現。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嗯!也許你和銅鑼燒跟本都不存在,包括我。等等…銅鑼燒從頭到尾都沒出現呀!啊啊
啊~~~」老板陷入瘋狂狀態。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喔!好吧!人人都應該堅持到底,直到找出人生的所有答案為止?」老板投降。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咯!重點不是答案,而是你問了什麼?我聽到了什麼?」老板摩拳。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哈!你就是我的鏡子,其實你是我創造出來的?」老板拍了自已的頭一下。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咦?我為什麼要創造一隻兔子在我的店裡問我這問題?」老板擦了汗。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嘿!這背後是不是表現我的無能為力?還是我的無厘頭?」老板張大嘴巴。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嗯!因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所以你替我問了我的問題?」老板瞪大眼睛。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呀!所以有限制性信念的是我,我向外求援,就像你問我問題?」老板蹬了腳一下。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鳴!換個角度,文具店為什麼不能賣銅鑼燒?拋開對兔子的食物概念先入為主?」老板
像是想到了些什麼。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嘩!還是我就是你?我在錯誤的地方找答案?」老板皺了皺眉頭。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噁!會不會你是我壓抑的具現化?問錯問題的代表?盲目的固執?」老板拍了手一下。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嘻!那麼我在怕什麼?我要尋求安全規範?你則是我不敢做的自已,那麼地突破即有觀
念,堅持自已想要的。」老板笑了出來。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吼!悲鴻不已,雞鳴平安。你一直在我裡面,現在彈了出來。」老板跳躍式思考。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呶!人人心中都有銅鑼燒,不必向外求?」老板努力尋找答案。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啥?還是沒有固定的答案,就像你尋求唯一解一樣,其實沒有唯一解?」老板企圖自圓
其說。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哇!這到底要重覆幾遍?我只要你回答我一句話,你為什麼跑來我這邊問銅鑼燒多少錢
?等等,我的一句話有至少二個問題,所以問題帶來更多的問題?」老板陷入長考。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兔子說。
「咄!10元?」老板企圖結束困境,試試亂回答看看。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免子說。
「呵!錢少多…燒鑼銅,板老?」老板想破了頭,試圖破譯出解答。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免子說。
「啦!該不會是…『免子,一刀切四塊蛋糕多少錢?』對吧?」老板滿臉期待。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免子說。
「咧!該不會這個題目不能用答的?」老板打了兔子的頭一下。沒想到…
此時,免子一改常態,靠近老板的耳朵,親蜜地跟老板悄悄話,語畢,老板驚駭不已…
兔子說:
「老板,銅鑼燒多少錢?」
標題 [創作] 超展開系列02-衛道人士的眼中世界
時間 Mon Jun 11 11:52:47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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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禱仁最討厭人家叫她「衛道人士」,她是個嚴格遵守宗教、法律和一切規則的正經八
百婦道人家。當然,她也不喜歡還沒結婚就被人稱「這位太太」、「這位媽媽」之類的,
此時她會一臉嚴肅的糾正對方:「請叫我小姐,謝謝,魏小姐。」並且在稍後補起似乎是
想起來應該要微笑的禮貌笑容。
話說她的腦海中的這個世界,似乎與她的高道德標準處處衝突,她的大半人生(她
相當在意還沒三十歲就被人說「一輩子」、「數十年」之類的,此時她會立正站好,使
出類似客服人員五指併攏指示顧客方向的手勢,請對方更正剛說過的話)都處處與這個社
會的不平或不公不義甚至是不淪不類…對抗與糾正著,因此她的生活異常忙碌。
魏女士更是個反色情的團體領導者,一生致力於任何可能引起色慾與不當情色聯想
、性犯罪修法等議題。當然,她想做的事實在太多,經過請教宗教界領袖級人物和看了
新聞報導與多年沉思的種種因素下,只好萬般忍痛集中火力於單項課題上,在行有餘力
之際撥空關心它項人權、環保、生態、立法、動物權、女權等面向。
某日她在公車上看見女學生的裙裝過短,她立馬向前,一面極力壓抑住興奮(因為有
說教的機會?)的高昂聲調,一面站在對方四十五度側角談話。
「這位同學,妳們學校規定的制服是這樣子的長度嗎?還是妳自已修的?」魏禱仁企
圖不引起車上其它乘客的注意,可是又怕真的沒有人注意,所以聲音稍稍提高。
「哼!」女學生把頭偏了過去,很不幸的,今天的她看來心情不好。
「難道妳不知道這有可能引起犯罪動機嗎?」魏禱仁流露出慈祥的神情和悲憫眾生的
眼光,全身散發神性與母性的光輝和氛團,並且成功引起搭乘巴士無聊的男女老少的注意
力,尤其是歐巴桑們。
「……」女學生企圖向身旁的朋友求助,很不幸的她們穿著再正常不過的普通便服,
一點也沒有太過露出的可攻擊之處,隨著她的眼光飄移,這群朋友忍住(不過看來愈來愈
像是沒什麼在忍)笑意,一副看好事的模樣。
「妳有聽見我說話嗎?」像這樣有可能色狼會摸妳的「那邊」,魏女士想了一個詞代
替「大腿」,避免這語詞引起不肖人士的意淫。她又怕女學生聽不種,所以比了個動作模
擬起來,沒想到太過靠近,卻嚇到女學生。
「啊~~~」女學生像是抓到把柄,趁機大喊,並作勢後退,找到機會就要轉身離去,
在這千載逢的瞬間裡,她按了鈴並拉了朋友且走到車門口刷卡等待下車,這些動作在短短
幾秒內完成。
「現在的學生怎這樣?我話還沒說完呢!」魏女士還來不及反應,又吃了一場敗仗。
她摸了摸她的無度數黑框眼鏡(這是她多年來的堅持,提醒她自已以「清白無瑕」的神聖
眼光看待這世上苦難和自陷地獄的無知眾生)並且調整一下自已的儀容服飾(卡其色的套
裝,多年來千篇一律的女童軍式或傳教人士式的打扮)後也在下一站下車到組織本部值班。
「陳先生,早。」魏禱仁向團隊裡唯一的男義工,陳良男(誠兩量?)打招呼,當初
不得不同意招募男的志工,實在是某些事情上不得不需要男性友人的幫忙,加上她面試覺
得這「良男」的姓名非常有正義與優良的風範,當下鳳心大悅,決定用他。雖然男方數度
在口試時面露難色與一副後悔來應徵志工的表情,卻在盛情難卻和道德勸說的光芒下被打
敗了。
「魏主任,早。」陳良男開始緊張了起來,其它的工作人員(雖然少之又少)和女志
工(雖然出走的愈來愈多,而且本來就不多)還沒到或是跟本就不來了,此時此刻這個房間
只有他們二個,天曉得萬一魏主任歇斯底里起來,有誰能為他的清白無辜作證呢?
「咳!你知道今天我在公車上來發生了什麼事嗎?」魏禱仁一副期待陳良男反問而
是又不願意流露太明顯的逼迫感,偏偏每次意圖都太明白讓人不捨拒絕或是不敢沉默以應
以免遭受更強大的反制火力和引戰火勢。
「抓到公車之狼了?呵!」陳良男逆向操作,在這險惡不明的環境場所,大膽以開
玩笑的氣氛試圖瓦解稍後可能帶來的長篇大論和每天重覆上演的四書五經式訓話。
「這有什麼好笑的?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女生要保護自已的最好方式就是斷絕一切可
能引起犯罪動機和思想邪淫的外在因素嗎?誰知道你們男生腦袋在想些什麼?」魏禱仁氣
呼呼的坐下來,老實說,陳良男偶爾在她表情變化與故作正經的變化一瞬裡似乎看到清純
可人的氣息,即便那是多麼稍逝即過。許多時刻當她面部放鬆不那麼愛說教的當下,竟有
無與倫比的美麗,但往往在她感到有人注視的眼光之後隨即川劇式變臉回復「女警模式」
、「女師風範」、「女德典範」之類的形態。
「我沒有這個意思。」陳良男一邊努力注視主任的雙眼(避免直視太久引起不適又
不可目光轉移被念不專注或是飄來飄去被說不禮貌)一邊腦海中回想當初自已為什麼被這
社福式團體名稱吸引?難道是因為「正面愛與光聯盟」的標誌騙了嗎?
「你看,比如說,一隻鉛筆和一個削鉛筆機在男生(所有的性犯罪者)眼中就是一個
可能引起淫欲的意象代表。」魏主任隨手拿了文具來舉例,陳良男放下手邊工作,他知道
每日早訓時刻來了,此時此刻千千萬萬不要一心二用會落得更強大與反覆的長時間精神訓
話。雖然他時常忍不住心想主任的想像力往正面積極來說實在太豐富,不當情色小說家太
過可惜,當然這是他心底萬萬不能表露出來的真心話。
「怎麼說?」陳良男眼神流露出些許的哀傷,轉眼即逝,像是一種無奈與怨恨,嘆
息與疼惜的複雜情緒。
「這還要我比喻嗎?難不成你在聽我說明的過程就是種淫意的享受?」魏禱仁氣
呼呼的模樣總在某些時刻格外迷人,陳良男心想這會不會就是他不肯承認的留下來最大原
因?明明是如此不受歡迎的性格和他最受不了的過於道德潔癖風格。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性犯罪者好像不一定全是男的吧?而且鉛筆和削鉛筆機
這跟情色有什麼關係?」陳良男挑戰式的反問,在千分之一秒內感到自豪的大膽隨即在千
分之二秒後悔不已,他低了一下頭再抬頭看到魏主任嘴角露出的快閃微笑,他知道他中計
了,這就是她想要的演講契機與發展舞台。
「沒有嗎?那蓮花和金剛杵呢?還有魔戒的隱喻呢?你知道嗎?甚至連科技產品也
被拍成搞笑的性愛模擬短片,電器和插座也被拿來寫成情色笑話。更別說那些嚴重物化
女性的商業廣告和被男權欺騙下出賣身心靈的種種行為。」魏主任坐了下來,喘了一下,
喝了一口水。
「可是我不懂鉛筆和削鉛筆機跟性意象有什麼關係?」陳良男突然感到自已的邪惡也
震驚自已也許心底知道只是抱著看笑話的心情提問,察覺這心態的微妙轉變使得他更在往
後贖罪式義工服務生涯下,無法自拔。
「當你把手錶帶到左手手腕時,這本身的圓型和長型的身體接合,就是種女性性權
的被剝奪與男性沙文主義的具體化。」魏禱仁臉紅了起來,看似不得不說明卻又享受在其
中的「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啟動救苦救難模式。
「啊?」陳良男不敢反過來問這是誰先聯想到性議題的?
「看來這就是你沒有自我覺察的地方,男人抽香菸也是種對『女者』的日常物化,
那動作和表情活生生就是種遊走法律邊緣的不道德淫欲具現化。」魏主任試著臉部放鬆,
推了一下眼鏡,再將坐姿坐到棟準的腰直、臀部只坐三分之一狀態。
「不一定吧?」陳良男突然有種跳躍式的聯想,此時如果他的女上司對他毛手毛腳
,絕對沒有人相信他的清白呀!但他又自我懺悔這難道就是他一直留下來的真正原因?
「像你拿杯子喝水也是,這也是將器物托喻為母體子宮,以不可獲缺的生命元素暗
喻女性聖水,這完全都是情色象徵在男性主導下全面地細緻入侵呀!這是最無犯罪證明的
高明手法,最不被察覺的思想植入。」不曉得為什麼魏主任愈來愈容光煥發了起來。
「我沒想這麼多。」陳良男突然覺得自已才是小白兔,但不可否認的確又有那些黑
暗面,比起主任來,自已或許才是壓抑的道德魔人吧?想到這裡,他看著的他的女性主管
的眼光不自覺流出愛慕與深藏的情意,三秒內又強行故作鎮定卻餘波盪樣,再也掩飾不了
那眼神中的異樣。
「手拉著公車圓型手把也是種侵犯的具現化代表,就算是腳踏入鞋子也是投射根器
與名器的強行殖入。更別說吸管和飲料的邪惡象徵了!」魏禱仁像是察覺了陳良男的微妙
情感又裝作若無其事。
「那到底什麼才是正常呢?」陳良男有點灰心喪志,如果這個世界在解讀者的眼中
盡是淫亂無恥的地獄相,那什麼才是標準的無暇?還是完美的狀態跟本就不存在?如果一
昧對抗和排除所謂的黑暗與負面、邪惡與反面的話。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情欲的出口,合德的正淫,這些可以靠修行與自制力渡過的
,我個人認為這對我來說從來不是一個問題。」魏女士說得不太有說服力的虛心感。
「那上帝為什麼創造男與女?太初有道,何分陰陽?」陳良男站了起來,不知那來
的衝動走向她,魏禱仁緊張地抓住用雙手抓住胸口,看了外面的門口,突然發覺今天好像
就只有她和他二個人會來值班。眼看他愈來愈逼近,魏主任心一橫,站了起來勇敢握住他
的雙手。
「孩子,愛與光在你的心中,你永遠可以選擇正面的人生。你不必犯罪也能進化自
我,你再也無需傷害自已和他人。」魏女士抓得愈來愈緊,像是最後一根稻草又像是自
我催眠。
「主任,妳誤會了,我…」陳良男心中五味雜陳,那小小的雙手握不住全世界千百個
待正義使者解決的難題,那微弱的手指抗衡不了這世道的千波萬浪,但又捨不得被這緊握
的玉指放開,有種想反過來握住攜手向前對抗這邪惡世間的可笑勇者情懷。他終究推開了
那道顫抖卻強裝冷靜的手掌,輕輕微扶她的左右上手臂(避免放在肩膀的壓制感和手腕的
輕浮感)深情注視著說...
標題 [創作] 超展開系列03-信心的界線
時間 Mon Jun 11 15:49:46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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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 超展開系列-信心的界線 http://blog.moc.gov.tw/redirect.do?id=137483
「主任,妳相信些什麼?」陳良男(以後簡稱阿男,不是暗夜男)輕輕嘆了一口氣。
「就像我們《正面愛與光聯盟》所說的『愛與光』囉!」魏主任也像是鬆了一口氣地
故作俏皮式回答,她看到自已期待著什麼卻又害怕著什麼。
「是呀!當初我就是因為這個才來這裡的。」阿男眼中閃著光芒,他不確定是後來對
某人的迷戀是不是才是真正加溫的持續動力,追根究底的話也許當初的他是看著一股笑
話的邪惡衝動吧!
「我相信我們一起努力,可以改變這個世界。」小魏(阿男心中對魏禱仁的人暱稱)推
了一下眼鏡,完全沒有髮飾與化粧的臉龐,除了手錶外全身上下沒有多餘的飾品,就連
女生常穿的高鞋鞋也拒絕,聲稱這是社會集體虐待女性健康與矮化自我的殘缺聚射現象
,從頭到尾只穿平底閒或休閒鞋,了不起穿個多功能人體健走鞋或有弧度的弓步鞋。
「社會上強暴、性騷擾、淫虐的事件這麼多,又豈是我們少數幾個可以改變的?」阿
男不知何時放下雙手,他甚至懷疑剛剛的肢體接觸是否只存於他心中已久的幻想中?或許
真的有碰到,但是太渴望也太害怕,不到一秒就離手?若是白日夢,又怎會有印象中不到
一秒看見小魏那閃過的失落感?
「我最近看見網路上有一個『愛與性的靈魂工作坊』很有趣的樣子,我們去上看看吧
?」小魏像是剛剛發生的事沒有什麼一樣,又或者急於轉開話題。她從站到坐,又由坐而
立,走向已拉開距離的阿男,試探性地詢問其意願。
「那是什麼?」阿男有氣無力地回答著,他腦海中的幻夢是永遠不可能說出口的性幻
想與性期待,而這個性對象是他想呵護卻又想震撼教育的人,既矛盾地像雷雨不留情沖刷
那乾涸已久的處女地,又像小心翼翼、恭敬不已朝奉貢拜的聖地。某種挑動神經的什麼關
鍵總在午夜深處來回勾纏著心門內室,更甚者在白日閒時的偶然失神瞬間,總有個不可告
人的、美好的、肉慾的想望,在投射到現實後面對更大的失落。
「我想也許光靠正面打擊惹人反感,深入其中或許可以從內部變化這個世界。我相信
那所謂的性失常、性壓抑、性變態都是某種程度上的愛的欠缺與光的反面在各種面向的探
索。你說對吧?」小魏的面容變化了起來,好像在這短短幾分鐘換了另一個人式的,可是
這改變又是如此讓阿男一點也不意外,也許他早看出隱藏在主任身上的多種可能性還有那
討人厭的執著卻也固執得可愛,傻氣式的天真卻也是聖潔般的光輝,盲目式的正面卻也是
熱情的、善良的光明美好。
「什麼時侯?」阿男忍不住看了小魏的嘴唇,那非常愛說教,不管別人要不要聽的個
性卻總在義氣風發時格外吸引人,並不是那咄咄逼人的霸氣而是一副「唐吉訶德式」想拯
救這個荒唐、淫亂世界的若有其事與發光發熱狀態。
「我已經替你報名了,哈!要先繳保證金,全程參與的事後退費。不過要先去驗愛滋
,不能用捐血證明替代。我們等下一起去醫事檢驗所吧!有一家人家介紹的費用低廉又快
速。」小魏不自覺地抿了嘴唇,肩膀常常呈現緊張地聳起卻又不時覺察後看得出用力要放
鬆的動作,那想要保護自已的背部緊縮和又想放開去擁抱這世界的胸部姿態呈現一種拉扯
之姿惹人愛憐的性感,像是對這世界正義不公必需抬頭挺胸站出來又時常面對無情的打擊
而呈現後縮的胸器,還有時時提醒自已立直的腰桿加上那不肯久坐又怕久站的臀部與小腿
的兩難局面,她的身體總是表現出立場的拉拔,卻是有種異樣的和諧感,好像不是衝突的
撞裂不堪而是硬幣的一體二面與側面的包容,有點像是沾了污泥的花朵依然美麗的那種神
聖比例。
「咦?為什麼要驗那個?不就是參加一個什麼性愛研習營嗎?」阿男明知故問,心中
像是已有了解答卻又故意反問。他腦海中對小魏的所謂的愛與性的想像,常被他用好笑或
不可能,否認或壓抑,負面或淡化的方式阻擋。卻在日常工作時遇見真人的火光片刻,更
顯得燥熱難耐。也許正因如此才更想找到一個可能的結局或是不會彼此傷害的平衡點。但
又對那最美好的結局保留一絲絲的期待,恐怕也是最希望又最擔心的企望。
「不知道,他們規定的,沒有這個檢驗報告的證明,不能報名。所以我們要趕在報名
確認截止趕快去驗一驗。你不是沒有男朋友?」魏主任故意這麼問,有種避開女朋友的尬
尷(或許是說出這三個字會使她震動不已無法以故作幽默的方式一語帶過)或是嘗試鬆開氣
氛的冷笑話,但說完又閃過一逝憂慮與隨後掩飾的正經面容,那隱藏的潛台詞與憂慮是恐
怕著什麼?她不敢想。
「嘿,主任有偏見喔!哈哈!」阿男知道魏禱仁要問的是什麼,他沒有說出答案的背
後有種故意吊胃口卻也特意裝作不在意對方的私生活的意味。
「哈!開玩笑的啦!不過說真的,我對雙性戀、跨性別、同性戀、變裝癖等等都沒有
先入為主的有色眼鏡。」魏主任說出的話有種不確定感,給人一種想要拓開道路的彈性感
卻又陷入固化泥濘的難以拔出感,但更多的時侯像是一個故作大方的剛脫離青春期的成年
少女,想要勇敢探索這個花花世界又拙劣不已的技術與無限循環的詞窮和勉強。
無聊的檢驗過程和繁人的面談程序,阿男佩服小魏的耐心與明明害怕不已卻又綻放花
朵的那種性,或許就是這種讓全世界的人都想忙的力量和大家都看得出來的柔弱與堅強
叫他在矛盾的情慾迷戀不已吧!雙方雙雙通過這該死的必備先驗手續,交了保證金與文件
後等待七天六夜的營隊來臨。
「這會不會是什麼新聞上的那個什麼呀!」阿男也學著用拼命想委婉語詞卻又說不出
所以然來的語態發問。報名後的當天晚上,阿男籍口打了通電話。
「你在想什麼?」小魏的聲音聽來有種故作低沉卻又隱藏不住的風趣感。
「哈!那主任您呢?」阿男又把發球權搶回,再丟回去一次。
「如果這是一個黑暗的集結地,那就讓我們成為光與熱的媒介吧!」小魏也像想到了
些什麼,卻還是沒有直接說出來。某些時侯,阿男厭憎這曖昧不明和自已也如此不敢直說
的彆扭感。
「如果只是上上課,頂多團康活動,動態的遊戲什麼的,為什麼這工作坊硬要規定驗
愛滋病?」阿男心想萬一沒有遇到他沒講出口的那些事情,那他會不會落寞?又是否真正
害怕的反而遇到了該怎麼?逃離?舉發?隨波逐流?將錯就錯?自欺欺人?抗議?或是…
保護小魏,她到那邊就到那邊。
「放心吧!你就是造物主,不是只是祂的一部分。愛與光就在這三千世界中,包括所
謂的惡、欲、污、劣、罪、暗之中。如果你堅持看到人人的光明面,那你就只能得到這個
結論。」小魏的話有些避重就輕。
「那該不會是集體性愛吧?」阿男像是鼓起勇氣說出了最大的挑戰性言詞,隨即縮回
去的聲調,拿著行動電話的手微微顫抖著,又極力平息自已剎那間狂跳的脈博和髮際間冒
出的冷汗,明明是個大熱天的夏夜。
「說不定喔!那怎辦?你不去嗎?」小魏像是想了很久、準備很多次後的脫口而出又
像隨意、沒有預備的福至心靈的回話。看不到臉的對話竟有讓人放下身段與氣氛更鬆軟的
錯覺式性慾在發酵著。
「哈!說不定也只是從頭上到尾的演講式課程,種種花、跳跳舞、與動物有約、體驗
生機飲食什麼的嚴肅研習營吧!這種東西現在很多喔!」阿男把情勢在失控前的主導權拿
回,順勢一轉,轉到自我安慰式的說服,又像是期許什麼保證一樣希翼對方也同意他的看
法,可是心海深處又有股暗潮隱約欲火山爆發,有種未發爆可惜,爆了又不知所措的興奮
和緊張氣圍。
「去了就知道呀!報名簡章上說的東西都要記得帶呀!可沒教你帶保險套呀!」小魏
大膽了起來,這言語讓阿男感覺不甚熟悉,有點懷疑是不是魏主任,可是又是日夜夢想的
那種人格。
終於來到了《愛與性的靈魂工作坊》七天六夜日子,這是一個靠山面海,有小島又
有瀑布的世外花園,神奇的是沒有什麼遊客的破壞卻在山下也有該有的基本生活機能。來
到山下的交通接駛點,有個駐守點有專人查驗報名表和核對證件,大約是一台巴士四十人
左右的人數將他們載上山去,不到三十分鐘到達渡假村的地點。天氣舒適,風光明媚,斗
大的工作坊標誌橫放在入口處上方。
「各位,請放下行李和脫下身上所有衣服。」工作人員,一名年約四十五的穿著長
裙的女長者語出驚人。
「啊?」阿男隨著同車的數十人齊喊,到是魏主任她竟不發一語,看樣子是要配合
規定開始動作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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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創作] 超展開性系列04-這一定不是真的!
時間 Mon Jun 11 19:55:19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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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pilikang.pixnet.net/blog/post/36745202
「這一定不是真的吧?」阿男心裡雖然這麼想,眼睛卻不自覺往其它人身上飄過去,但
身體卻一點也沒有要動起來的意思。
「阿男,這樣不行喔!我們要遵守規則。」小魏看來很有心玩這個遊戲規則的樣子。
此時中年女舞者,瞪大了雙眼沒多說什麼,其它陸續跑出來的工作人員,有男有女,
有外國人有本國人,有老有少,不知何時已將大家圍成一個大圈圈。多數的人只是等待
著事情發生,少數幾個真的放下了行李,開始脫起外套起來。阿男心中升起了正義之歌
,但又有一方天人交戰著,究竟該上前阻止,放棄保證金呢?還是放下自我,一起撐到
底?接下來又有什麼突破極限的要求?他看了看四周,想像大家如果脫光衣服的畫面,
有些人他看都不看想,只想拜託把衣服穿起來,就算沒有這個脫衣的打算也不要興起這
個念頭,請造福大眾。至於有些人,輕熟女、過熟的超熟女、看來跟本未滿十八歲的童
顏女(不過身材又很難相信這是國小生應有的等級,不過那個臉怎看都是國中生,可是這
個營隊明明限十八歲以上呀!)還有阿伯!(哦!我的天!這是怎麼過測驗的?不過話說
這工作坊的篩選機制也不知是什麼,好像通過醫學檢查就可以了。)以及坐著看來高級
輪椅的少女,一臉憂愁與冷淡,一副事不關已卻又隱約想參與的寂寞感,瘦弱的下半身
卻有異常飽滿的上半身,活脫脫像營養全跑到上身的錯亂玩笑。
「為什麼?」所有人都停了下,看看聲音的來源,轉頭一看是個穿著奇裝怪服的搖
滾少女,但裝扮又有點像是巫毒類的古民族,她不像完全刺青與滿臉穿孔的龐克風格,
可是身上的確有詭異的圖騰,看來竟似彩色的大天使,手持武器卻充滿聖潔白光。旁邊
一個男的簡直是將八家將和官將首的臉譜與服飾全部套在身上,有種很難形容的搞笑感
,明明是很神聖或是古色古香的傳統風,卻未見威嚴。
「很好,妳問得很好,妳問了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有答案嗎?有沒有人有答案?」
中年女笑了開來,笑得時侯似乎變得更年輕了許多,如果說她只有三十來歲也一定有人
相信,可是那沉穩的氣度讓人感覺最少有一甲子的生活經驗,卻非世故老成的滄桑而是
歷經繁華後的沉澱與昇華。就像是個充滿智慧與靈性的老精靈吧!只能這麼形容。
「這樣不好吧!畢竟有人未滿十八歲。」阿男第一個擔心的是這個問題,如果他來
到天體營,至少這不是個公開場所應該不算妨害風化吧?但如果發生了什麼事,在灰色
地帶裡最低界線應該是確保所有人都成年了吧!有些人一看就知道成年到到不能再成年
了,你甚至希望他可以還老返童。有些人不管怎麼看,只看臉的話跟本就像是中學生吧
!甚至說是國小的小朋友也沒多少人懷疑,那雙無辜的眼睛和無法掩飾的氣質,是怎麼
裝都裝不出來的稚嫩呀!不過往臉部以下一看,就只能形容為「魔鬼的媽媽的身材」並
不是很恐怖的意思,雖然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種恐怖,而是比超人還超人的火辣等級,
所以就像魔王之父、千王之王、萬佛之尊這樣的比喻。
「這是你擔心的問題,這是你的問題,你的問題在問出來之前就已有了答案,但是
你以為你沒有答案,可是你的答案就在你的問題之中,甚至答案在問題之前。」女長者
身體移動了一下,有那麼一瞬間,阿男覺得她的腳邊好像有花飛舞了起來?或許是步法
太過輕盈,看來像是帶動了花草。
「這很重要。」阿男看了小魏一下,發覺她用一副很欣賞的認同眼光讚許著自已,
不曉得究竟是鼓勵他出糗呢?還是嘉許他的舉動?只不過稍稍遺的是之前的褪去外服的
動作並沒有延續下去,這應該可以同時進行才對吧?邊聽邊做在理論上並不衝突。
「為什麼重要呢?對了,你們大家叫我古魯就好。雖然名字只是一個代號,名稱
不重要。但為了方便叫人,你們叫我古魯,古靈精怪的古,魯人勒索的魯。」古魯笑
了開來,看來她覺得故意講錯成語是種雙關語,只不過這錯字諧音聽來不那麼好笑。
「為什麼不重要呢?這是犯法的吧?」阿男一直擔心這個問題,不過他在事後回
想這段心路歷程,恐怕他真正害怕的是下山後萬一被抓之類的怎辦?這背後是先預設
了「一定會發生那件事」不過如果「沒有違法的話」那就令人心安了。再退後一步假
若深山裡只有少數幾個守口如瓶的人,真正的戒律和道德規範何在?這件事之後他深
度回憶起當時的心境轉折,也許他有一些些的期待發生著什麼,可是必需被逼的,像
是被拿槍指著或是用暴力與生命威脅他不得不做出法律不允許的事,當然,如果對方
成年也同意的話跟本不算違法之類的。只不過在當時的現場,阿男並未察覺這樣的心
路變化。
「你所擔心的跟本不存在,你的憂慮僅止於你的心中。」古魯笑得更開心,並且
往阿男這邊走來,阿男退了一大步之後還想再退又發覺這樣就在氣勢上輸人了,他轉
頭向小魏求助,換來的是「我精神上支持你」的笑意眼神。
「怎會不存在?而且妳沒回答我的問題呀!」阿男看了一下那個童顏女,他不想
形容她的身材,這樣會感覺自已好像很低級,可是在場的人人都知道他故意不說出口
的反而愈突出焦點。
「小白兔,妳幾歲呀!這邊有個怪叔叔很擔心這個問題呀!」古魯轉向那小孩臉
的萌妹。
「銅鑼燒多少錢呀?老板?」小白兔問出這個奇怪的、大躍進式的問題,大夥面面
相覷,不知何意。
「這裡有賣銅鑼燒嗎?」阿男心中納悶,突然一驚會不會這是某種交易的代碼?那
他會不會陷入了黑社會中某種高級的陷井之中?接下來他該何去何從?他會活著出去嗎?
他會被逼得很快樂,哦!不!很悲傷、不由自主、身不由已地去對某些人(或被某些人)
做(或被做)某些事嗎?阿男愈想愈失神,小魏到是笑得愈來愈開心。
「你說呢?」古魯丟出這個反問,卻是看著阿男說。
「我怎麼知道?而且這個幾歲有什麼關係?」阿男不解。
「那幾歲跟什麼有關係?」古魯快迅反問。
「所以她十八歲了?」阿男還是不放心。
「所有的人都是童年人,所有的人也都是成年人。」古魯看似答非所問。
「妳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阿男有點生氣。
「你沒有正念聽懂我的答案。」古魯眼神示意了工作人員一下。
「所以十八了?」阿男堅持到底,他的眼光被旁邊的奇異舉動吸引過去,有位白髮
蒼蒼的阿伯看來像是員工之類的,對著小白兔跳起無意識的亂舞,還滿詼諧的。
「否則不能來。」古魯緩緩吐出五字,看來像是要中止這個話題了,一邊示意大家
拿著行李往旅館式建築走去。
看來之前的脫衣儀式是種心理測驗或是入關儀式之類的,不曉得有沒有被打分數或
是最後會不會頒證書?還是從頭到尾只是個隨機應變的臨時起意小玩笑?阿男想跟著小
魏走在一起,卻非常明顯感到小魏建立起「防空範圍」阻絕,但不會讓人不舒服,而是
擺明她想一個人,或者說想跟別人組團之類的,並不是對阿男有惡意,只是起了透明的
空間界定圈。阿男像是心電感應式的也默默認同這個潛規則,或許是小魏在他表達出來
之前就搶先做了出來,以免互相不好意思?還是阿男的心念形相投射成別人替他做出來
的具體行動?
阿男沒有往小白兔那邊走過去,他感到一種踩在犯罪邊緣的憂慮不安,儘管明明可
以確定的界線與合理的事先挑選年齡等準備都應該很充足了。但他的腳卻是往那個看來
像古普賽又像是苗族少女還是南美洲深山原住民之類的女生走過去。
「剛剛妳很有勇氣,敢提出質疑。」阿男劈頭就這一句。
「是你覺得你自已沒有勇氣,所以你覺得別人有勇氣,勇氣在別人身上。」像是會
巫術的女孩冷冷回答。阿男覺得這個團體還是這個地方的人怎都如此回話?像是繞口令
又像是在上哲學課,更像是空谷回意的大哉問。
「我叫阿男,妳呢?」阿男吃了一悶棍,決定叉開話題。
「你想要天人合一般的性交合。」巫術女冷不防這一句讓阿男毫無招架之力。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問妳的名字。」阿男覺得自已明明很無辜。
「我叫梅毒,我們直接跳過假惺惺的階段,晚上直接到房間來吧。」梅責一臉很認
真的樣子。
阿男嚇了一大跳,臉上的表情像是被欺辱的挫敗感卻又有揮不去的驚喜感,有點像
是期待的事發生了卻要在意他人的看法,又像是不肯承認自已的內心情慾卻又欣喜若狂
,更多的是不敢相信與奇怪、質疑的情緒。他細細打量這個女生,他打從心底不相信有
人姓「梅」,取名「毒」,一聽就覺得是開玩笑或是故意不說真名。只是看她的外表,
就算有也看不出來,不過應該沒有吧?他看了一下他的頭髮,長髮過腰,有種說說不出
的女性美,髮上奇奇怪怪的民族飾品增添奇異感。身上皮件和小吊飾不少,但近看才發
覺多為木頭、竹製等天然材料。短褲下的長腿有段很民族風的綁腿,短褲上的背心貼身
,看來像是跟本沒有穿內衣一樣極為服貼。只是雙手手腕掛了叮叮作響的小石頭、護身
符之類的金銀手飾。五官很深遂,身體有種野豔的香氣,說不出是大自然的草原味還是
特製的人工香水,到是符香和莫名的幽香讓人有種莊嚴的洗禮感,卻有是如入森林的舒
適感。
「妳是什麼意思?」阿男邊走邊聊,沒聽到工作人員的宣布,二人一間的男女混宿
,更不可思議的隨機抽選(還是事先安排?)下二人竟是同一組。
「看!我們同一房呢!」梅毒的酒窩有點讓人寧可下刀山下油鍋也要親近的致命吸
引力。阿男沒注意到小魏此時也快樂的和她那一組組員(看來像是剛跳完陣頭就直接上
山的青壯年)笑談著。
「咦?這怎麼可以呢?我去跟主辦單位說一下。」阿男沉浸在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
各種事件假想中,並且作勢要前去抗爭,卻又有種期待女生拉住他的身體動作。
「鑰匙剛分給我囉,你不滿意要換人換房就去呀!」梅毒笑笑的望著阿男,一種山
雨欲來風滿樓的調情氣氛簡直快要大爆炸開來,她一邊笑著一邊沒有打算並止阿男的樣
子。
「要不然我們先去放行李,今天還很長,上完課再說。」阿男的聲音微微發抖。
「你剛沒在聽?他們宣布休息二小後再集合,這中間是組員的親蜜討談時間,在各
自的團體室。」梅毒做了個手勢,示意阿男跟上來去11號房。
「哇!房間怎麼大?這簡直是汽車旅館嘛!」阿男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
「你看浴室?乾溼分離,還有情趣椅、按摩池、小烤箱、蒸氣室還有小花園耶!
這邊,還有情趣商品機,那海…還有小泳池耶!不過真的好小。只能游五公尺吧!」梅
毒瘋狂地又笑又跳,阿男情不自禁地深深著迷,只不過在那時侯,他一點也沒想到自已
怎會那麼容易陷入愛戀氣氛?還是這一切都是巧合?是「時勢所逼」?他不知接下來該
怎麼做,不知何時野豔女孩已在大浴池裡驚聲尖叫~~~
阿男衝了過去(剛好有正當理由)看到令他難以置信的一幕,不是裸體,也不是流
血,更不是小強,這眼簾下的一幕,在數個月後回想起來仍然畫面深刻……
-超展開性系列05-無「顏」以對的殘酷真相!
標題 [創作] 超展開系列-無「顏」以對的殘酷真相!
時間 Mon Jun 11 23:05:29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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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大按摩池裡就像是現實界的投射,梅女與阿男吃驚不已紛紛不敢過於靠近,在旁
圍觀。那就像是一台超大電視的真實劇,可是怎麼看都是水組成的並沒有電視機,很像
是立體投影但偏偏那聲音、影像、人物就像是確實發生在眼前,甚至是現在就在發生,
發生於某個地方的現實劇。如果只是高科技產品或是某種仙法式的未來式電子物,二人
就不會那麼驚訝,梅毒女(後稱梅女)指著畫面說不出來,也許是一陣尖叫後的失聲。
阿男看了池裡發生的劇情只能說比《幽遊白書》裡的暗黑錄影帶還有過之而不已。
一格又一格的分別照出人間慘絕人寰的新聞事件,或是父對女,或是祖與孫,或是人
對動物,或是暴力致死,或是看來一點也不愉快的性虐待,或是多對一,或是令人掩
目不忍視的兒童不宜,這當中看來有些人甚至還是熟悉的人物,有些怎麼看都不敢相
信,有些人的身份與地位令人驚訝連連,有些人甚至身穿宗教的外衣,叫人驚訝不已
,更槽的是那不能說出來的情節與說出來絕對沒有人相信的橋段,竟在這池中盡現。
阿男忍無可忍拉著梅女跑了出門,他多希望剛剛的魔法式時空鏡或是巫術般的幻
影不曾發生在人世間,有些你真的光看一眼就想吐,有些後勁十足一直衝擊著視覺
神經與撞擊心靈脆弱面。那不可以被寫出來的實事和你想要按掉卻無法制止的駭人
社會事件。如果說剛剛的阿男在入浴室之前有任何性慾的話,甚至對梅女有任何一
點點的性期待的話,那在這雷火瘟疫般心靈大地震後,一點點的肉慾都盪然無存,
就算有任何感覺也只是驚駭莫名的餘波回盪。
阿男和梅女互看了一眼,決定去找古魯。來到二樓的大廳,是個地下舖滿柔軟材
質的大地舖,有點像是給小孩子滾來滾去的大型空間又像是練體操時可以用的訓練
場地,但是四面八方沒有任何多餘的閒置器材。只見放置完行李紛紛有人陸續跑到
二樓的大廳,四十人,二十組,約來了一半左右。其餘十組大概堅持「在房間完成
神聖任務」或是另有奇遇?
「這是怎麼回事?」阿男氣喘吁吁質問領頭者。
「所見即所得,所思即所見。」古魯像是早料到這一切。閉眼端坐在地。
「我要報警。」阿男說出口就後悔了,他突然懊惱起來。
「裡面也有警察、老師、大師、達官貴族,應有盡有。」古魯平靜地回答。
「對,我知道。那總該做些什麼來阻止這些事吧?」阿男突然想起小魏。
「沒錯,我們應該做點什麼才對!」小魏不知何時也來到,只見她臉上盡是淚痕,
像是痛苦流涕後更加楚楚可憐,只是不曉得為何哭成這樣還堅持戴著眼鏡?難道不能拔
下來一會?
「主任,妳來了呀?」阿男想說些什麼,卻發覺不能再多說一句話。這或許是遲早
得面對的課題,只是今天集中在一個地方一齊看到,但阿男心中清楚得很,這些事每天
都全球各地上演,沒有人說它們不存在,沒有人說以前不曾發生,只是想知道與否,還
有知道了又能怎樣?
「總是有辦法可以改善這個世界的。」小魏看了阿男一下,隨即無力地倒坐在地上。
「主任,妳沒事吧?」阿男此時莊重地稱謂,似乎不再覺得氣氛適合放鬆。
「阿男,你一定也看到了吧?」小魏哭過後的臉龐竟也有另種風味。
「面對不想面對的。」古魯說著,張開眼來,示意大家也坐下。
「然後呢?」梅女在驚恐中回復了過來。
「心境轉變,世界就變。」古魯簡短的回應。
「怎麼可能?說變就變?」那個裝扮像舞龍舞獅的臉譜男此時已換成輕便武術服。
「嗯。」阿男對武術男點頭致意。
「你怎稱呼?我叫一品。」武術男說出口之後有點怕人笑的樣子。
「叫我阿男就好,一品是個好記的名字。」阿男打了招呼後看了小魏一下。
「妳給我們看那些畫面的用意就是要轉變心情?」梅女迫不及待問古魯。
「是妳們問妳們自已為什麼看見?」古魯眼睛微張。
「不是我們想看見的!」梅女大聲喊道。
「那妳們為什麼不想看見?」古魯的眼睛一張,渾身是光,充滿強勁的氣勢。
「看見了,所以想改變這個世界呀!」小魏帶著哭聲沙啞回話。
「這個世界為什麼需要被改變?」古魯的話迴盪在大廳挑戰每個人的神經。
「怎會不需要改變,妳沒看到那些事嗎?」阿男又想起那些駭人聽聞的畫面。
「沒有人需要被改變,沒有事物需要被拯救。」古魯語畢,眾人嘩然。
「騙誰呀!」一品原本坐下,聽到這句不服氣地站了起來。
「無可改變之物,如何改變?」古魯直視一品的雙眼。
「難不成見死不救?妳沒有看到那些還只是小孩子耶!有些還只是…我的天!」阿男
又有種想吐的感覺,雛妓時有耳聞卻原以為不那麼常見或是逐漸消滅,但看到那真實的畫
面,竟是超越一切想像的令人髮指。還有更多檯面下的性犯罪究竟該怎麼辦呢?
「是誰需要被救?是誰想救?誰比較弱?誰比較強?有誰真正救了誰嗎?」古魯的話
,句句是問句,句句都不是解答。
「這些事為什麼發生?」小魏想要堅持《正面愛與光聯盟》的宗旨,卻深感無力。
「妳知道答案,妳是個老靈魂,只是妳假裝忘記了,妳承受不起這衝擊是因為妳樂
在其中,這遺忘的罩紗讓妳可以盡情體驗第三密度的物質世界。可是妳終究會醒來,地
獄不空,誓不成佛。若無地獄,何以成佛。眾生渡盡,方證菩堤,不渡眾生,功德何在
?地獄何在?人在獄在?」古魯拍了拍手,工作人員拉下窗簾,室內變得昏暗,角落的
音響放起渾厚的音樂。
「現在要做什麼?」阿男忍不住地試探。
「獨舞、雙人舞、亂舞、放下思緒之舞。」古魯扭動身體,其餘的工作人員或站立
或跟著手舞足蹈,或是拉著學員一起動。
阿男怒吼一聲,滿場暴走。一品則像是抓到機會一樣,前空翻、後空翻,踩三步一退
,進三步退三步。梅女跟隨情緒流體,時而慢舞時而快舞,像是平常就有跳舞一樣,舞姿
曼妙,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小魏則在地上邊哭邊蠕動,這大概也算是一種慢舞、哭泣之
舞吧?
「來吧!疼惜你的內在小孩,如果你都照顧不了自已,還想救這個世界?那外在的
性迫害就是你的投射,那性毀滅就是你的暴炸性壓抑,那性謊言就是你不真誠地面對自
已呀!」古魯強而有力的吼聲,像是源源不絕的泉水。
阿男快跑了好幾圈後原地隨著能量平靜而慢慢前後搖晃身體,他朝小魏的方向移動
,小魏原本躺下試圖爬起卻放棄式地在地面來回擺動。梅女和一品的能量似乎有種相似
的雷同,雙人彼此調整腳步,互可配合。眾人或一或二,或離或散,逐漸一對對組合成
雙人舞。
「是~~~,是的,對,~~~是~~~。」古魯不斷發出相同的聲音,一邊帶動整個團體
的能量,或有人始終不動,或有人原地踏步,或有人不知所措,或有人極為排斥卻都逐
漸被大能量引領著。
阿男坐在小魏附近,以坐姿慢慢引導小魏的起身,他感到一股強迫感有種使命要
救人,但這股拉力卻被拉回去,像是無力可回天的疼痛感散發開來。直到他選擇放棄
,沒想到反而跟小魏的波動符合,他也想躺了下來,又被思緒拉開。小魏從泣不成聲
到與悲傷能量同在,逐步調和。人人不知現時現分,只知此時此刻與自已獨處的同時
正在跟大環境互動。小魏逐漸爬了起來,雙手在阿男身上遊走,若有似無的拉扯在悄
悄發生,並未實際的接觸而是一種能量上的進退,那是微妙的平衡與感受,感受兩人
氛圍的靠近與滑開,融入與分離。
另一方面,梅女與一品不知何時也漸漸舞在一塊,甚至愈來愈靠近接碰到肉體
,女生大方地氣場包圍接納,男生的漸行漸退又欲走還留最後慢步向前。雙方以手互
摸對方的臉貌,像是在摸著大地之母的人體化,像是在調皮觸摸慈父的探索。從手到
臉,由臉而肩,肩滑向背,背轉向腰,腰際迴腕,腕走手臂,臂滑過胸,女者在男者
胸前停留雙手,男的將手感觸女方頭髮外圍,來回撫摸。
這一方面小魏與阿男的雙人舞也從生澀到形成某種默契,不自覺間嘴唇似乎愈
來愈靠近彼此,沒有人張開眼,沒有人敢張開也沒有人想張開。阿男用手背輕觸小魏
的額頭,不知何時已拔下眼鏡。小魏用嘴唇輕輕在阿男的下手臂來回蜻蜓點水式地飛
吻著,她的雙手則若即若離地輕碰阿男的下巴與鼻端。
明明開著冷氣的大廳卻因著眾人的投入跟著熱情起來,有人早就脫去上衣,有人
隨著地上滾動剝落多餘的衣物,還有人忘情式的互摟互抱起來,現場甚至開始有人擦槍
走火了起來,眼看局勢要一發不可收拾,成為限制級的集體演出時,不知那來的一堆人
突然全部圍了上來大吼,並作勢互推,場面被擠得水洩不通,一陣混亂。有個一直坐在
地上(先前的輪椅女)被多人七手八腳抬了起來,女孩驚駭莫名,被高高舉起像球式傳來
傳去,阿男驚覺式張眼站立起正要向前阻止接下來發生的事時,卻來不及了~~~
超展開性系列06-心生心受待君緣
時間 Tue Jun 12 23:01:36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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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 超展開系列-心生心受待君緣 http://blog.moc.gov.tw/redirect.do?id=138016
眼看眾人就要將可憐的殘女生剝活脫之際,卻見四周不知何時一扇扇門打開,門內
又有門,一門通二室,十門二十室。殘女看來衣衫不整其實也只是舞台式效果的華麗碎
片,像是小領隊將道具事先準備好製造視覺效果。古魯指引眾人選門而入,阿男特意挑
選了一個怪門,小魏戰戰兢兢走入「無形監獄」,巫女梅毒直往「金黃體驗」之門,武
男一品翻了一個筋斗撞到門後,故意乾笑二聲爬起假裝是特意失誤,開了「長江黃河」
看來很有古風古味的門。至於殘女推著輪椅竟往「植物進化」而去,看來相當鎮靜。
先前的白鬍子老阿伯此時笑得略嫌猥瑣,一邊摸著鬍子一邊走入「我若為王」的房門。
阿男的這個門,上面沒有字,或者說沒有他認得的字,像是古文又像是外國文,有點像
韓文與日文的綜合體,又像無意義的書寫。他問了古魯,只得到一個「拈花微笑」的手
勢,似乎這就是答案。
走進門之前,阿男還有時間左顧右盼,他心想這個「無形監獄」會不會是什麼變態
殺人的實驗場地?那要怎麼救出他的頂頭上司,魏禱仁主任?還有這個「植物進化」該
不會是某種噁心的科學試驗將人綑綁後,進行神佛唾棄的血腥、情色虐待?那這個「金
黃體驗」看來就更加令人毫不猶豫是日本片常見的片段或是十八禁的二個女生共用一杯
酒之類的?這實在太叫人吃驚這研習營的背後目的了!到底該深入了解後搜證舉報呢?
還是轉身離去?至於「我若為王」看來應該是反過來的才對,反正那個白髮老頭感覺
不是很正經的樣子,他選什麼都沒差。到是「長江黃河」會不會也是泯滅人性、超級
限制級的某種隱喻?光是想像那畫面就令阿男興奮…呃!不,是心痛不已。當他邊想
邊走入房門時,隨即關上,也來不及和同伴交換意見。在事後回想起來,阿男很納悶
為什麼會繼續走下去?是不是某種程度上愈好奇愈享受?若說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那
是不可能的,可是偏偏身體自然而然地跟著大家走,會不會就是集體的盲目?或是被
下藥?但對照之後的經歷,他一點也不後悔當初的天真的勇往直前。
古魯翻開教案大綱,二十道門有些連她自已也忘了當初設計是如何編排劇情的
?不過隨著參觀者的心念投射與意識選擇,很大的程度上來有接近無限變化的多重
結局,這點是連程式設計者也無法明確命中的。
「我若為王」
「拈花微笑」
「無形監獄」
「植物進化」
「金黃體驗」
「長江黃河」
還有其它學員分別依直覺選擇的「心靈炸彈」、「一人三化」、「安慰奉獻」、「地
藏菩薩」、「去勢割地」等等,有些光聽名字就十分有趣,連她自已也想要參與。
「我若為王」-白鬍
白鬍進到房間,原是滿室光輝,隨即變暗,在驚呼出口之前又變明亮,房景是間大的
落地長鏡,就連入口處的門口背門也是鏡子,天衣無縫的室內設計讓整間明室如同水晶
四射的內部。似乎是有煙務還是燈光效果,好像有種神秘的香氣又像是有人漸漸靠近,
在半昏半醒之際,強裂感到有好幾個女生靠近,那天然體香如此真切,那肌膚的碰觸如
此逼真,那燕聲鶯笑如此動人,如果這是夢境,白鬍寧願不醒。他捨不得睜開原本略有
睡意而睡下的眼皮,可是又想張開看清楚這真實的女體。
就在他淫笑著向前,不客氣往不知那冒出來的青春肉體、魔鬼身材上靠近時,他的衣
服被快速脫下。他還來不及生氣或是假笑時,愈來愈多的巨型雙峰與豐臀香唇往他身上
擠去,剛開始是種享受後來變成幾乎沒有空間呼吸,如果說有點距離可以產生反應那還
不打緊,偏偏愈來愈像是木乃尹式緊緊包圍,別說生理反應,連正常的呼氣心跳的權利
似乎也被剝奪殆盡,他開始感到深深的恐懼。正當他要說:「等一下,太靠近了。」的那
一剎那,喉嚨被強硬地……
「拈花微笑」-阿男
阿男一踏入這個七彩光芒、五顏六色的奇異房間時,馬上被機械繩索從四面八方射出
綑住,仔細一看還有個中央舞台,連走道也會自行前進,他身不由已地被推入舞台,巨大
的透明櫃狠狠往他身上去,只留下一點點可以轉動與移動身體的空隙,更離譜的是好像
早就在那邊等他的一堆觀眾,全身只著帽子、手套、鞋子,除此之外空無一物,頂多手
上拿著平板電腦和觸控筆或是智慧型手機在品頭論足和進行紀錄一樣。他看著這些人的臉
孔,嘴巴張得有多大就有多大,卻發不出任何聲音,因為那絕無可能在現實界存在的人臉
,人人臉上只有一張笑顏,偏偏這個笑容除了大嘴外沒有其餘五官!不論下面的身體是猛
男體格或是女模身材,完全讓臉部奪去了大部分的目光,只因太駭人,無法也無暇把頭轉
往看其他的地方或部位。不妙的是,隨著奇異臉孔的笑聲和手上的快速操作電腦,他竟像
搖控娃娃一樣無法自主,似有人寫下「開懷大笑」四字,他立即像接收端心電感應式在腦
海浮現,並且真的開始狂笑連連,只不過有種哭不出來的感受。這還不算什麼,接下來在
腦袋裡跳出來的四個字,讓他求神拜佛也要脫離這個困境,「四分五裂」……
「無形監獄」-小魏
沒有轉換的場景,沒有來得及思考的空間,不知何時,似乎久遠以來就是如此,小魏
在意識到什麼時身體就在監獄裡頭。當初她以為選擇個境域場是來當社工輔導或性侵犯
治療的觀察,最差的情況是演出受害者,在黑暗中發揮愛與光和散發人性正面希望。她
萬萬想不到她像是附身到一個強暴犯還是身體變化成實質的性侵犯著只是還保有舊的心
靈意識,又像是被植入新的記憶?或是還原前世的經驗?感覺像是很久已來的存在一點
也不陌生,可是又太過難以置信不願接受。她清清楚楚知道現在的她已經是另外一個人
,並且無法改變劇本,因為這個加害者的角色她曾在過去世演過或者未來提前在現在體
驗?還是這跟本沒有差別?躺在下舖,她看著上舖的犯人翻身,她想起了她是怎麼進到
監獄的?她記得她好像充滿怒氣,雙手捏住某個女生的頸部,並且一邊口吐粗話。她閉
上雙眼,卻趕不走腦海影象,被強迫式地倒帶觀賞。她竟然看到自已身為男人,掏出至
惡的兇器欲摧殘無辜的花蕾,不顧如雨之泣和淒涼叫聲,小魏拼了命在腦中大叫:「不
!不!不!」她想阻止自已或者說那個人,偏偏這是已經發生過的事,眼看她就要(
或者已經)下毒手……
「植物進化」-殘女
殘女推著輪椅慢慢進房,沒有想到她一進去就受到熱烈無比的掌聲,神奇的事發生了,
她的雙腿感受到一股熱量,她的下體充滿了能量,一種前所未有的熱能與力道在下半身
蠢蠢欲動,她還來不及害羞與臉紅,腳就自已動了起來,她可以站!她可以走了!身體
的下半部像是活了起來,但這開心還不到一秒鐘,她開始感覺怎會腳往下沉?身體的衣
物莫名變化成綠色的植物,頭髮成為花朵,手變樹幹,雙足成為樹根,上半身成為花莖
與樹身的綜合體。沒有什麼痛覺,只是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還來不及求救就已結束,
來不及反抗就已完成。全身唯一完好的恐怕只剩臉部,不知為何五官沒有跟著變化,像
是僅存的笑話,但這優勢也沒什麼幫助,因為無法動彈(總不能自行連根拔起?)和不知
接下來會變怎樣?變不變得回去?都還是未知數。這未知的懼怕比起任何事物都還要叫
人心理崩潰。但比起後來發生的事,這似乎是小巫見大巫了,她看見許多醫生穿著手術
服,卻露出男根與不著褲子的下半部,一個人拿著刀,開始要往她的胸前樹瘤割去……
「金黃體驗」-梅女
梅女一入房,滿室的惡臭。還沒來得及掩鼻逃離或是確認發生什麼室?她已躺在地
下,全身起著奇特的變化,奇怪的病菌長出發泡的花朵,私密部位奇痛無比,雙手想抓
癢之際卻留膿破皮,嘴巴漸漸像是癒合的傷口竟「好了結疤」但卻是在上下嘴唇間硬生
生「縫合」般連接。胸部詭異地往上發展,實而二變四,四變六,層層交疊。實而二融
為一,往下反陷。時而迅雷之姿往上拉扯,時而不可克制流出乳汁。更令她絕對無法忍
受的是,後花園竟然……
「長江黃河」-一品
一品開門,關門的瞬間他像是回歸到生命海洋一樣舒適無比。他不質疑為什麼變成
海水或者室內怎麼會有水?又或者他為什麼在這裡?又是怎麼變的?他到底是水分子還
是一條河?他的理智敵不過那全身上下的舒服感,或者說已失去肉體的界線存在感,他
不感到害怕,也不想抗爭,就算可以反抗他也不要。他的視覺像是隨處可見,可以遠觀
又可竟近觀,又可以集中在一處又可以抽高拉遠。他像是喪失了說話的能力,不過無妨
,他的觸覺變得十分靈敏,雖然他已察覺到他的雙手不知跑到那去了?不過他變得感覺
無限寬廣,像是時時刻刻都有比性高潮更美妙千百倍的享受,那就像是一波波的海浪襲
來,雖有退潮卻總有高峰,或有波起也有潮退,但在這進退之際是美好無比的性喜悅,
那是言語難以表達的合一感,那是無法用文字敘述的靈性經驗。他知道自已沒有雙腳可
是卻更靈活了,像是意念所即,立刻到達。又像是身體太大跟本不用移動,因為就是腳
就是地,腳本身就是地,無需步行,因為無處不在。這麼美麗的高峰經驗讓他樂不思蜀
,直到他發現突然之間他小到不行成為血液、組織液、人體內的水份一份子時,他開始
有了不好的預感,像是個被天地遺棄的水份子,他轉身欲往上遊去,卻被大量的血循環
往前推。他遊到廢水出口的天然設計管道,卻被結石擋住。他想從眼淚的出口、鼻涕的
洞口、唾液的張口走出,卻被大量的莫名液體從外部激射噴進口腔沖刷他向下,那是一
種他熟悉卻又不敢認真想像的腥臭味,像是被放大十萬倍一樣,而他身在其中。逃不了
,躲不開,排山倒海……
標題 [創作] 超展開性系列07-滑、力、侮、拴的強者
時間 Wed Jun 13 22:11:08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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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時間的過去,古魯愈發有興趣觀看中控台下各房間的實錄,那是連接眾人心靈投
影的顯相機,如果可以分身,她真想選「地薩菩薩」那關玩看看。阿男、小魏、一品、
白鬍、梅女、殘女六人的幻境體驗正進行到拴住、侮辱的階段,或是滑溜溜的感觸,或是
力道絕強的暴力。翻閱四十個成員的檔案,第七號「女霸無相天」,第八號「悲情蕭極難
」更是天差地遠的一個組合,二人至今還在房間未出,不知是被完全壓制住還是另有發展
?看著「女霸無相天」的調查資料,她是一個性觀念開放、極盡所能騷首弄姿的豪放者,
偏偏是女皇般視男為玩物,女帝般自我迷戀,女王般聽不進勸言。塞不下一個座位的身軀
,食慾與性慾皆極度不滿足的渴望,強烈的體臭和動輒揮汗如雨的體質加上熱愛性騷擾男
性與排斥所有比她美的女性(偏偏這數量太龐大)以及目中無人、如視無物的橫霸個性,眾
男莫不避之、懼之,卻又不能正面對抗因為後台強硬,背景雄厚,黑白兩道莫不為其家族
撐腰,更是其父的掌中心、心中寶、寶中玉、玉中珍、珍中奇、奇中冠!
1、她覺得每個男生都瘋狂暗戀或明戀她,絕無例外。除非是同性戀或第三性。
2、她覺得就算女生也迷戀她,甚至小鳥花朵無一例外,除非是礦石與無生物。
3、她覺得以上的例外也逐漸為她破功,她樂得分享她的寶貴守玉給她認可的佳賓,
可惜至今無人成功,似乎總在某個關卡不只軟化還倒縮退化以示驚懼萬分。
4、她超熱愛對帥哥正太毛手毛腳,不客氣的程度連紂王都流淚,唐僧也搖頭無奈。
5、她無所不食,想得到和想不到的都是,連東洋國家戲劇中出現和不出現的她也
敢品嘗,雖目前無人目賭,但也沒人願意證實。據聞光是聽她敘述的場景就連吐三天。
6、她是唯一一個以強勢逼迫研習營領導者接收她的人,她拒絕驗愛滋,聲稱她的
清白無瑕無人可質疑,並願意以完美的奉獻,捨身成仁。團隊負責人抵抗不過其背後
政、經、商、軍、警等多重壓力,是目前也是打破慣例的唯一個無證明就入營的特案。
悲情,蕭集喃。「極難」是他的個人特質與綽號。還有「消極」也是其灰暗、負面的
精神特性。能多低調就多低調,逆來順受,完全以苦為飯,以被虐為家常便飯,深信人
的一生是來消罪孽,其罪大惡極的累世因果造成世世輪迴的信仰觀,面對他人對他好馬
上拒絕和反駁,偶爾接受則立即逃避,不是不敢置信就是承受不起。慣以苦情角色博得
同情,卻又深陷自設的無間地獄無法自拔。身上從小到大都是家暴的痕跡和同儕的科學
試驗品,數度差點失明、失聰、失身卻堅持對前來救援的社工或拔刀相助者委拒,繼之
狠狠辱罵以求孤立無援之態的回復。莫名奇妙被拉來七天六日營,蕭極難在此之前成為
「女霸無相天」的禁臠不過數日,對失去人身自由和強行檢驗性病等等莫不默默忍受,
二人之配實為一則佳話。
霸女對蕭男漸漸失去性趣,不會反抗也沒有征服的快感。關在房間玩了沒多久就命
令他出來看看其他人的動向,蕭男回報或有閉房無動靜者或有叫床聲雷動九天者,或有
約半數之眾先在大廳群舞後相繼入暗室。霸氣惡女一聽,鳳心大悅,拉著蕭極難去找入
口,剛在「我若為王」前欲啟鎖之際被工作人員擋住。
「汝等賤婢膽敢攔朕?」粗眉大眼加上些微的鬥雞眼和不一樣的大小眼,的確起了
氣勢壓人之用。
「不是,無相天,這有人在用,用過的也不適合您。不如挑選特為您準備的絕頂皇
座、無二寶座、女爵特座吧?」工作人員一位看來眼光銳利、目光有神、神采奕奕的中
年男性回答。
「好,在那?」無相天笑得花枝亂顫,還故意用大手遮住那血盆大口,可惜那超厚
的肥短手指怎麼努力張開也不能完全擋住那滿口蛀牙和惡臭、破嘴流血的河馬大嘴。
「請您往這裡走。」中年男示意另外二個小夥子陪她老人家(實則也不過二十來歲,
可惜的是十歲時就像三十歲,十五歲時就像四十五歲,二十歲時已如五十五歲的皺紋和
斑點)
蕭集喃(以後稱蕭男)唯唯諾諾跟在女霸無相天(以後簡稱女霸)的後面,志工群搖頭
指示他不可二人進一房,他不知所措又看女霸不願搭理他只好亂選一間「旁觀效應」的
房間進入。不知那生出來的房間,似乎不只二十間,有些分散在另外的角落,有些需按
暗鎖才開啟,可見主辦者的心思縝密之周到。卻見女霸邊亂摸那男義工的大腿內側和屁
股,一邊邪笑並撥弄那不雅之處(叫人不敢摀鼻的是那雄壯的女性手臂與滿是青筋和腳
毛的象腿,即便三角地帶和腋下、口唇如何散發各具特色的代表味道出來。)
最後來到了一間超大的大門,有點搞笑的是上面的字竟以娃娃體寫著「美夢成真」惹
得女霸略為不爽,質問:「怎沒用龍飛鳳舞的筆法顯出吾之霸氣與皇者之相?」底下的人
還來不及機智回答,卻見女霸自問自答:「看在四字吉祥的份上,暫饒你們這些策畫者的
小命,不過吾之願從未不成,心事必事成,這自然無需大驚小怪和特別提起,這比較適合
那些窮困與可憐的乞討者,本女皇當然不是。」雖是這麼說卻還是看女霸笑得合不攏嘴,
雖然她的嘴與牙本來就無法在變形的臉骨和一頭亂髮的干擾與愛說話的個性多重因素下
完整的闔上。
來到「美夢成真」的鏡射房,芳香迷人的氛團讓女霸開心異常也不管背後的門早已
關起,燈光逐漸變暗。她心想著山珍海味,馬上就變化出滿漢全席。她把腦海中能想得
到的奇食美味、絕品佳餚全一一變化出來,腦袋一想要吃,連吃的動作都不必進行,直
接感受到那口感與吞食,甚至後來連這間接的程序也不必,光用想的就觸發腦神經舒服
的區域。甚而想要的服飾品牌的具體化現、古玩寶物的實質具現、俊男猛男的溫柔以對
全部跳過呈現與體驗的階段,直接在腦的相應變化如實感受,其快其樂,更勝千倍。真
是不知人間歲月何時?轉眼間,她到了「植物進化」的場域,卻換成是無相天變成植物
,不過卻是實實在在的植物人,插著維生機器,意識卻清醒得很,可是只是身體動不了
,所有的感受卻是放大十倍,又無法出聲、反身,只能拼了命地眨眼。而她正看著似乎
有人褪去她的衣物,以冰冷長圓之物包著毛巾狠狠地插入她的……
蕭男一進「旁觀效應」赫然瞧見小魏房中的心念投影,實相轉播。他此時化為在當
時現場的旁觀者,眼見暴力男子就要對半死不活的女性進行令人髮指的行為之時,他楞
在當地,就如往常一樣。卻瞥見那微張的求助眼光朝他射來,小魏在這男身的體內彷彿
已融為一體又或者是僅存的無力良知?還是只是從未來回到過去所以無力抗衡?她可以
神奇地全觀式看見蕭男的存在(雖然不知何時冒了出來)與其內心天人交戰,一邊盡力想
要反抗她處在的男體之暴力侵犯進行式,一邊天真地希望她的心電發射可以傳給蕭男。
蕭男不知那根筋不對勁,生平第一次說出:「不要!」微弱卻異常尖銳,正在脫褲與摀
嘴的惡男轉頭一瞧,笑得不可制止,狠狠一擊就往女生肚上,使其嘔出胃液和苦水,像
是在反諷蕭男的無能為力與螳臂擋車。小魏以心靈的力量大聲求救卻是叫天天不應,叫
地地不靈,令她更害怕的是她竟感受到快感,甚至背後的悲傷與憤怒,她愈來愈分不清
她是真的存在還是只是某人腦海中的想像?不是她到了男子身上,或是男子侵入她的腦
細胞,而是她與他跟本為同一人?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為何沒人幫她?她又為何在此?
轉瞬間,她的視角變成了被打的那個女子,她立即感受一陣陣的驚恐,受辱、受傷、無
助、無力……
標題 [創作] 超展開性系列08-情色小說家
時間 Thu Jun 14 10:18:52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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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 超展開性系列-情色小說家 http://blog.moc.gov.tw/redirect.do?id=138565
第九號學員是一位自稱情色小說家的酷兒,冷入玟。若只看外表,沒有人願意相信
她是女生,走在路上絲毫不會有任何人懷疑是男生。如果你問她為什麼不改變造型,
她會冷冷地不屑回應,彷復這問題本身就是多餘的,不止反駁或為自已的著衣權利發
聲,就連對抗或說服人都是不必要的。她覺得做自已就好,因為所有的其他人都已經
有人在做了。沒辦法付起醫事檢驗費用的她,寫電郵向主辦單位要求免去此道手續遭
拒絕,她不放棄,試著想用「以工換酬」類似用寫文字宣傳換取贊助費用得以付起事
前的必驗程序。古魯很欣賞她的想法,同意她只要能寫出一部小說,題目限定「超展
開」三個關鍵字即可由主事者為她支付檢測費和交通費、雜費等。她想了一下,非常
往心,夢魅以求,爽快答應。她取了個筆名「冷入玟」,冷適合她,但卻有一種命令
宇宙的主宰感,卻又在「入」與「人」之間暗喻天時地利人和,以人為本。而「入」
字又有某種巧妙的「出入」、「抽取」、「離動」的情色意象。「玟」是取以文字為
王器,文中之王,也是因文成玉,文以稱王之類的象徵。
她一直不出聲地默默觀察這一切,比較特別的是她被允許可以進入主控室觀看所有
學員心象端的電影實攝轉換畫面,簡言之就是心所識,映於相。宛如現場參與、身歷
其境,又有一種隔空觀看的安全感。冷入玟感觸良多,她覺得有很多題材可以寫,卻
又一時之間不知該從何處著手,一手抄閱著筆記,害怕靈感就此消失。一手摸著自已
的左臉頰,像是驚嘆與緩和情緒波動。時而起立,時而坐下。
她心裡想著可以怎用將這些精彩的畫面化為文字片段?或她永遠無法取悅所有的
人,可是她至少能取悅她自已。如果任何人一心只想討好別人,那將永遠討好不了
任何人,就像是父子騎驢一樣,父騎也不對,子騎也不對,二人共騎也不對,甚至
出現人變驢,驢騎人的荒謬結論!那麼各個房間裡的虛幻人生,是不是也一樣沒有
對錯是非之分?只是個人體悟各有不同罷了,想到這裡,她突然有一種衝動,如果
她也去選擇心室之幻相房,那她的心念形象室會是怎樣的例子?她看了古魯一下,
古魯意味深長地笑著回望。
「我也想去。」冷入玟瘦弱的身材,此時散出四射光芒。
「宇宙早在等妳了,端看妳什麼時侯準備好。」古魯笑得嘴角都快裂開了。
「可是我覺得我的管道不多。」冷入玟想起她一路寫情色文學的受挫與攻擊。
「人體有很多通道,快樂的通道,肉感的通道,也有靈魂提昇的通道。」古魯看似回
答地並不精確,卻以另一種方式暗示大宇宙以至於小宇宙都不只一個管道。
「我到底要不要做?」冷入玟忍不住想問。
「做不做?做嗎?做人也好,做愛也好,做事也罷,就算是做自已,怎麼做,做不做
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什麼?」古魯以問號取代答案,慣用的手法。
「信念?態度?」冷入玟不太確定。
「汝若不真誠,誠如雖美卻已亡之女。」古魯拍了拍冷入玟的肩膀。
不知怎麼地,凡是被女性觸摸她的身體,冷入玟總有一種電擊般的快感,時而綿遠流
長,時而閃電交加,像是一秒即逝的狂潮駭浪,又像是後勁無窮的不斷高潮。她喜歡這種
感受,可是又厭倦這樣的自已,像是太敏感?或是太不正常?又像是過於被動失去自主權
?可是又很容易快樂?
這麼一想,又陷入自責式的左右為難。猛然一驚,她才發覺包括剛剛的形象和對話,
她其實早已入房,只是太過投入又太逼真,她忘了或者不願記起。她想起她進入的房門
叫「性生喜悅」,好像別人都看不見的房名?可是她又急著搶先一步走進去,深怕一踏
入發覺有人已在其中,或是還來不及開門就被搶登進房。看樣子,每個人只會看見他想
看見的,每個人也在冥冥之中選擇了最適合自已的心門、房門。
「性生喜悅」一開門就和還沒開後差不多,那就好像開前之前的期待感過了一秒之後
還是在,只是明明已經開過了門卻又變到人站在門前的狀態,並不是真的快速移位到了從
門前到門後,又從門後到門前。只是一種感覺的比喻,好像剛剛跟本沒有發生什麼事,可
是卻已經歷過。像是一種即視感,對於還沒發生的或已發生的感覺從前已經歷過。又像是
她的心靈創造實相的速度超前,所以物質成相還來不及跟上她的快速變化。更像是她大徹
大悟後的心靈澄靜感,好比總於了悟自已永遠不會有飢餓的一天,愛會自已來,錢會自已
來,生命會自已來,就像她來到這個團體,她來到這扇門,她來尋求解答,她來找尋幫助
一樣,總是會有希望的,總是會有契機的。
這個狀態像是一直重覆了千百年,又像是每一次都有些微的不同,造成生動不已的鮮
明形象。不知何時停止或何時開始產生不同的變化,她在床上正雲水之歡,對象是誰?她
並不清楚,只知自已此時此刻的快樂無比,那就像是與生俱來的至福,現今從新找回。又
像是靈魂的雙生火焰,當下融為一體。這比她之前所有任何的性經驗還要喜樂,她大約感
到對方是個雌性,可是又不確定。因為生理上雖是女性,卻有一種靈魂是雄野、狂放、攻
擊性的雄性,並不是令人不舒服的,相反得卻配合得天衣無縫般完美崁合。總的來說就像
是不再二分的一體成,各個體面都能暢快淋漓的享受卻又不致於有突兀的陰陽人的怪異感
,像是遇到了自已的分身又像是接納了自已認為沒有的對立面,就像河水總歸回流大海,
細石回歸大地,樹木和森林重新相遇相知相惜相融。如此的性至喜從未有過,不想結束也
忘了如何開始。沒有時間思考為什麼如此?什麼時侯會消失,只是完全地像熟透的果肉包
含著對方的名器,肉體的局限被消解,不可思議的體位和深度被想像力和彈性釋放開來,
像是完美的雙飛燕華麗無雙的飛舞著,像是山川大地將巫山雲雨發揮到極緻。比單方面的
肉欲更超越,比狹隘的局部性衝動更持久,比單調的性發洩更深層。愛與性的奇蹟合一,
無法言傳,語文難擬,所有技術和描述在此黯然失色,任何文字技法於此江郎才盡,全部
書籍和影帶的教學在這邊不堪一擊,千百萬億分之一遠遠不及。
像是不知恐懼為何物,好像不再需要害怕了,翻雲覆雨之下,能量卻無粍竭感,無窮
無盡的波峰式高潮,來了又去,去了又來,停走之間卻是深刻與緩慢的交響曲,完美無比
的節奏沒有機械式的穿插和公式化的金手指式枯燥,就如同原先已再熟悉不過的至聖喜悅
感,至今又回到了母體,重拾那種天人合一的聖悅。已經專注在那一小塊、那一點了,可
是全身上下又有難以言喻的爆炸感,被擴充了,無限制性地強行擴大了!卻沒有不舒服而
是放下限制後的渾然一體,剛開始就像是初生之魚忘了自已在海中而懼,後來卻是如魚得
水,悠游自在,神仙之樂,莫過如此。性器官不再被限縮於小小的黑森林之下,埋藏於人
們以各種枷瑣和道德魔杖豎立的部門之內,也不單只是存於腦識中的想像,就像是真真切
切變成宇宙了本身,那大爆炸的狂喜狂樂,極度收縮後又極度展放,來回之際,性樂無窮
。那是做她心裡夢想得到的事情,生命如實展現內心圖象的最佳說明。比能所想像的性合
一還要愉悅,比能訴說的性快感還要深入而源源不絕。
能量如此巨大,如果這是一種糟透了的陷井,那也是最美妙的事情。卻偏偏在手與背
、腳與腳、胸與胸、頭與臉、嘴與唇、耳與眼的互相探索碰觸之際,沒有任何的威脅與危
險感,不用辛苦對抗也不必警覺,不是一種催眠的自我放棄也不是失去自我的被操弄感覺
,可以這麼說像是回到大氣層的空氣一份子,清楚感到自身存在卻也在其中喜悅不已。那
無法比擬的大自由、大能量、大愉樂,太大了,包容了自已和對方,又太小了,小到全身
上下、五臟六腑、毛孔血液無一不被進入,卻是深深的幸福感,沒有被侵犯的感覺而是領
悟你就是我,我就是妳,妳就是他,他就是她,萬物為一,一即一切,切合之分,分流合
一,一即太一,一生萬物。
性覺醒了,是了悟生命供應你一切的重生感,那至聖性享受被裡裡外外的供生呈現,
環生不已的細胞覺醒,以分工合作、齊唱聖樂的方式一體譜出至高狂潮。這是最大的禮物
,最好的身心靈洗禮,像是千百個人幫妳按摩卻不用靠玩具、器具、工具。沒有結點的性
福列車一直行駛,沒有結束的波濤洶湧、潮汐不斷。生命的整體,宇宙的全部,傾盡全力
擁她入,不用辛苦思索,不用努力證明,不用費心追尋,就在此時此處,事情像是從來
沒有變化也無需改變,只是跟那「好」同在,如此而已,至喜至樂的霹靂雷霆點只能以不
斷狂吼「好好好~~~」來呼喊快樂宣言。性願景被活化了,性圖象被開展了,性真實被完
全端上桌了,無形的助力與有化的化現,在此毫無二分,冷入玫無法多說一個字,無法
停下來多話一句話,沒有任何金錢可以換取,沒有任何性技、性器、性觸發、性媒介、性
知識可以形容與重現這神聖交合。無邊無際的廣大性狂潮,掩天蓋地而來。比呼吸還親蜜
,比分子還微小,比意識還深入,合而為一了!
標題 [創作] 超展開性系列09-滅絕希望的未來
時間 Thu Jun 14 15:01:08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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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阿男就在四分五裂之際,看著眼前的無臉臉孔由笑轉哭,嘴角突然上揚又下
降,一條條黑色、灰色、藍色、綠色、咖啡色的巨根男器從嘴裡依續吐出。他簡直快要吐
了,還是他已經吐在嘴裡了?那一隻隻的醜陋生動物會動會跳,還帶著幾隻毛,看來如果
會開口說話或是口吐白沫一點也不令人意外。沒有想到的是一個個噴出長出花朵的字來,
「礙」偌大的石字偏旁,石上還有鮮花,這個「疑」格外觸目驚心,由許多小小的問號
組合而成,每個小問號裡竟是一個個小小的裸男裸女,或老或壯,或是幼嬰或是胎兒。
「這是什麼意思呢?」阿男看得目不轉睛,他為什麼第一眼看到的是「礙」字?跟
「愛」有關嗎?還是「石」頭加上」不「疑」的信心是破關的關鍵?他不知道該怎麼做
或是怎麼想才是對的,而一但他這麼想的時侯愈發覺得身體不受控制,難以自由行動。
每當他稍稍偏離這「無法抽身」的想法時或不那麼專注在其上的吉光片羽時,身體變得
比較輕起來,只是當他一專心在「如何逃出現在的困境」並且感到痛苦與疑惑之際,又
回到上一動式的,動彈不得。「礙」字大大的在陽具上飛跳抖動著,配合難看的粗壯物
看來像是在盡力搞笑卻又有一種異常的不舒服感,不過如果往幽默點著重,變得比較好
笑與卡通化。除了「礙」字還有「性」字、「愛」字,「性」字像是用流水,一個接一
個流出來,有點像是串珠又像是放慢動作的膏狀液態物,每一個水樣式的半固著物活脫
脫像一個活力十足的小精靈,仔細一聽還真的有笑語聲、嬉鬧聲,但「心」的偏旁比「
生」字還大,有時「生」字稍稍取得優勢,像是要一爭長短,卻又隨之被「心」字迎頭
趕上,但二者總有一種巧妙的平衡,雙方過大時又同步縮小,過小時又協力放大,像是
左右手一樣。
「愛」字則微妙地發散四方,一個又一個的泡泡字體,如果說有什麼聖潔的光輝或
奇異的神靈現象,恐怕就在這了。每一個「愛」字可以看出「心」與「受」拆成二部但
又緊密結合,中間的「心」被以紅色、黃色、金色等重點顯影,還不時跳動著,非常有
立體感,此時如果有人翻到背面去觀賞也許會發現不管從任何角度看都是正面的「愛」
字,好像經過刻意安排的立體投影效果卻加上神乎奇技的隨觀賞者角度而變化方位。
「受」字也有五顏六色變化著,大部分的時侯都像配合「心」字一樣鼓動著,一脹一縮
,一開一合,有點像是雙人數來寶的逗趣卻又有合作已久的老夥伴的默契感。「受」字
的光彩像是有流水一樣在內部潺潺流動著,讓人懷疑是不是用手一戳就真的會流出七彩
色水來?可是那活靈活氣著生動感又令人不捨破壞,卻又有一種引人極度好奇的探索感
,耐人尋味。「受」字的表面不時有小星星般的光芒一閃一閃著,仔細一瞧彷彿有小流
星一會在上面、一會在下面、一會在中間出現,再對照「心」字中間的大太陽,二者好
似銀河系的互動縮影,十分有趣。
阿男看這些字「礙」、「愛」、「性」等看得傻眼了,其它旁邊還有許多字但光彩
眩目的程度還是以「性」和「愛」二字為上風。有些是「黑」字、有些是「負」字,
有些是「暗」字,不過比較特別的是有成雙成對的組字陸續出現,他們出現的地方比較
特別,剛開始是由棍棒物質吐出單一文字,怪異人體的腹部處出現漩渦海洋,中間疑似
有星雲似的子宮徵兆,一組組的詞彙跳了出來,有些是激射出來的「憤怒」二字,還真
的像生氣的鳥兒一樣,飛來飛去,或高速撞擊其它的字詞,或是在雙字組身上下蛋,或
是一人三化般的變成三組字分散目標物,或是在噴射過程中來回轉彎,或是突然加大。
有些「憤」字充滿火焰,有些「怒」字還有岩漿。有些帶有「唇槍舌劍」的武器,有些
與「怨天尤人」雙雙起舞。
還有「悲傷」的黑沉能量,幾乎要打敗在場所有小字的光環。那以烏雲組成的筆劃
,點綴心的血流狀態和傷口的如實呈現,如雷般大的巨響哭聲或急促呼吸的求救叫聲,
還有不時傳來尖聲刺耳的動物聲、警鈴聲,非常令人不舒服。二字的感染能量像是病毒
,被碰到的負面字組合成不同的新生面貌,若是正面字組則有被減弱力道之勢。「悲傷
」與「沉重」碰撞在一起產生新版的「憂鬱」字樣,黑色的悲,紅色的傷,土色的沉,
灰色的重,結合成藍色的憂與白色的鬱,還接連傳來魔音似的鬼哭神號。
另一方面在「我若為王」空間的阿伯,在即將喘不過氣來之時整個人沉入水裡,他
覺得快要不能呼吸,愈是扭動掙扎愈是吐氣,就在危急之際,耳邊傳來一品的聲音。
「放輕鬆,你我現在在嘴巴的口水裡。」一品看見阿伯的人身狀態,雖然搞不清楚他
是如何闖入的,但前眼有伴總歸是不錯的。
「怎麼辦?」白鬍阿伯簡直要急死了。
「放下你需要呼吸的概念」一品用游得靠近他,或是這麼想著就移動了。
「怎麼可能不用呼吸?」在水裡的白鬍很難接受這大相逕庭的觀念,卻忽然察覺到自
已在水中還真的不用換氣,是剛開始的緊張和預設想法讓他覺的有溺水的感覺。
「嗯,很好。」一品笑著。
「那接下來怎麼辦?」白鬍開始適應在口水裡的迷你生活。
「很多人都希望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人人都在問未來的事。」一品有深意的回答,
像是在回答別人,卻又像是講給自已聽。
「又在打禪機?」白鬍摸清楚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後,比較能接受這種牛頭不對馬嘴的
對話或是摸不著邊的問答。
「看著它,跟隨它。」一品脫口而出,不過實際上也未張口,只是他自以為有張口,
卻只是在腦中這麼想著。
「咦?我們往外面暴衝了耶!」白鬍察覺好似身處的喉嚨因侵入物而作嘔,那穿插的
不舒服之異物感讓舌根與喉部將口水往外推。他們二個水分子竟被丟出嘴外穿越巨長物
的外皮,變成其內的前列腺液。
「小心。」一品其實發出腦海中的警告比較像是安慰給自已聽的。
「我們變成了什麼?」白鬍腦中出現許多猜測畫面,這些圖案與字句立即無差別地被
一品感應到。
「哈!精子?尿液?廢物?」一品同時性地感應到白鬍要說些什麼。
「不是嗎?」白鬍的腦海中出現大大的笑臉,這是他的臉部形象。
一陣天搖地動之後,二個不知明物似乎化身為小蝌蚪噴向某個黑暗空間。
「看來我們要穿越千山萬水的準備。」一品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阿娘偎呀~~~不會是千百億中取其一的殺卵取精吧?」白鬍有點語無倫次。
「是殺雞取卵吧?不過這跟那有什麼關係?」一品雖略為不安,但漸漸轉為鎮定。
「穿越厚厚的阻礙,進行偉大的基因工程,造福下一代呀!哈哈!」白鬍想到的話也
許並不是這些原字原詞,但透過心念感應,也許轉譯成一品聽得懂的用語也說不定,或是
本來就沒有字語話句,只是二人各自的解讀和依背景知識的詮釋罷了。
「你的意思是會遇到卵子吧?」一品也不知道接來下會發生什麼事,不過看著不只他
二人還有別的「同伴」時,他也嚇呆了。
「我的天公伯呀!嚇死我了,這麼這麼多?」白鬍看到了數量難計的「抖動游者」也
是那「精子大軍」出現了。不過那個形象跟教科書上的圖鑑看來略有不同,每一個看來
比較像是天兵天將,有頭有臉,人人不一,長相各異其趣。但在一品看來又是不同的風
貌,或是俠士裝扮或是忍者面貌,就像成千上萬的武林高手。
在另一個空間,殘女在危急之秋,用盡全身力氣呼喊「不!」的時侯,畫面整個碎
裂,整個就像鏡象空間一樣破掉碎開。她感到自已化身為子宮,可是又不止是子宮的部分
器宮,比較像是她是其中的一分子可是又比這所有的組成物總合還大。她像是清楚鮮明知
道自已也是卵子,可是又不僅止於此。她的神經與視覺可以感應到陰部外觀卻連陰戶內部
的每一個微小分子都透徹不已。比以前的感受更細緻不止千萬倍,而視野卻放大何止萬倍
之多。甚至能聽到心跳聲,她就是心就是心跳本身。能感受血流聲,她就是紅血球就是血
流。能接受試圖進入的侵入物,就是那路徑的本身也是那管道的組成,更是那目的地的最
終主角。她覺得自已不在局限於雙腳的不便,整個身心的界線消融反而處處皆在,處處無
一不存,比神經傳達的速度還要快的行動,比基因、分子、細胞間的電訊傳送還要敏蛻與
全面的效率,她超越了她的本身,像是被掀開沉重的第三密度罩紗,感到與小宇宙、大宇
宙的合而為一又無處不在,太鮮活、太完美的神聖體驗。
標題 [創作] 超展開性系列10-蕩婦羞辱
時間 Thu Jun 14 22:52:07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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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創作] 超展開性系列-蕩婦羞辱 http://blog.moc.gov.tw/redirect.do?id=138871
梅女忍受那難以忍受的侵入,痛徹心扉。她後悔選擇金黃體驗,這個黃金太沉重
,這個體驗太痛苦。
「我到底要學到什麼?」梅女在心中呼喊,她傷痕累累的身軀在一陣陣的仙樂與
涼風吹來,完整如初,痛楚與疤痕在飄下來的仙花粉末與聖果香氣下回復最健康的
狀態。一個可愛的、邊跳邊發出貓叫聲的小白兔來到面前,黑溜溜的身軀應著梅女
的撫摸而滾來滾去,抬頭看了一下後又舒服得快睡著,眼瞇得不像話。
「蕩婦!」小白免(雖然應該叫小黑兔才對)一問口就是語出驚人。
「你說什麼?」梅女的笑容頓時消失,將小黑免(這名稱較討喜)抓起在面前直視。
「叫你!」小黑兔咬著不知那來的黑色香腸,還是帶骨的,津津有味地說。
「你這個蕩兔!」梅女不干示弱地回應,雖然一說出口就覺得好笑。
「彼此。」小黑兔不知為何惜字如金,每個回應都是二字作結。
「你怎會講話?」梅女自覺問了個白痴的問題。
「蕩婦!」小黑免不回答為什麼會說話,牠覺得這本身就是個愚蠢的問題。
「別叫我蕩婦,奇怪耶!你!為什麼要叫我蕩婦?」梅女想來也沒多生氣。
「笑屁?」小黑免吃完小香腸,一口喝著冰涼的啤酒,還是瓶裝的。
「我那有笑?再說你那來的酒?」梅女噗地笑了出來,她也想喝一口。
「不給。」小黑免右手抓酒搖頭,左手做出不雅動作往梅女雙燈拭去。
「色狼!」梅女也跟著用二字回應,愈發覺得這小兔兔實在很像人。
「色兔。」小黑兔摸了就摸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地聞了一下露出嫌惡表情。
「過份耶你!我要摸回來。」梅女嘴巴這麼說,卻是搶了啤酒來喝。
「代價。」小黑兔露出邪淫的笑容,一手朝黑森林探索樹蔭、樹基、樹洞。
「變態!」梅女氣急敗壞地將喝了半瓶的酒吐出大半在小黑兔身上。
「還來。」小黑兔討價還價式的還扳起臉孔,一手擦了臉,一手依然挖洞。
「可惡呀!」梅女眼看小黑兔得寸盡尺,忍無可忍,抓了丟出去。
「殘忍。」小黑兔在半空中像是慢動作地重播還有空跳舞和游泳。
「回來。」梅女又將小黑兔抱回,此時卻抓住離得遠遠地。
「想我?」小黑兔的毛色跟著變化起來,像是發情式地竟轉七彩變色。
「哇!你到底是什麼東西?」梅女抱近一看,兔毛噴出鮮豔蝶群,兔耳飛出螢火蟲。
「可愛。」小黑兔竟用邊爬邊走將兔臉往梅女高峰塞去,腳剛好踩在百幕達三角州。
「痛呀!」梅女被弄得又好氣又好笑,狠狠拍了兔兔的屁股。
「淫婦!」小黑兔的紅通通發脹物愈來愈長,竟與人間男性兇器頗有幾分相似。
「哇!我看你才是色兔呀!」梅女臉紅了起來,避開那顫抖之器,將兔拉離。
「害羞?」小黑兔拼了命想轉過身來,一直被擋。
「你說我害羞還是你?你也會害羞呀!」梅女等待兔兔冷靜卻惹得牠更興奮。
「賤梅。」小黑兔像是腦羞成怒,一再轉身失敗索性破口大罵。
「我還酸梅咧!」梅女掌握著主動權。
「可惡。」小黑兔頓了一下,甘脆坐在原地,自我發洩,正常能量釋出。
「哇!噁心!離我遠一點!」梅女眼看來不及丟開,只好將之舉高噴遠。
「痛快。」小黑兔不必多加手工,水龍頭一發不可收拾,看來滿臉得意。
「你很好笑耶!」梅女第一次看到七彩琉璃光與百花齊放的噴出泉射。
「不屑。」小黑兔任由地泉渲洩,自豪地觀看持續釋放的山海奇觀。
「還要多久呀?」梅女話雖如此卻被眼前景象著迷,滿地五彩奇石、奇花落下。
「崇拜?」小黑兔像是習以為常,又掩不住自傲自滿的表情。
「酷喔!還有香味和音樂跑出來,怎樣?現在是在演科幻片呀?」梅女樂不可支。
「小巫。」小黑兔像是在叫梅女又像是話只說一半。
「是說見大巫,少見多怪嗎?」梅女像是猜到牠要表達什麼。
「當然。」小黑兔排放水庫與情慾庫存看來已接近尾聲。
「沒了吧?」梅女看著尾端變化還有迷你小兔,透明、微黃、淡白皆有跑了出來。
「小孩。」小黑兔竟然會不好意思。
「好好笑喔!那不就每一次你都是自體繁殖?」梅女看到滿地亂跳的小小兔,真可愛。
「廢話。」小黑兔試圖想抱牠的小小孩,但數量太多,無法抓住。
「我來幫你!」梅女將那一邊收拾冷顫一邊虛脫的小黑兔放在地上,捕捉各兔。
「溫柔。」小黑兔看來像是精盡兔亡……
「哇!抓不住呀!」梅女不管小黑兔死活,將滿場亂走的小兔孩企圖圍住。
「輕點。」原來小黑兔自顧自地作著白日夢,不知夢見什麼淫穢事物。
「好多喔!」梅女看著小兔子有些飛了起來,有些光速穿牆,有些化做花木,有些旋轉
成星,有些蝶化飛逝,有些與兔群互撞,滾出一顆顆榴蓮和奇異果。有些愈變愈大,有些
極速縮小。她愈看愈好奇,不知最後會有什麼戲法跑出來?
「好吃。」小黑兔邊睡邊吃著烤雞腿,而且每吃一口就多一隻出來。
「哇!愈吃還愈多呀?」梅女不客氣地也拿來吃,每咬一口,小小兔就消失一個。
「別吃!」小黑兔一邊流淚一邊還是咬著雞腿,不知是叫自已還是梅女別吃?
「怎麼會這樣?你看!小兔兔們愈來愈少了啦!」梅女不敢再吃雞腿,卻見免子群們或
化蛋糕慢浮半空中,或變飲料往她身上灑去,或變糖果往她嘴上塞去,或變冰淇淋…卻是
往她耳朵吹氣,這個聖代巧克力還有臉有嘴,有舌有牙,十分怪異,令她一巴掌拍了過去
,散作一地的小型天女。那天女們像是縮小版的仙人,個個美麗萬分,但說著莫名方言,
或立或坐,或舞或歌,數量約有十來個左右,看得梅女深度出神。
「多事。」小黑兔像是睡著又像是半閉半醒觀看這一切,一邊跟甜點說話,一邊跟奶昔
親熱,不過最後都進到了牠的肚子裡。
「你怎麼放生出來又全吃進去呀?」梅女對這些變來變去的小生物愈發捨不得,小天女
們過沒多久又化成更小的烏龜,或綠或黃,或紅或紫,或藍或白,或黑或青。
「完成。」小黑兔吃得肚子都鼓了起來,想要爬起來卻翻不太動。
「哈哈!吃太飽了?」梅女輕輕摸著小烏龜們的頭,每摸一下就發出像牛的叫聲。來回
輕撫牠們的背殼竟然一隻隻變長變大,她嚇得停手。
「別停。」小黑兔像是在看好戲一樣,有模有樣地又自我操演軍槍起來(不是真的槍)。
「哇!你還來呀!」梅女不敢再摸小烏龜們,因為她覺得小小隻的比較可愛。小烏龜們
垂頭喪氣地或吐白沫或翻身向上或自行摸頭(可是偏偏摸不到)或互相交疊(離譜的是像疊
羅漢一樣,四五六七個愈來愈高)或自玩龜殼(不曉得自已這樣快速轉圈圈會不會暈?)或
是甘脆爬向梅女的腳邊,自行擦槍走火了起來,有趣的是竟真的有禮炮的聲音和火藥味,
卻沒有真實的子彈而是一粒粒的無花果像無重力式又像鎖定目標式往梅裡鼻孔飛去。
「活該。」小黑兔停止了手邊正在進行的不可中斷之重要工作,看這場好戲。
「快阻止呀!」梅女想趕走無花果最好只好張大嘴把它們通通吃了進去,沒想到有些像
芭樂,有些如香蕉,有些像西瓜,有些如水蜜桃,簡直是水果界的吃到飽料理呀!
「過份!」小黑兔嘴裡這麼說,卻將手如口香糖伸縮般也攔截了好幾顆來吃。
「好好吃喔!」梅女吃著吃著,眼淚不自主地流了出來,沒過幾秒就淹滿房間,她想
大喊卻被食物塞滿嘴巴,這些水果像是會自行膨脹一樣愈來愈多,吞不下吐。很快地她
快要不能呼吸,小黑兔變成超巨型烏雲,下起電雷交加的血色大雨,這些紅色雨滴原來
是糖漿,搞得螞蟻大軍有如破軍之勢、毀天滅地而來,梅女就被淹沒在黑蟻之中,全身
像被電到的細微快感,又痛又癢,不能止癢的痛苦被千百萬個內外夾攻的細小爽感蓋了
過去,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連續蟻攻之勢終於到了臨界點,她眼一翻白,昏了過去。
依稀之間,好像看見了阿男……
標題 [創作] 超展開性系列11-千夫所指
時間 Fri Jun 15 22:23:45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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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pilikang.pixnet.net/blog/post/36762640
梅女矇矓見看見阿男正被一團怪字圍繞,阿男見到梅女像煙霧一樣逐漸聚合,也不吃
驚,畢竟他見到的怪事太多了,已經麻痺了。突然屋頂掉下二個書本,筆直往梅女和阿
男頭上砸去。
「靠!我閃。」阿男有自信可以閃過卻見這書長臉還會自已飛到他面前。
「這是什麼?」梅女手中接收到一本名為《劇本》的書。
「翻開來看看。」阿男正這麼想時,卻見書自行翻閱,每一頁都只寫「劇本」二字。
「好像沒其他的字了。」梅女快速翻了全部。
「這到底要做什麼?」阿男對著書皮的臉問,卻得到一個不懷好意的鬼臉。
「該不會是要我們按照劇本演出吧?」梅女閃過一個不好的念頭。
「哇~~~」阿男被那怪書硬塞到嘴裡。
「小心!」梅女正要幫忙時卻見手上的奇書化為透明穿進她的神秘地帶。
「為什麼我的就是塞到嘴巴裡?」阿男在這無關緊要的地方上打轉。
「難道你寧願菊花大爆炸?」梅女也笑不出來,天曉書那透進去的鬼書會怎樣。
「咦?味道還不錯。」不知是自已想像還是真有香味,阿男意猶未盡。
「我覺得肚子飽飽的。」梅女有種預感不只如此,可是又說不上來。
「啊~~~」阿男像是被雷打到,昏了過去。
「你……」梅女自顧不暇,像是一萬年沒睡一樣,被睡意立即侵襲。
二人醒來時,已是完全不同的風景。像是被洗腦或喝了孟婆湯,可是自已又忘記曾走
過奈何橋這件事,有點像是心靈炸彈炸掉過去的記憶或是整個人格被硬生生抽換到別種
腳本了!
「我不會介意的。」阿男不知自已為何脫口而出這句話,可是他就是想說出來。
「你真的不介意?」梅女像是台詞被塞滿了嘴,不說會很難過,是無法制止的全自動。
「我會保護妳一輩子的。」阿男無法克制,甘脆順其自然,任由嘴巴自已發聲。
「騙人!發生了這樣的事。」梅女的眼淚快出來了,她也很納悶。
「不!真的。」阿男一邊說一邊覺得奇怪到底是什麼事。
「小時侯爺爺對我做了那些事,不只一次。你真的不在意?」梅女淚流不止。
「那不是你的錯。」阿男雖這麼說卻在心裡呼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是我的錯,為什麼親人對我這樣做?」梅女看來很投入演出中。
「我告訴妳一句話。」阿男嘴角抽動著。
「什麼話?」梅女很好奇。
「這是一句話,但不是普通的話。」阿男的臉看來很滑稽。
「所以?」梅女的臉有點扭曲了起來。
「一句話,我來告訴妳。」阿男像是強忍住笑意。
「你到底要不要講?」梅女的頭上看來有烏雲。
「不是我要不要講,是妳要不要聽?」阿男一臉正經。
「好,我聽,只給你一次機會。」梅女的聲音有點火大。
「妳要聽的話,要付出代價的。」阿男說出口,內心的他卻驚訝不已。
「什麼代價?」梅女像是難以置相的表情。
「妳知道的嘛!反正妳也享受很多次了,多我一次不會怎樣的。」阿男淫笑。
「原來天下的男人都是這樣的。」梅女一字一句充滿力道。
「我不相信妳就不會快樂。」阿男摩拳擦掌愈來愈靠近。
「你別過來,我看錯了你,虧我還把你當好朋友。」梅女腦中的對話無秒差說出。
「好朋友也可以當喝茶釣魚的茶友魚友呀!」阿男意有所指。
「我不是你想像的那種人。」梅女想揍人,奈何似乎身體另有一套劇本。
「是不是都不是重點啦!反正火車開過那麼多遍了?」阿男話中有話。
「那你之前的安慰都是騙人的?」梅女如果可自主真想上前扁他。
「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場騙局。妳也不用假裝清純了。」阿男甚至開始脫衣服。
「你敢?」梅女想退後、轉身、逃跑卻只能照腦袋中劇本演出,原地不動。
「妳叫破喉嚨都沒人理妳。」阿男突然覺得這是一個超級老梗。
「好,我叫!『破喉嚨都沒人』~~~」梅女語畢,真有一物飛出。
「我叫『理妳』是誰叫我?」一個長得像紅毛猩猩卻有翅膀的小魚說。
「哇!很難笑。」阿男嘴巴這麼說,心中卻狂笑不止。
「你是來救我的?『理妳』?」梅女覺得這是一個很蠢的問題。
「不!我是來觀戰的。」小魚學紅猩猩抓頭髮,可是頭上無毛。
「哈!那你要不要來加入?我們可以一起嘿嘿嘿。」阿男對小魚招手。
「這就是我來的目的!」小魚雙鮨抱胸,一副正義凜然、非常了不起的模樣。
「加入什麼?你們沒有人經過我的同意!」梅女覺得有種詭異的詼諧感。
「不是妳叫我來的?」小魚裝可愛地邊學猩猩摸自已生殖器,邊飛游向梅女。
「呵!小魚干,你真風趣。」阿男看著明明下面什麼都沒有卻裝模作樣的小魚。
「別瞧不我,我的作用很大呢!」小魚一點也不覺的害臊。
「你能有什麼作用?」梅女很不想問這句話,偏偏肚中的書似乎就是這麼安排。
「既然妳一點也不誠心,半點也不誠意的問了,那我就告訴妳一句話。」小魚原地轉
圈圈,轉了老半天,差點把自已弄昏頭。
「該不會是鑽入無底洞,讓白虎投降,青龍出洞,極樂天堂吧!」阿男左手比了個圈
圈,右手食指前後來回轉動,臉上舌頭努力伸長想要碰到鼻子卻總是失敗。
「你們這群色胚!」梅女作勢要往小魚打去。
「魚兒魚兒為什麼在水中游呀?」小魚的臉完全變成紅毛猩猩,下半身卻二條魚尾。
「該不會是吃淫水為樂,冰火五重天,無上聖水為養份?」阿男的內在簡直快受不了
這場鬧劇,但嘴巴就是不自由主地按照既定台詞背誦。
「那要怎麼把你叫回去?」梅女自言自語。
「哦?不~~~不可以!」小魚的魚尾變成二條腿,還沒變化完成就被一股拉力往上吸回
。結果下半身成為二個深深的血洞。
「怎了?」梅女發覺是她說了那句話之後,小魚才變這樣。
「妳不可以說『叫回去』那四個字!」小魚吸了一口氣。
「這不是三個字嗎?」阿男說。
「很好!」小魚聽到阿男的話,二個血洞竟長出二隻長舌。
「我說了什麼?」阿男不知該喜該憂。
「你說了『這不是三個字嗎?』這幾個字缺一不可,幫我完成進化。」小魚舞動長舌。
「這到底是什麼規則?」梅女覺得平白無故長出二條紅舌一定有詭計。
「一條往梅花蓮部洞口探索,一條深深餵滿櫻桃小口。」小魚像是知道大家要問什麼,
搶先回答。又像是迫不及待,自已先回答,即便跟本沒有人問二舌的作用。又或者,他
與梅女心靈互通?
「畢卡索!」阿男試探著,看看會不會又出現什麼變化。
「太好了!」小魚本無耳,瞬間滑出雙耳,耳中各有一手,手裡把玩一跳蛋。
「不會吧?」梅女覺得隨便說都有變化,未免太獵奇了吧?
「唉呀?妳看,都妳害的!」小魚弄掉了一個機械震動長圓物體,懊惱不已,試著撿起
,卻吃力不討好。
「你要撿這個呀?」阿男撿起跳蛋,變成狂噴口水的小型吸塵器,他嚇得丟掉。
「嘿!沒想到你喜歡這味呀?」小魚用耳中雙手比了個上下摩擦的不雅姿勢。
「夠了沒?」梅女臉轉向一旁。
「不!不不不!我還沒準備好呀!」小魚變成名符其實的小魚干,在地上跳來跳去。
「看!都你害的。妳一定是說了那三個關鍵字才害它變小魚干的!」阿男快哭了。
「哦!謝謝!」小魚干變成巨型的魚頭人,有下半身雙腳,上半身是魚頭。
「現在又是講那三個字讓你變化的?」梅女摸不著頭緒。
「也不一定,有時侯心血來潮,想變就變。反正超展開嘛!」魚頭人企圖抱住梅女,卻
被踢了回去。
「咦?我的手好酸呀!」阿男沒來由的一句話,才驚覺魚頭人曾幾何時賴在他身上不走
,張著血紅大眼,裝可愛地嘟嘴作勢要親。
「哈!輪到你了。」梅女的內在也拍手叫好。
「你搞錯對象了呀!我不喜歡人獸交際呀!何況你是隻魚。」阿男狠狠往下摔。
「嗚~~~無情的負心漢!」魚頭人化身小公主裝哭,只是還是一臉魚樣。
「哈哈!你活該!」梅女本著看好戲的心情,沒想到魚面小公主變身白魚王子往她臉上
冷不及防地親了一下。
「哦!我的睡梅人!」白魚王子滿身魚腥味,魚勾掛在不搭的雙耳上,雙腳間像是多長
了一隻腳,又像是尾巴長到前面拖著地,可是又有魚鰾的形體。
「好臭。」阿男也忍不住捏鼻,那怪異的海鮮味,讓他與某種不舒服的人體經驗做了深
刻的負面聯想。
「我的小親親,我來拯救妳了。」白魚王子口吐白泡,泡中有小蝦米,蝦米咬鉛筆,鉛
筆連放大鏡,放大鏡噴出一把把金黃鑰匙,金鑰筆直往梅女肉身九個洞孔飛去。
「等等!」阿男驚呼。
「哇!」梅女張大了嘴,眼睛睜得像銅鈴般大,手來不及摀住重要部位……
標題: [創作] 超展開性系列12-「你說謊,人性惡」「是」
時間: Sun Jun 17 11:29:27 2012
女霸無相天正驚慌失措被侵犯之際,在那千萬分之一秒內,她瞥見神聖的白光。
「救我。」無相天哭喊。
「沒有人可以救妳。」聲音聽來無比溫暖,光亮看來金黃溫柔。
「神呀!救我!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無相天忍著第一次的劇痛,並持續著。
「妳創造了妳的實相,沒有人可以干預。」光輝持續閃動,似有人形。
「救我!好痛!為什麼?這不是真的。」無相天一次次忍受穿腸式的透入,痛徹心扉。
「妳在睡夢中,只有妳自已願意醒來,才能醒來。」神奇的光影,閃動不停。
「你是誰?天使?神佛?拜託,救我!我知道只要敲門就可以得救。」無相天絕望。
「如果干擾了妳,就代表上主相信妳的夢是真的,但這只是幻相。」人影漸明朗。
「可是這太逼真了!不停地穿刺,我快死了。讓我死好了。」無相天尖叫。
「正是因為妳這份想死的心情,創造了這無間斷酷刑,除非妳改變信念。」聲音說。
「我沒辦法停下來,好痛!真的好痛!這些不是我願意的。」無相天狂叫。
「這是妳願意的。」人臉浮現,是無比慈祥的笑臉白衣長者。
「我不願意呀!沒有人願意呀!誰會願意呀!」無相天忘了是自已走進這個房間,無
相天也壓根沒空想到她是自願或者說強迫主辦者給她報名的。
「妳把力量交給別人,交給神。妳聲稱自已是軟弱無力。」白髮長者輕聲說。
「停!停!停!佛祖呀!上主呀!守護天使呀!誰都行!救我!」無相天聽不進去。
「給了妳機會,但妳不願聽。妳會繼續否認三次,視而不見,聽而不聞。」白髮老人搖
搖頭,周圍的氣氛卻始終有股聖潔無比的光芒,突兀的與這不停流血的施虐併行。
「什麼世間是美好的,什麼人性本善,什麼光與愛都是騙人呀!」無相天此時此刻一心
一意只想脫離這冷酷的性虐無間地獄,在求助無門的狀況下,不斷嘶吼著。
「沒有人逼妳,也沒有人能深入妳的幻覺遊戲拉妳,因為那不存在,不存在之物若當真
地解決與克服,只是加深它的固化和實化,但這是神不可能去做的事。」光影在一陣大放
光明與急縮變暗的變化後,成為一個固定的神像,卻又因著無相天的信念時而變換觀音、
時而轉變基督、時而幻化媽祖、時而幻換大天使、時而只是一團銀河系光暈。
「救我!真的好痛好痛呀!」無相天無法理解,為什麼她的求助卻只是換來更猛裂的撞
擊,不只前庭後院,連心都像要被狠狠攪碎洞穿。
「妳正在加速創造實相,當局者迷。」不停變動面目的神秘光團回答。
「你為什麼就只是看著我被施性酷刑卻只是在說教?」無相天擠盡所有力氣。
「感受妳內在的光與愛,深入感受它。」光圈的光變換或白或黃、或藍或紫。
「我恨你!什麼神?什麼佛?我都這麼痛苦了,你還在滿嘴愛與光?」無相天咒罵。
「太一的愛永遠與妳同在,感受祂!真真切切的深入祂。」光團或金或銀、或紅或青。
「停下來呀!拜託你停下來!造物主是愛我的,造物主是愛我的。」無相天覆誦。
「妳並不相信,妳沒辦法透過撒謊來成就實相,妳騙不了妳的心。」光環或灰或橙。
「好好好!我相信!拜託你,我到底要怎麼做才會停下來?」無相天沒有辦法。
「妳並不能欺騙自已來交換條件,是妳發動了阿鼻地獄。」光罩或黑或綠。
「嗚~~~救我!救我!好痛呀!」無相天痛到無法思考。
「不斷說著痛,只會讓痛更痛,因為妳承認了痛的本身。」光芒的聲音迴盪著。
「你跟本不了解我的痛苦,你只是看好戲!哈哈哈!」無相天怒極反笑。
「沒有人或外力強暴妳,是妳正在強迫妳自已。」光漸暗了下來,似乎也無力。
「就是你!你是妖魔鬼怪!我的靈魂給你,求你停下。」無相天寧願出賣靈魂。
「沒有惡魔或加害者這回事,妳在鏡前看到的是自已。」光又變得力道十足。
「我為什麼要體驗這個恐怖的實相?」無相天靈機一現。
「是的!為什麼?」光輝之中走出手持武器的天使長。
「我不想呀!」無相天還是不相信是她自已創造的。
「只有妳了悟這一切都是妳創造的,這幻相遊戲才會終止。」天使長比了她一下。
「是我創造的?難不成我創造殺我的人?我就是那性犯罪者?」無相天怎麼都不信。
「外面沒有別人。」天使長的聲音不斷擴大。
「你為什麼見死不救?」無相天緊握手掌,咬牙切齒。
「當妳已經在戰場了,當妳正在事件發生的當下,當妳甚至正在這苦刑的當口時,妳
唯一能做的是什麼?」天使長說完變換成笑面佛。
「祈禱?把自已交出去?神呀!求求您幫幫我吧!」無相天雙手合十。
「為何求神?」笑面佛摸著自已的大肚子。
「我為什麼怎麼講都不對?」無相天企圖雙腳合緊,卻無力抗拒。
「什麼是對?什麼又是求?」笑面佛撫摸自已的下巴。
「我好恨!我寧願是你來體驗這痛苦。」無相天想用雙手擋下那猛刺卻突勞無功。
「神就是妳,妳就是神,佛就是這痛苦,痛苦是不存在,不存在就是存在。」笑面佛愈
來愈大,像是原來的十倍之多。
「這些對我的處境有幫助嗎?你只是冷冷的看而已。」無相天開始懷疑這是魔物。
「幫助妳,象徵妳是無力的,妳是需要被救的。」笑面佛又縮回原樣。
「我真的需要幫忙呀!救我!我交託出去了,拜託!我信任主呀!」無相天急忙回答。
「當妳這麼說時,妳並不那麼相信,妳仍然緊張和害怕 」笑面佛縮到十分之一大小。
「停下來呀!」無相天感到在某些片段她不專注下半部的劇痛時,在那個片刻之間她感
到一陣輕鬆,就在她稍稍挪開注意力甚至只是用心聽笑面佛的話時,會有那麼幾秒或是更
少的時段,她忘了痛苦,或者那性暴行已暫停還是消失了,可是她一但企圖往下看或是又
想起來時,只是愈來愈倍增那苦痛。
「妳做得很好,擴大那清明的時刻,把注意力放在感恩和那留白。」笑面佛回到正常大
小。
「我為什麼還不昏過去?」無相天想找回那千萬分之一的「假釋」片段,那百萬分之一
秒也好的「暫停空間」的休息,可是她又期待永遠醒不過來。
「醒就是夢,夢就是醒。真正醒來才能真正的醒來,否則昏仍是昏,幻依究幻。」笑面
佛像是看透了無相天的打算和想法。
「你會有報應的!惡有惡報!善有善報!」無相天懷著怨恨的心詛咒著,卻感到連身體
上半部也被多雙無形雙手捏著,或是掌摑或是拳擊,或是強拍或是拔髮,甚至無形無影的
長狀物也在喉部來回抽插著,吐不出來又吞不進去的作嘔感讓她講不出話來。
「誰是施暴者?誰是那受罰者?誰又是決定的審判者?」笑面佛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無相天打算認錯,她說不出話
來,只能強忍胃酸與怪異口感,在腦海中發出求救信號。
「唯一的罪是無知。」笑面佛雙手合十,眼中盡是慈悲。
「好好好!我無知,原諒我,原諒我吧!停呀!」無相天愈是這麼在腦袋中想,外在的
施虐更加大力道與加快速度,痛楚卻異常清晰。
「恭迎地藏菩薩出獄!」笑面佛搖身一變為地藏相。
「啊…」就在無相天血流成河,彷復痛到極點,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她腦海一片空白,
心中那某個沒有任何思緒的片刻,奇蹟發生了,下半身的施虐已停,上半身的施暴也消
散。
「無被救助者,無拯助者。無受害者,無施害者。無罰也無罪。無無明亦無無明盡。」
地藏菩薩的聲音像空谷回音,餘音不止。
「沒有人可以害我,也沒有人可以救我。我不能害任何人,我也不能救任何人。沒有
人可以被救,沒有惡可以被消滅。我就是那惡那善,我就是那昏與醒,我就是那護花使
者與摧花惡者。我是那天堂與地獄。」無相天恍然大悟。
「照見五蘊見空,渡一切苦厄……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菩薩
轉身飛逝,無相天好一陣無語。
無相天望向四面八方,空無一物。心想著萬紫千紅的極樂花園,不到一秒的時刻立即
出現,轉念一想有可愛的小動物,隨即現出小羊、小貓、小豬、小鳥、小馬等數以百計
的生物。她覺得略多就順勢抹了些數量將之退場,又動念是否肚子餓?卻果真肚響大作。
轉換觀念不餓亦不飽,沒有空腹感也沒有過飽感,身心舒暢。她想著是否該出現一個帥哥
來陪她,搖了搖頭,大笑三聲,她知道此時此刻,她要陪伴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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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曾了解到 無條件的愛
才是至高無上的力量